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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很幸福,眉眼里都是笑,被滋润过的模样,而胥蠡眼神里的爱意是骗不了人的,他们好像真的很甜蜜。

他没有注意到胥蠡不知何时坐到他身后,只要伸手就能将他揽进怀里。

林平汐眼睛一瞬不转的看着画面,里面胥蠡又说了很多他们相遇相识的经历和趣事,林平汐随着他说的事情,脑袋里好像真的浮现出相应的情景,只是有些不真切,看来他娘说的没错,第一部分的解药只能解开封印,也许等他服用了剩余的药就能想起全部。

“那药你什么”林平汐想问胥蠡什么时候把药给他,一转头却差点碰到胥蠡的唇,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离他这么近

“你”林平汐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想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任何话题。

“唔你动一动”正在二人气息越来越暖昧的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了呻吟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声音格外清晰。

林平汐猛然转头看向画面,画面里的两个人竟然脱光了衣服,而他大着肚子大着肚子骑在胥蠡的身上

还霸道的按着胥蠡不让他动,自己捧着肚子嫌累,竟指使着胥蠡帮忙托着,他跨坐在胥蠡腰腹间起起伏伏

“你动动啊别动别动都让你别动了”林平汐眼睁睁的看着画面里的自己十分霸气的一巴掌拍在胥蠡的屁股上,挑三拣四,气得胥蠡想咬他,又被他压在身下,动不得打不

得。

林平汐僵硬的看着画面,忽然觉得身后的热度越靠越近,呼吸吹拂在耳边,烫的耳垂充血泛红,林平汐不敢回头,耳朵仿佛屏蔽掉所有的声音,只剩下耳边的呼吸声。

“想起来一些吗”胥蠡几乎从后将林平汐抱进怀里,抬眼看着画面里的自己此时已经把林平汐按在身下,他大着肚子不方便,就让他对着墙壁跪着,从身后进入,这个姿势貌似和现在差不多。

林平汐自然也看到了,他想让胥蠡关了,画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许是早就习惯了彼此,互相也没有顾忌,欢爱的声音毫不遮掩,肉体的相撞,呻吟,还有此时真真切切在他身后,呼吸吹拂在他耳边的男人,林平汐大脑嗡嗡的响,腰间一紧,他连忙低下头,就在这一瞬间,后颈落下一枚炙热的吻,烫的他一哆嗦。

“我还是先吃解药”林平汐有些慌,胥蠡像是吃了春药,全身烫的吓人。

“唔唔”胥蠡再也忍不住,伸手扣住林平汐的头,转过他凶狠的含住他的唇,急切的汲取他的味道。

直到后背贴上床榻,林平汐浑浑噩噩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拍打着胥蠡让他起来,却被胥蠡结结实实压在床榻,肩膀的衣服被扯开,那只热烫的大手顺着扯开的衣口滑入,越扯越散,喉结被含住吮吸,刺激的林平汐仰起脖子,拍打胥蠡的手酸麻无力。

“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若是忘了我”胥蠡支撑在林平汐身上,指腹摩擦着林平汐被吮吸出印子的脖颈,询问。

林平汐自是清楚,方才在玉佩里已经听到当时的自己嘴欠的许诺,一旦忘了胥蠡,就还给

胥蠡生,要生多少也是胥蠢说的算。

一想起生透透的痛苦,林平汐都想回去把当时的自己嘴封上,他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在妖界的时候,胥蠡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他还以为胥蠡脑子有病,如今林平汐看着自己越来越少的衣服,不知道是给扯上还是顺胥蠡的意。

“你把解药”林平汐刚提解药,就被胥蠡捏住下巴。

“怎么,没有解药,就接受不了我碰你”胥蠡眸色沉沉。

“之前我总是舍不得,加上后来你怀了透透,更是说不得碰不得,偏偏你又不安生,之前就勾勾搭搭、任性讨人嫌。”胥蠡毫不留情的说出林平汐的缺点。

“不爱听”胥蠡见林平汐想动手,一把握住他的双手,凭空变成一条绳子,飞速利落的把他双手绑到床头。

“那你又是什么德行衣冠禽兽假正经无赖疯子”林平汐挣脱不开,怒反驳。

“没错,我就是疯子,禽兽”胥蠡冷笑,缓缓俯下身,一点点撕开林平汐身上的衣物,道:“你我成亲之前,你这身子被我碰了一年多,只不过最后一步给你留着洞房花烛夜。”

“你个混蛋”林平汐挣扎着床榻晃动,他不看这样的胥蠢。

“后来我们成亲了,你这两处,都被我开了苞,你疼哭了。”说到此,胥蠢有些怜惜,然而手却堂而皇之的脱下林平汐的裤子,手探入他的腿间。

“又在勾引我。”胥蠡抽出手,用力掰开林平汐合并的双腿,坏笑道:“成婚第二日,你这肿的不轻,连床都没下来”

“混账混账”林平汐又羞又怒。

“我之前就说过,真想这样把你绑在床上,锁在房间里,只能我一个人看到,再也不能离开我身边”胥蠡摩擦着林平汐被绑住的手腕,眸中的危险偏执让林平汐头皮发麻,他忽然觉得,胥蠡不是在开玩笑

“你要做什么”林平汐看到胥蠡再次握住他的脚腕,吓得他失声尖叫,疯狂挣扎,这个疯子胥蠡已经疯了

“这是缚仙索,只要我不解开,你就永远离不开这里。”胥蠡掌心浮现出的绳索与方才绑林平汐双手是同样的,这一次他强硬按住林平汐的双腿,分开绑在床尾两侧。

“别怕汐aos夕,这次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你疯了”林平汐挣脱不开,他怎么会信了这个疯子竟然乖乖跟他回淇海

胥蠡闻言只是低笑,眸色复杂,似轻嘲又掺杂了些许苦涩凄凉。

作者闲话:

第一百四十章恢复记忆

“我是疯了一次又一次”胥蠡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手紧紧捏住林平汐的肩膀,喉头颤抖,冷笑:“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第几次这么对我林平汐我真的怕了,怕你不知道哪一天突然就消失,怕你什么时候又不记得我对我冷眼相对,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着你,把你困在我的视线里,我才能不害怕,汐汐,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说到最后,胥蠢似被抽空了力气,那双锐利的孔雀眸微红,寒意渐融,即恨又舍不得。

前世林平汐惨死在他面前,好不容易重回一次,然而,在雷幕城被困九死一生、遇见尸僵魔命悬一线,在魔云崖边境被困修罗秘境,林平汐妖血复苏忘记了他是谁、甚至云州因魔姬之事二人再次分别,他们总是好不容易相聚又再次分开,这已经不是林平汐第一次忘记他。

从他重回那日起,他就已经疯了,患得患失,因为这份过于窒息的偏执,曾经林平汐和他吵过很多次,他的占有欲太强,管的林平汐透不过气。他开始学着理解他的想法,慢慢学习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他去学习所有他喜欢的模样,学做一个好的伴侣,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控制好那些阴暗的心思,可以不再患得患失,可以走出放下,老天就又再次给了他一击重击

一次又一次,他真的怕了,他可以一再宽容,甚至这一次紫羡让他生生和自己的爱人儿子分离两百多年他怎么可能不恨可那是林平汐的亲生父母,他什么都不能做,这两百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人知道。

他怎么会不疯,他怎么会不发疯

一次次纵容没有换回任何结果,只有一次次分离,只有身边的人越来越有胆子分开他们,只有林平汐胆子越来越大,说忘记就忘记,说涉险就涉险,他从不想想,他有多么害怕,多么担心他出事,多么怕他不要他

脑海里都是那些曾经的画面,前世林平汐的惨死,在玉正仙盟他寻回他时候,鲜血淋漓。他每一次陌生的眼神,冷言冷语,每一次分离,都让胥蠡犹如被凌迟,一刀刀挖割着,他也会痛苦,也会难受,也会不安担忧,这份感情并不是林平汐一个人在付出,从头到尾他都在爱着他,甚至连林平汐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在乎他,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