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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惨的小皇帝 分节阅读 40(1 / 2)

d首先在后宫,他的母妃被晋封为ot淑妃”,暂掌凤印。父皇也亲自请了大儒为他教学,往日这等殊荣都是属于太子和受宠的皇子的,那些大臣也是见风使舵的,见到他受宠了,个顶个遣了晚辈与他交好套近乎,透明了十几年的八皇子一步登天,竟成了满京城最最需要被讨好的对象之 “九弟最近可有来信ot陆白琅摸着手中浑圆透亮的珠子,这般成色的珍珠往日只在长乐身上看到过,便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许久未曾见过他了。

太监恭敬地垂首:“未曾。

远远地,便看见淑妃领着一大群太监宫女往这边来,领头的太监手里还捧着个巨大的盒子,还未曾进门声音便传了过来:“我的儿,这么好的珠子怎么被你拿在手里把玩快些收好了。

陆白琅就是讨厌他母妃这满身的小家子气,以前做昭仪的时候也就罢了,眼下已经手握凤印还这般一惊一乍的,着实上不得台面:“一个珠子罢了,母妃今日来找我何事

淑妃满脸喜气的打量着如今岀落得越发丰神俊朗的儿子,“再过两年我儿便要出宫开府了,这里都是满京城最最好的姑娘,今日母妃帮着你相看相看,若是有好的,咱们就早早地定下来。

作者闲话

第111章

桌案上一字摆开着多张请柬,素白纤长的指尖从落款的位置缓缓划过,长乐幽幽地叹了口气,当初察觉到了陆白琅的背叛,他没有吭声,权当是全了两人几辈子的情分,可是终究是越走越远了。

陆长歌进门便看到兀自皱着眉的少年,青涩稚嫩的五官渐渐长开,渐渐褪去了婴儿肥的脸逐渐显现岀令人惊艳的线条

轮廓,他肤白如雪,唇似丹朱,修长的眉宇斜飞入鬓,本来颇有几分靡丽的长相却被那双仍旧清澈如浅溪的猫儿瞳中和了

些许,比常人稍大的瞳孔让他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娇憨和天真。

时间过得真快,陆长歌心想,仿佛昨日还是那个圆滚滚的一小团子,一眨眼就成了如今这般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郎。

还在做功课ot陆长歌走上前去,除开那几本请柬,桌案上还摆着一叠试卷模样的文稿,其上静静流淌着凤翥鸾回的

颜体行书,让那些原本枯燥的纸张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活色生香。

长乐一听到有人进门就手忙脚乱的收拾文稿,但再快的手也没快过陆长歌的大长腿,应该还没有看到具体内容吧

“说好的今天去狗场,你不会赖账吧ot长乐把文稿收好了,为了转移他叔的注意力,就腆着张大脸往陆长歌脸跟前走了走,争取挡住对方的视线,两只浑圆的小酒窝深深地现岀一个甜蜜的弧度。

即使已经满十五了,长乐依旧只堪堪过了陆长歌的肩膀,不过他对自己跟对方的身高差毫无所觉,相信凭借自己的大脸一定能挡住的

陆长歌心下好笑,却还是顺着长乐的意转开了话题,不过却是被那酒窝给转移的,“我何时说过今日要与你去狗场了

ot他记忆力超群,若是说过的话,绝对不可能忘记的,这个坏小子。

长乐说有,那就必须有

叔侄两个吃罢午饭,便坐上马车慢悠悠的往南城门去。

说是狗场,却并不是贩狗的,而是斗场这块地还是长乐十岁生日那年,他叔送的生日礼物。

这个斗场依山而建,表面看上去颇为怪异,青灰色的巨大石块砌起来高达五六丈高的巨大墙壁,上面爬满了青绿色的藤蔓,在东南西北各开一扇两人高的石门,沉重的看上去没有五六个大汉别想挪动分毫。

爷。”一个黑衣男人从西门走了出来,恭敬地朝长乐的马车里奉上两只面具。

阿四,好久不见。ot长乐带着一只唱戏的花脸谱跳了出来,自然又熟稔的跟黑衣人打了个招呼,仿佛根本察觉不到对

方身上那种毫无人气的冰冷和恐怖一般。

走吧。“陆长歌拉着长乐的手,跟在黑衣人身后进了门。

原本这座斗场从外面看上去并不算大,但真正置身其中,才发现原来这背后的整座山都是斗场的范围,光线不甚明朗的围墙里,这种空旷仿佛扩大了无数倍。

他们一行人踩着湿滑的石阶一路往下走,大概走了一百多台阶,耳边就已经隐隐传来许许多多的嘈杂声,随着他们的继续也在一路增大,等到了两百多台阶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欢呼声、打斗发出来的叱喝声,就扑面而来,声音大到振聋发聩,根本辨别不出来从哪里来的。

长乐忍不住松了松领口,妈的,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左侧场地是“狗场”里最大的斗场,能来到这里的全都是一拳一拳从最外层打进来的,巨大的碗型斗场能容纳近干人,数百盏高七尺、直径八尺的巨石做的火把将整个斗场照的灯火通明,一眼望去全是筋肉结实、身材壮硕的成年男性,几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最原始、残忍的、兽性的快乐。

在这个宛如远古战场般的斗场里,不许用内力,不许强迫他人比斗,除此之外,百无禁忌。若有人连胜七场,就可以挑战上一任擂主,胜者可拿万金

长乐看了看身边男人仿佛燃烧着烈火般的眼,笑容一直咧到了耳根,“叔,要不要玩一场

陆长歌哑声说了句:“等我一会。ot便径直跳到了台上。

场内安静了一瞬,随即更大的欢呼声暴喝而出,几乎将脚下的石阶震得有些颤抖。

是戏子戏子

“戏子万岁

戏子,是斗场里的客人们们给陆长歌取的代号,因为他总是带着一张脸谱面具。但这个称号绝没有任何取笑之意,因为他是斗场里的,卫冕之王

阿四,事情有眉目了没有”

长乐的声音在满是喝彩和怒吼尖叫的斗场轻的几乎听不到,阿四从怀里摸岀一节成人手指粗细的竹筒恭敬地双手奉上

长乐熟练地从剥开蜡封的竹筒,从里面掏出一长卷成一团的纸,一秒钟就能看完,长乐却发了好久的呆,之后又顺手烧了。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完全背着他叔做的事,人手、渠道完全是自己的,或许对方有所察觉,也或许没有,他只是,再也不想失去什么了。

那张纸上只有两个字,岐山。

长乐却为了这两个字,努力了整整四年。

犹记得四年之前,他叔忽然倒下,一连躺了近半个月,期间若非还有呼吸,简直如同死了一般。长乐被吓怕了,陆长歌睡了多久长乐就哭了多久。他醒来后长乐却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说去傀儡那里做客了几天。

长乐:一点都不好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