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排的士兵一起出去解馋,毕竟部队里除了男人便是男人,有时难免会耐不住寂寞。
在部队附近拉皮条得有一定的靠山,如果没有一定靠山很容易就被端走。原本分管这片的是叶楚云,叶楚云虽然挂名分管这边但是极少真正到这边来管事,这边大部分都是由中将和少校管。
只是这次新来的上将不是个好惹的人,干掉叶楚云之后接连干掉了这个部队的中将和少校,撤了一批人。
而为了自己以后的生计,只得另外找个对头,那便是站在眼前的这人,叫顾月然。顾月然年轻没超过三十,但是已经爬到少校算是有点本事。现在挡在他前面的人都被撤了,如果他能讨好褚胤的话,以后升官发财都不是难事
再说,如果没讨得褚胤欢心,只要将所有问题推到拉皮条的刘二身上,他顾月然可是一点损失都没有。
刘二和顾月然两个人都是笑的开心,但是两个人实际心思却都瞒着对方。
“那个,你确定你们这个新来的头喜欢男人这部队里这么多的男人,他应该不缺吧,还要我特地从外面弄一个过来。”刘二压根没想过自己会拉错人,毕竟整个部队里,除了穿军装的便只有他和他带进来的雏儿,根本不可能会有别人。
“我上次送了女人他没反应,再说部队里的人在男人堆里呆久了,说不定就好这口。”
“大人你送女人怎么没找我刘二”
“我现在不是找你了吗,再说都在一个部队里,他怎么好意思下手。我这多体贴给他送一个过去,他要是喜欢,我还会找你。”顾月然挥挥手有些烦刘二的猥琐样。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下了点药再加上锁了门,他就不相信那个褚胤能坚持到哪里去,等人把褚胤伺候高兴了,到时还不是轮到自己捞好处。顾月然是想的轻松,毕竟现在正是他的机会,上面没人当着,算资历也是够的,要是这时候能够再提一级,那以后也不用老看别人脸色办事了。
就算搞砸了,顾月然也准备好将所有事都推给拉皮条的刘二。
“大人说的是,以后有生意一定要找我啊”
“知道了,你赶紧出去,别让人看见。”
“是,是,我明白的,我这就离开。”刘二偷偷出去的时候一步三回头,要顾月然千万不要忘了他。
褚胤是怎么都没想到,在部队里还有人敢这么“算计”他,要是知道的话,褚胤也不会着了对方的道
所以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太过自信的人眼睛也许是长在头顶上的。
只是
严铭根本不知道他被当成了替代羔羊,现在要被送入虎口,这么小的几率都能被严铭碰到,只能说严铭和褚胤之间真的是孽缘,否则要死不死怎么就把严铭拉来撞枪口上了
外面的夜色暗的很,月亮都躲在漆黑的云里不敢出来,到处静悄悄,让人觉得可怕和恐惧。
严铭全身是汗,他看着越来越近的褚胤,尖叫声压在喉咙里喊不出来,双手和双脚无法控制得抖个不停。褚胤半边侧脸遮在阴影里,更让人觉得那是不断逼近的魔鬼。
“吵死了”褚胤虽然被下了点药,但还有点意识,只觉得全身热,让他很不舒服。
褚胤只能看到一团黑漆漆的,对方的长相和脸庞他根本看不清楚。对方身材娇小,至少对他而言还不到他肩膀,他伸手过去就将对方轻松困在怀里。
褚胤双手撑在严铭两边,整个人居高临下低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严铭身上。
靠的太近,专属于褚胤的气息一下子占据了严铭的所有感官,让他想挣扎。但是他全身僵硬地犹如木头,不管脑子里怎么催促要赶紧动,赶紧推开眼前的人,但他的双手就是毫无动静
褚胤突然一下子下巴搁严铭肩膀上,极其讨厌别人气息的褚胤突然觉得他并不讨厌眼前的气息。下巴在严铭肩窝处磨蹭了几下,鼻子还往严铭耳边闻了几下,俊美的脸庞突然出现迷茫的表情。
眼前这团黑影的气息让他觉得熟悉,温热带着独特的温暖,让人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仿佛要让自己暖和起来。褚胤更加靠近,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严铭身上。
严铭不知道褚胤要做什么,但对方只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严铭屏住呼吸,如果褚胤就这样一直不动就好了。
但是显然他想的太美好了
褚胤不仅觉得严铭的气息让他觉得舒服,对方身上的温度也让他想再靠近一点,就像是在冰天雪地行走多时的人突然感受到温暖,恨不得离火源更近一点。
褚胤整个人贴着严铭,不断逼近,将严铭逼的整个人只能靠在门板上,不断收起腹部往后退想要拉开和褚胤之间的距离。只是他已经退无可退,侧着脸颊只能闭上眼避开对方。
当温热的柔软触碰锁骨时,严铭几乎要尖叫出声
褚胤的动作说不上温柔,但是绝不粗暴,反而像个孩子不断舔着严铭的锁骨。严铭头皮发麻,他的记忆始终停留在二十年前的那场噩梦之中,那时的褚胤残忍粗暴,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完全是强迫性的性爱,那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折磨。
这次的褚胤身上没有他害怕的酒精,而且也并没有表现出粗暴。
因为曾经的梦魇,让严铭非常害怕酒精,只要别人身上沾染酒精离他近一点他都会觉得窒息,难以呼吸。这也许是当初留下的后遗症
这次的药和曾经那次不同,褚胤虽然有些热,有些烦躁,他还有理智在。
他感觉这种场景很熟悉,好似在多年前也有过那么一次,那天正好是他母亲自杀死了,他去酒吧将自己灌醉,然后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对,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和现在这个很像,气息还有味道很像,简直就像同一个人一样
只是多年前那次第二天醒来他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从那之后他也没有再喝过酒,因为他唯一的亲人已经死了。至于那个所谓的父亲,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褚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想起这些,他觉得厌恶,他不喜欢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别人面前。褚胤突然加重手中的力道。
“啊”严铭细细的叫出声。
褚胤没有停止,而是将严铭整个人往后面拽,那个方向正好是床。
褚胤觉得隔着布料没办法解决他的渴望,他想要眼前这人身上的温暖。眼前晃来晃去让褚胤没办法看清楚眼前人的容貌,就和二十年一样,但是他却觉得眼前的人异常熟悉,这种诡异的熟悉感让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当严铭被褚胤拽到床上时,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向床的另一边逃跑。只是当他的右脚刚踩在地面,左脚还有伸出去时,右脚脚踝被人抓住,一下子,严铭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褚胤抓住严铭的手用力将人拉回来压在身下
如果说二十年前,褚胤时因为母亲自杀喝了酒纯粹为了发泄,那么二十年后,褚胤则是因为迷药的关系脆弱的想要寻求温暖。
褚胤整个人压在严铭身上,并没有迫切的抚摸严铭下体,也没有迫切的想要一逞兽欲,他似乎更喜欢和对方肌肤相亲的感觉。整个人用力抱着严铭,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很快褚胤就感觉到身下人身体的奇怪之处
“胸还是那么小”完全是无意识说出的话,褚胤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褚胤只觉得记忆中似乎也有那么个人,胸部很小,而且下面似乎还长着男人才有的东西
当褚胤的手隔着布料摸上他下面时,严铭再也忍不住伸脚要踹开身上的褚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