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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自己好似被吸进去了一般,甜甜的。

这时宫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殿下。”

“放在那吧”慕阳寻指了指不远的桌子,黎续闻着香味浓厚的饭菜,顿时肚子里的馋虫便被勾出来了。

急忙的起身,慕阳寻见此,无奈的起身扶着他:“急什么呢,一会又扯到伤了。”

“我饿嘛”

顿时慕阳寻便被对方这似撒娇的语气给酥到了。

这一晚,两人温馨满满。

御书房里,盛元帝还挑灯的批着奏折。

这时突然烛光一恍,御书房里豁然多了一个人。

“说吧”盛元帝头也未抬,便淡淡的开口了。

“回禀陛下,殿下今日无意发现了一条暗道,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便又突然出现在东宫不远的旧阁楼里,而且身上的衣物也重新换过。”来人语气平淡,一句一语的说着自己的发现。

“哦,入进是在皇宫外”盛元帝接长了尾音,听见此事才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

“是。”

“那是这通道从宫外连到宫内的”

“是。”

“吩咐下去,天亮之前将下面的一切都摸清楚。”盛元帝说完又拿起纸笔开始批折子

“是。”

房内又是一片寂静,这时门发出了一阵吱呀声,原来是多福海提着灯笼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监一个宫女,分别都提着食盒。

“陛下,这天都快子时了,您晚膳也没用,奴才吩咐御膳房做了点养胃的,您用点吧”

多福海示意要人将饭菜摆好,随后便挥了挥手。两人便退下了,走到盛元帝身边。

这几日快要立秋了,天气也闷热得厉害,晚上都女白日一般,盛元帝的额前都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多福海拿起案几上面的团扇便扇了起来。

盛元帝一听:“先搁着那吧,东宫可有叫膳食过去。”此时盛元帝可还记得,瑾竹可是不没有用晚膳。

只是不知道此时可有用过餐。

“陛下,叫了,这殿下吩咐厨房做了好几道黎少爷爱吃的菜呢”

听多福海一提越慕阳寻,盛元帝便想到了下午的场景:“哼,这南方的灾情还没缓解,他一天可是闲得紧,那有阳亭懂事。”

多福海一听,顿时陪笑道:“是,那陛下快用点餐吧,一会凉了可不好。”

盛元帝斜了一眼眼睛都快眯了的多福海,放下手中的毛笔,也确实没有心思批什么折子了。

“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暪得做朕。”

“陛下恕罪,奴才那敢有什么小心思,这不得忠心侍候陛下么,奴才可不敢生什么别的。”多福海一听,心里一个咯噔,连忙跪了下来,头叩在地面上。

“行了,起来吧,别在这扫朕用膳的兴。”盛元帝并没理他,朝着桌边走了去,背着身子对着多福海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的说道。

“谢陛下。”

这一夜很是平静,但也只是表面的,快凌晨了,突然盛元帝起床了,面色焦急。

随后便随着太监的领路向天牢走去。

而熟睡中的慕阳寻等人还一无所觉。

皇宫里的天牢,总是让人感觉有些阴森,而且又是晚上,除了燃烧的火把,便只剩一脸冷漠的侍卫和狱卒了。

他们都各司其职的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盛元帝深夜的到访无疑掀起了一阵风浪,天牢里顿时不平静了。

都纷纷暗想,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盛元帝匆匆的走进天牢,因走得急刚绾得并不牢固的发丝都散了一丝下来,但他并没多加在意。

因为此时他的心都在地牢里的某处。

第149章

盛元帝双手紧紧的搓捏着,手上像是拿着什么东西,而多福海也一言不语的跟在后面。

自今为止,连多福海都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半夜突然传来盛元帝的惊呼声,然后便急匆匆的往天牢里起。

一路上,盛元帝都未言语,压抑的气氛让敏感的多福海本能的感觉像是出什么大事了。

而牢里的狱卒见清来人,都纷纷惊慌上前,顿时牢里扑倒一遍:“尔等参加皇上,不知皇上驾临,失迎之处请皇上开恩。”

说请罪的是牢头,额头叩地,声音有些颤抖。

“起来吧”多福海得到盛元帝的示意,尖着嗓子喊道。

当然,毕竟跟在盛元帝身边也有这么多年了,今儿突然半夜来到天牢。定是这儿关了什么了不得的人。

“快在前面领路,今儿抓的人关在哪间牢里。”

“是,皇上请跟卑职来。”牢头起身便朝着关押今日抓来的人所关之处,不过心里却还是慌得紧。

也暗自庆幸,还好没有动什么私刑,那娘们的姿色可是极品,牢里的兄弟早就按奈不住了。

还好,还好,此时的牢头万分庆幸自己将他们给阻止了。

不然还真得出大事不成。

不多时牢头便走到了一处牢门前,此处与别处并无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这里关着两个身形看似女人的犯人

而别处都是男犯。

“皇上,到了,这两位便是今儿送进来的,要卑职将牢门打开么”牢头满脸的谄媚,一看便是个曲意逢迎的人。

也不知这牢里变得如此阴森,里面的功牢有他几分。

盛元帝倒是没开口,因为他早已在看见牢里的女子时眼睛便定住了。

多福海一瞧,牢里的两名女子都背对着牢门,但很显然都知道来人了,都没有转过身,看样子是早已知道来者是何人。

而锦华早在听见牢头的声音时,身子便颤抖了起来,随后云翠抓着锦华的手,以示支持。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等着,一言也不语。

牢门外的多福海看着牢里女子的背影,隐隐有些眼熟,但也不容他多想什么,狠狠的瞪了前牢头:“还不快打开,是想让咱家亲自开么”

心里却想,真是个不长眼的东西,如此情况了还需要问么。

随后便是一阵铁锁被解开的声音。

牢头顺势便退了下去。

多福海身子一弯:“陛下,门打开了。”

盛元帝身子微动,看着牢里的人,深深吸了口气,便抬脚踏了进去。

牢里很脏乱,满地的杂草,一踩便有些吱吱着响。

盛元帝的脚步很沉,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锦华的心也跟着慌乱。

事到如今,内心中那些恨也早已没有了,剩下的也只有愁怅,隐隐还有些苍白。

物是人非怕也就说的这种吧,人还是那个人,但早在不知不觉中,我还是我,而你早已不是你。

盛元帝走到离锦华只有一米之处时便停了下来。

只是一个背影,盛元帝便证实了,因为她缠了他二十年,自责悔恨在以往的二十个年岁里,时刻都折磨着盛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