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操之跟瀚海公主肯定不清不楚,但他也不说。
总之,作为家长的话,他一定很开明。
“殿下乃阿史德所出,突利之母族。依突厥旧事,突利一脉今或是败亡,或是归顺入唐为官。则突利可汗一系,亡矣。”
简单点说,突利可汗的子孙们,放弃了对他的政治遗产。当然了,突利的那点政治遗产,遇上唐朝灭亡还有点意思,就现在李董大杀特杀无人能制的状态,政治遗产就是政治毒药。
估计突利的子孙和亲戚,都会捏着鼻子大叫:离我远点儿
“所以银楚现在顶了突利的位子”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新罗番邦,焉能分清草原之民情。”银楚她骄傲,然后吃了一口茶,淡定道,“予便是自称突利旧部之首领,新罗王亦不能察也。”
这倒也是,其实老张也不是很清楚新罗那边到底是个什么行情。金德曼这个女王要是跟他说她其实是做了变性手术,他也没辙啊,难道还能去验证只能别人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得动脑子才能判断。
银楚的路数也很简单,放一千五百年后,这玩意儿叫诈骗。如果银楚的故事讲的更加完美一点,这叫全套诈骗。再如果银楚的坑挖的又深又隐秘,这叫全程诈骗。
这么漂酿的女孩子,什么时候走上了这条艰辛的道路老张不由得感动了。
“唔如此说来,若是东瀚海都督府出人,只需突厥旧人,便是无事。”
张德思索着说道。
银楚掩嘴轻笑:“若只如此,予何须自夸新罗国内诸事,吾自有舆情掌控之所属。予在诸部,岂是个摆设纵使不能持突厥大可汗金箭,只凭予瀚海公主及东瀚海都督府都督的身份,若要新罗王遣密使同予相商互贸,其便不能拒。”
这么牛逼是不是真的啊
听到这话,薛书记就假装自己捂住了耳朵,什么都没听到。这小女子真是大逆不道,搞得好像东北你说了算一样,被皇帝的人听到了,小心整死你。
然后薛书记突然眉头一皱:老夫就是皇帝的人啊
当然薛书记没有参银楚一本,今天反正官面上是东瀚海都督府来沧州搞点创收,引导沧州人民群众战天斗地发家致富
都督府采办的那点东西,不是在幽州就是在沧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别了薛大鼎,狗男女立刻找了个宽敞的院子,然后洗剥干净,干了个爽。
榻上搂着银楚好一会儿,张德才问道:“银楚,汝当真对新罗诸事熟悉”
手掌游走抚摸,突厥小娘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发出淡淡的安利牌洗发水的香味。
北地艰苦,只是银楚却也不是个弱女子,风吹日晒,还能保证自己的肌肤更绸缎一样丝滑,真心不容易。一般女子,只这狂风卷黄沙,哪有好皮肤的。
银楚慵懒如猫,将他手掌摁在丰硕之乳上,这才带着倦意道:“新任新罗王金德曼,武德八年,我和她见过。”
嗯嗯
老张虎躯一震,什么鬼
打了个呵欠,银楚撇嘴道:“其父自创花郎,有类中国之先登勇士,游历者甚多。必是高句丽正值伤口整顿国内,新罗虽偶有失地,亦侵略若干边陲小城。故而游历者经靺鞨人同行,便能及草原以东。”
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那时大室韦诸部,亦有勇士随行。”
那个“花郎”好像真是金白净自创的,有点儿保皇党的意思,就是战斗力差了点。至少三大正义船队那边传来的消息,就是逗逼
“阿郎,真要经略新罗”
“你有所不知啊。”张德将银楚搂在怀里又紧了紧,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越发宽厚的胸膛上,然后肃然道,“陛下欲取辽东,乃是国策。正如陛下欲取吐谷浑,亦是国策。”
其实说给银楚听,就有点伤害她的个人感情,毕竟搞死突厥,也是国策。
“图谋吐谷浑,乃是为陇右为丝路,进而屏障关内。”
“妾懂了,这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银楚微微地摩挲了一下脸蛋,然后柔声道,“阿郎非是为新罗,乃是为将来辽东之变。如今,不过是先行布局。”
“可以这么说。”
的确可以这么说,但实际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将来的辽东势力变化,依然只为一件事情服务。
那就是,打造世界上第一台小霸王学习机。
其他的,都是点缀,都是浮云。
但是这些,张德是不能说的,谁也不能说。
“阿郎,这一次,不知妾能不能怀上”说着,银楚小手儿不老实起来,然后霞飞双颊柔声道,“听闻李芷儿去了登莱,怕也是有了这般打算,依妾之见,她定是要生下子女之后,再回长安。”
嗯嗯
老张整个人差点炸毛,啥意思
但是很快老张就失去了冷静,因为银楚的手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二月的天气还是有点冷,老张怕银楚冻到,就把被子盖住两个人,然后摩擦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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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几章 生儿生女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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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塞运动,卡诺循环,这都是很重要的知识,张德和银楚复习了一番之后,便眼睛一闭开始思考傅里叶转换。
做功之后要休息,热力循环之后要冷茎一下。
“阿郎,工坊奴工,缘何女子生产,亦有贴补”银楚到底是个突厥人,在她的世界观汇中,既然都成了奴隶,那还有啥想法,认命呗,你还想反抗是怎么地当然了,银楚对自家祖先的历史不太清楚。比如说她突厥祖先以前就是个金山打铁的弱鸡,大部分都是奴隶,后来把就反抗了,然后成功了,于是称霸草原。
这事儿中原王朝的史书都有记载。
“奴工忘其种,三代可为汉也。”
忘本这种事情就是看投入,以及利益的大小。对于失去一切的人来说,当他们在最黑暗的时刻,又获得了一些希望,那么为了这个希望,他们可以出卖一切。从到灵魂,乃至从古至今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