d个爹地都很爱他,去到哪儿都有人疼。
难道埃伦是靠脸不应该啊,他也很帅好不好,为毛他们都瞎了眼,太不公平了。
龙飞曾经和龙四说过不公平,龙四吼了他一句,你给老子公平一个看看,什么叫公平龙飞甩手就走,代沟太大了,谈判不下去,他只能吃瘪,谁让龙四是他爹呢,老子就是了不起。
“好了,都别斗嘴了,既然都有伴了,回去收拾吧,还有半个小时就出发了。”埃伦提醒
他们。
他对这次的野外生存体验和以往一样,没什么想法,这只是训练的其中一项,至于有什么在等着他,他无从得知,只能见机行事。
众人听从埃伦的话,都各自离去,他也朝他住的地方走,手不自觉地往脖子摸了一摸,一直陪伴他的,就是这块玉。
116谁要和你生死相随
緬甸北部,原始森林。
浩浩渺渺密密匝匝长满柚木、棕榈、芭蕉、毛竹以及茅草荆棘的热带丛林,因为曾是野人出没的地方,被人们称为野人山。
王牌的直升机把这群孩子带到森林外围就把他们扔下来了,他们自己准备了指定的装备,有药物,绷带,巧克力,干粮,水壶等等,一切丛林所能用到的都带上了,而且还有通讯器,紧急情况可以用来求救。
不过这里的原始森林地形复杂,树木繁多,危机四伏,进到里面能不能有信号都难说。其实教官很多都没和他们详说,原因是不是所有事情都会让你做好了心理准备才会发生,只能让他们慢慢体验。
他们的任务分配是每一组在不同的地区,他们的通讯器互相不能联系,只能和外面的临时总部联系,这是防止他们在遇到小小的困难就临阵退缩向同伴求救。
所有学员拿着地图按照提前分配好的指定方位寻找目的地。
安朵朵和安羽默被安排的方位是在沼泽地附近,那里有很多腐烂物,味道非常难闻。
埃伦和李慕城是在蛇窝附近,那边有各种各样的蛇,有毒的比没毒的要多得多。
龙飞和顾梦琪则在狼群外围。
其实,考虑到他们年纪都还小,有的是第一次参加丛林训练,所以给他们的方位都是中度危险的地区而已。
这里山路崎岖,特别难走,安羽默走得很吃力,但他没有打退堂鼓,紧紧跟在安朵朵后面
这是埃伦第二次参加丛林实训,可这次的地方明显比上次的更危险,他刚刚在外面就感觉出来了。
他和李慕城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走了很久,大汗淋漓,太阳特别大,尽管树木繁茂也低挡不住猛烈的阳光。
“教练可真会选地方,就不怕我们死在这里面吗”埃伦忍不住抱怨一句。
“你怕了”李慕城问。
“怎么可能,我是担心其他人。”埃伦很有自信地说,但他没有掉以轻心。
“他们不就是整天变着法折磨我们嘛,有什么稀奇的。”李慕城面无表情地吐槽。
“这倒也是,不过我觉得我运气一向很好,一定能安然无恙地出去。”埃伦伸手捂住胸口,美玉安静地挂在他脖子上,他顿感安心。
“那可不一定,这里变数太多了,谁都不敢这么说大话。”李慕城忍不住泼他冷水。
“那就等着看吧,不就是五天嘛,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埃伦要是知道他即将要到的地方是他最害怕的蛇窝附近,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说不定还会拔腿就跑。
李慕城耸耸肩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安羽默跟着安朵朵走得很吃力,小短腿迈出的步子很小,人又长得娇嫩,真应该到学校里上学,而不是来这种地方受苦,安朵朵看了有一点点不忍。
“小默,累不累要不我们歇一会再走”安朵朵问。
“不用了姐姐,很快就天黑了,如果我们找不到正确的地方在半路休息,说不定更危险,我相信教官给我们指定的位置肯定比其他的要安全。”安羽默认真说道。
安朵朵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正想背他,安羽默就开口阻止,“姐姐,我可是男孩子,以后要保护你的,所以我要变得更强的。”
“拉倒吧,还保护我,你要是累了记得和我说,别逞强。”
“知道了。”
黄昏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找到地方休息了。
龙飞和顾梦琪的运气最好,他逮到了一只小野兔,就地生了火,烤着来吃,顾梦琪蹲在一旁流口水,她走了大半天,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可龙飞说不能在半路休息,怕出意外,她很不情愿地跟着他一直走。
好不容易来到这边干旱的土地,有岩石可以坐,她说她肚子饿了,龙飞就义不容辞地说他要去给她打猎,顾梦琪不相信他,说他就会吹牛,没想到他还真的给弄来了。
可以吃到肉,想想都觉得幸福,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情况怎么样了。
安朵朵终于带着安羽默达到目的地,经过一颗大树时,安羽默瞪大了眼睛。
那颗树高八九米,由许多柔软的枝条构成,垂贴地面。有的像快断的电线,风吹摇晃。本来这些枝条是任意舒展着的,可当一只野兔碰上那颗大树时,它树上所有的枝条就像魔爪似地向同一个方向伸了过来,把它卷住,而且越缠越紧,使它脱不了身。树枝很快就会分泌出一种粘性很强的胶汁,野兔身上粘着了这种液体,竟然慢慢被“消化”掉,成为树的美餐。
“啊,姐姐,这个东西好恶心。”安羽默摸了摸手臂,发现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朵朵听夏青说过世界上能吃动物的植物约有500多种,其中比较有名的有瓶子草、猪笼草和捕捉水下昆虫的狸藻等。
在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那茂密的原始森林和广袤的沼泽地带里,生长着一种令人畏惧的吃人植物叫日轮花。日轮花长得十分娇艳,其形状酷似齿轮,故而得名。
日轮花的叶子一般有1米长左右,花就散在一片片的叶子上面。日轮花能发出诱人的兰花般芳香,很远就可闻到。人们要是不小心碰上它或去摘它,那些细长的叶子便马上从四周围像鸟爪一样地伸卷过来,紧紧地把人拉住,拖倒在潮湿的草地上,直到使人动弹不得。这时,躲在日轮花上的大蜘蛛便蜂拥地爬到受害者的身上,细细地吮吸和咀嚼,美美地饱吃一餐。当蜘蛛吃了人的躯体后,消化排出的粪便又成为日轮花的肥料。据动物学家研究发现,这种树是以腐烂的人和动物的尸体做养料维持自己生命的。
而他们看见的却是生长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的奠柏,它的汁液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腐蚀掉动物的身体,被称为“最凶猛的植物”。
照理说这种树在其他地方很少见,但少见不代表绝对没有,这里离印度尼西亚也不远,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奠柏的枝条吸完了养料后,又展开飘动,再次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捕捉下一个牺牲者。“别怕,千万不要碰到它,我们得离这里远点。”安朵朵说完就带着安羽默寻找可以安全落脚的地方。
刚才那一幕真的是太恐怖和令人作呕了,估计她都没胃口吃东西了。
“小默,你饿不饿要不你吃点面包”安朵朵说。
“姐姐,你是在耍我吗刚刚看见那么恶心的一幕,你现在让我吃东西,是想吐死我啊”安羽默不满地瞪着她。
“哪有,我是在关心你。”安朵朵才不会说她就是故意的。
“谢谢你的关系,我心领了。”安羽默白了她一眼。
“好了,不逗你,走快点吧,不然今晚没地方睡觉。”
李慕城和埃伦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奇怪或危险的动物和植物,但是这里的草丛特别茂密,一脚踩下去都有种随时被某些东西卷住的感觉。
最后埃伦爬上一颗很高的树,上面刚好有一个大树杈,躺下去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