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第二遍,打第二遍不接就想来第三遍,结果搞得自己一肚子气,越是不接越是想打,越是打越是生气,娘的。
十通电话打出去后,江小鱼已是气的咬牙切齿,在一想到他昨晚回家看见人去楼空的一幕时就气的气血翻腾,娘的死人脸,敢不在他们的家住,敢不接他电话我操居然还敢挂断
再打,再被按掉,再打再打,那面再被按掉,你妹啊江小鱼气的想要咆哮,跳下床踱来踱去,最后噼里啪啦的一顿按手机键盘,给秉柒凛发去一条短信:死人脸,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赶紧给哥回电话。
一分钟俩分钟三分钟之后手机仍是不见响,瞧着黑屏的手机江小鱼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安抚自己焦躁的心情,操,没准死人脸正好去撒尿所以没看到他这通电话,在或者赶巧他手机没电了,没电这俩字深深刺激了江小鱼一下,这厮立即回拨,然后江小鱼怒了,因为竟然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而且那女人用甜美的声音对他说:sorry,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
fuck的啊
坐立不安,如坐针毡,江小鱼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慌,一心想着把死人脸揪出来,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不行,马上就要要出死人脸的课程表,事不宜迟,江小鱼抓起电话就给全二打了过去,结果又是关机操,不是这么巧合吧
撇撇嘴,江小鱼又给迟蝎子打过去,接电话的是廖响云,结果是一问三不知竟在那和他驴唇不对马嘴,撂下电话,江小鱼把迟骋骂个狗血淋头,娘的,要不是他指使,廖响云敢随便接他的电话吗行,全大你个阴毒的家伙。
全三更狠,干脆就没接他的电话,这厮毛了,怒气冲天的给滕子封打去电话,张嘴就问:“你嘛呢今儿瞧见全二没”
“听我爸说你病了,好点没啊”滕子封岔开话题问着江小鱼。
“死不了,哥问你呢,全二死哪去了他和没和你说雷叔武馆的事儿啊”
“不知道,我打他电话也关机,不知道这厮又惹啥货了,估计又是在躲他小爸吧。”滕子封囔着鼻子道,听声这家伙感冒不轻啊。
这通电话虽然没有给江小鱼换来有质量的信息,可毕竟打了,也就借机关心下哥们,囊咕着鼻子,江小鱼又问:“喂,你和弯哥没事了吧”
“呵”闻言,电话那端的滕子封无奈的笑了,而后愤恨地道:“妈的,是谁说的最毒妇人心的啊爷们心更毒”
本来心情低落的江小鱼一听滕子封这话立马八卦心雄起,竖起耳朵大声嚷嚷出来:“嘿嘿嘿跟哥说说咋回事咋回事”娘的,疯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要哥高兴高兴,哈哈哈哈。
“咋回事你弯哥够狠,知道跟我说了什么吗”电话里,滕子封的口吻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说什么”娘的,还能说什么指不定又是那一套什么不许你上我床不许你碰我的老掉陈词呗,没创意。
“他说了,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分手一说。”滕子封长吁短叹着,虽然他俩没结婚,其实过的就是两口子的日子。
“那有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江小鱼脱口而问。
“他说”嘿怎么听着疯子的声音有点哽咽啊咋了这是竖起耳朵,江小鱼听道滕子封说:“他说他的字典里没有分手一说只有丧偶”
“哎呀我操,弯哥这么狠这是直接要把你干死啊”没有分手只有丧偶,这是要把滕子封往死里整啊,言外之意就是分手没门,除非滕子封死,娘的,最毒爷们心啊这是。
“啥也别说了小鱼,现在就算是你给我一瓶子云南白药也无法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了,这些都是其次,老子一年的福利都没了只许远观不允许亵玩焉。”
“鬼哭狼嚎个毛啊你就再忍忍,在有一个月这年就过去了,这一个来月的福利没就没吧,要不然你咋整娘的。”江小鱼这厮还没彻底的落井下石,这令滕子封心殇的话也算得上劝慰了。
“操”江小鱼的劝慰换来滕子封的一声碎骂:“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似是发泄似的狠狠吼出来:“你丫的别臭美,迟蝎子那取而代之的就是你,恭喜你成功的被你弯哥列入狐朋狗友黑名单。”
“操”滕子封的话也换来江小鱼的一个动词,娘的给死人脸打电话生气,给疯子打个慰问电话他还生气,话不投机半句多,实在是这俩爷们都焦头烂额的没时间扯犊子,没在闲扯蛋就挂断了这通电话。
重新钻进被窝,江小鱼蒙着脑袋傻看着黑色的手机屏,寻思寻思噼里啪啦又给秉柒凛的手机发去一堆狠话短信,发完了一秒钟也等不及的给死人脸打过去电话,还是那声音甜美的娘们接的,还是那一套说辞,江小鱼气愤至极,拿着手机在掌心把玩。
也不知道怎么鼓捣的,没一会,百无聊赖的江小鱼吸着鼻子欣赏起留在他手机里的照片,全是他第一晚绑死人脸回来后心血来潮拍下的,啧啧啧,死人脸的身材真棒,线条刚硬,胸肌结实,瞧那腹股沟,真他娘的带劲,性感死了,那玩意也不小,喜欢他的屁股,紧绷弹性好,插进去更爽。
随性的在被窝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栽歪着,男人琥珀色的眸子神采奕奕起来,紧紧盯着荧屏里的画面眯眼打量,越是瞧胯下越是莫名勇气一阵骚动。
娘的,脑瓜银子脑瓜子生疼,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一会冷一会热的,可性欲却不减,折磨人。
要不要撸一管
下一秒江小鱼被自己脑中升起的这一想法给吓到,娘的,想他叱咤情场n多年,从他破处开始就没在和右手亲密过,今时今日竟混到要和右手玩的地步了吗
一阵恶寒从心底流窜上来,眼光落在荧屏上里的人脸上,江小鱼立即凶悍起来,娘的,都是这个死人脸害的,害他变得有点不像他自己了,见鬼了真是。
脑袋里说着不要撸不要撸,可男人的手还是不受控制似的往自己的睡裤里插进去,琥珀色的眸子立时染上一层欲色,全身发烫的江小鱼倒进了被子里,手指捏上自己的肉韧,另外的两根手指托住两颗肉蛋,还未等进入状态,门外咚咚响起敲门的声音,而后江海蔡泽的声音传了进来:“哥,爸爸叫你下楼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