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只是也早已习惯了不去在意。
可他发现,古小琦不同,当古小琦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是丝毫不觉得厌烦的,
甚至心中隐隐带着一丝欢喜。
这也是魏景天虽然没什么经验,却能很快明白自己喜欢古小琦的缘由,因为他这一生,至
今只对古小琦一人,有这样的感觉,这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魏景天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笑,仿佛书中的内容,全变成了古小琦的一嗔一笑,简直有
趣极了。
豁然,魏景天将手中的书放下,伸手将窗户关上,低头将烛火吹灭。
窗户一关,烛火一灭,房间里立刻昏暗一片,古小琦惊愕中起身,张嘴刚想叫魏景天,嘴
巴便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
古小琦瞪圆了眼,就听见魏景天贴着他的耳蜗低声道:“嘘,别说话。”
古小琦立刻便闭上了嘴巴,抬头去看魏景天,因为离得近,古小琦能看到一个非常模糊的
轮廓,魏景天就站在他面前,那双黑暗中依然深邃的眼睛,正静静凝望着他。
古小琦的心脏,砰砰跳的厉害,魏景天此时也松了手,古小琦凭着感觉,朝魏景天凑近,
他想亲亲魏景天,白日里没这个胆量,不知道是不是黑暗中彼此都瞧不见对方,反而给了古小
琦胆量。
感觉自己的唇越发凑近魏景天,马上就要贴上了,门口突然传来碰碰敲门声。
“景天,景天你睡了吗景天”
是魏辛,原来还没完呢。
古小琦倒是被惊的回过魂儿来,脸颊发烫,脑子发热,有些慌乱的转身,还真准备去给魏
辛开门。
魏景天一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古小琦回头,魏景天低头含住了古小琦的双唇,古小琦一怔
,魏景天的舌头便顶开他的牙关伸了进来,带着绝对侵占的强势,在他的口中翻江倒海,勾着
他的舌,邀之共舞。
“景天景天你到底睡了没有啊景天景天”
门外魏辛的声音,在古小琦的脑海中越来越模糊,之后好像金银也来了,魏辛跟他吵了几
句,之后的事,古小琦便是想听,也没那个理智再听下去了,总之最后,魏辛是没能见着魏景
天。
第二日一早,魏景天醒来时,就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魏景天心里有些意外,古小琦
平日十分勤快,连厨房也下过好几回,唯一一点,就是有些爱睡懒觉,难得竟然见到他早起,
虽说昨夜自己并未做到最后,可体力消耗却是一点没省下的。
门外的金银瞧见魏景天起床,连忙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
“公子,您醒了。”
魏景天接过金银递上来的毛巾,出声问道:“琦儿呢”
金银道:“回公子,少爷一早便带着翠雀和碧桃出门了,说是要去一趟集市。”
魏景天擦着脸,点头道:“我知道了。”
金银站在一旁,抿了抿唇,抬头小心看了一眼魏景天。
魏景天走到一边,从衣橱中拿过衣服来穿,金银连忙上前帮着整理衣衫。
魏景天迟迟开口道:“还有什么事吗”
金银小心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昨夜五爷来找您,可您已经睡下了,没听见,
我便同五爷说,让他如果没什么急事,不如等天亮再说,五爷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了。”
魏景天“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走到铜镜前坐下,金银看了看魏景天的脸色,一脸淡薄
的摸样,看不出一点喜怒,同往常并无一点区别。
金银一颗八卦的心,瞬间有些暗淡。
魏景天见他愣在那儿不动,透过铜镜出声道:“去让连翘过来。”
金银忙点头道:“哦,知道了公子,我这就去叫连翘。”
金银俯了俯身刚要退下,魏景天不经意道:“这几日注意避着点魏辛,看见他尽量绕开走
,明白吗”
金银诧异了片刻,看着魏景天感动的都快流泪道:“我知道了公子,我会注意的,谢谢公
子提点,呜呜”
金银擦着眼泪冲出了门,迎面撞上凌游,凌游刚晨练完,满头大汗,手中还提着剑呢,见
金银这幅摸样,微微一怔,问道:“你怎么了”
金银抓着凌游的衣袖,抖着唇道:“公子他他”
陵游双眼一沉,“公子怎么了快说。”
谁知陵游刚一说完,金银“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抽抽噎噎道:“公子他方才,关心
我,呜呜呜公子他关心我,陵游,公子变了,变得好温柔,呜呜呜”
金银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虽然陵游并不太懂,因为在他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宁愿
流血,也不流泪,可看着金银哭的这般惨兮兮,陵游僵硬了半天,想起之前见公子抱古小琦的
画面,当时古小琦也是这般哭个不停的。
陵游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伸手,竟学着魏景天抱古小琦那般,抱住了金银。
金银的哭声戛然而止,俩人皆有些惊愕,一抬头看向彼此的眼神,也都有些发愣。
连翘刚巧走过,看着他俩跟个木头似的对立着,便好奇道:“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呢”
连翘话音未落,金银便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猛地一伸手,将陵游给推了出去,幸好陵游会
武功,否则势必要摔倒在地。
金银顾不得许多,连忙回头对连翘道:“没、没什么,我们没什么的,连翘姐姐,公子正
在找你呢,让你赶紧过去一趟呢。”
“哦,那我这就过去。”
听说魏景天找自己,连翘也顾不上许多,连忙朝着房间去了,走到一半忍不住回头来看,
金银的身影已经走远,而陵游依然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原地,连翘眼神微动,转身去了魏景天那
儿。
魏景天这会儿还坐在铜镜前呢,连翘进了屋,走过来朝他颔首。
“公子,您找我”
魏景天一只手搭在梳妆台上,偏头看着连翘道:“连翘,你可会易容”
“易容 ”连翘怔了怔,有些没明白,“公子指的是”
魏景天将梳妆台上的面具拿着手中道:“我不可能一直带着这个,出门还好,若是在家也
带着,难免让人生疑,当初与琦儿初见时,我虽看出他脸上有些古怪,却也只是凭直觉罢了,
最终也没能够看出破绽在哪儿,现在想来,他那个应该就叫易容。”
连翘抿唇想了想,道:“公子,易容我不会,不过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魏景天挑眉看她,连翘笑了笑道:“少爷不懂,说起来应该同女子化妆差不多,我想应该
可以。”
魏景天听了,点点头道:“那便试试吧。”
曰 ”
疋。
连翘上前便给魏景天化起妆来。
而此时的古小琦,也刚从市场买了粽叶,和包粽子的食材回来,他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
为的,就是买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