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唐朝工科生 分节阅读 324(1 / 2)

d子女来稳固自己的地位,按照甄氏兄弟所言,只需细细调养,恢复元气,自能延年益寿。

“何来精妙,无非用心二字罢了。”

长孙无忌不以为意,“奈何朝廷用人,不能用心。”

政府用人,怎么可能跟着感觉走,像放羊一样把官僚的野性放出来。唯有科研机构,才能够让研究人员奔腾如烈马,这种区别,长孙无忌还是清楚的。

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张德用人如何如何的高明,只是朝廷用人和张德用人,方法标准不同。

“兄长,予之愚见,农庄之裁量之权,吾等不取,任由张德用之。只求这分红得利之权,便是稳妥之举。”

长孙皇后的意思,就是经营权让出去,甚至所有权也可以放一放不谈。但分红是必须要的,因此潜在的意思也很明确,长孙氏以及皇室,只需要进行财务监督即可,把握好一个度,任由张德折腾去。

“某回想当年自怀远归来,竖子同吾共一车,彼时之言,犹在耳边。”

皇后顿时笑道:“兄长这般不能忘怀,是何等精妙之言”

“彼时曾言长孙公,出了这马车,我立刻忠信孝悌礼义廉。呵此时想来,当真是奸猾的很,奸猾的很呐。”

“忠信孝悌礼义廉”

长孙皇后品味着其中的微妙。

“听闻南人言水中最快之鱼,曰白条。时人有善泳者,便称水中白条。倘若是个顶尖的好手,乃是浪里白条。张操之,于陛下之爪牙,政府之鹰犬,远甚浪里白条。”

长孙无忌感慨之时,却见妹妹一愣,秀眉微蹙:“忠信孝悌礼义廉唯独缺了一个耻。此谓无耻”

见妹妹反应过来,老阴货笑而不语,正色道:“农庄得利之精髓,在张操之。安利号运作之奥妙,亦在张操之。吾等纵然有心过河拆桥,然则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不拘是亲王勋贵,若有戕害其者,长孙氏不可不为之抵挡”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有些嫉妒,却又有些庆幸:彼时杨广用人,若用张操之,关陇当如何

第三十九章 搞事搞事

“菊月登高会”,南朝时多是沔州鄂州名流,自李靖为副总管在荆襄稍微杀了一通,又让李孝恭刷了人头,本土名流多半是不愿意再来装逼。网自辅公佑被干之后,就成了权贵二代们的交际场所。

若是登高会在鄂州举办,就在江夏找个地方。若是在沔州,就在汉阳找块旮旯。今年本来应该是在江夏举办,毕竟李道宗封王江夏,肯定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可惜李景仁改认李道兴为爹,他背后的推手又是长安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张操之同学,于是在一群土著二代们目瞪狗呆的眼神下,李景仁托了关系,就让人在汉阳举办。

地方也是个好地方,名叫杀蛟滩,名称来源于当年汉阳南段江堤的修建。修堤的时候,现有一头扬子鳄中的“姚明”,家禽家畜根本满足不了它的胃口。工地上下水的民夫,时不时被拖到水里要求一起打篮球,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还得了

当时帕特里克恭这样的大人物还没有出生,于是一头得了“巨人症”的扬子鳄根本无人能制。

没办法,当时在这边做官的有个老哥一咬牙,说特么的这样不行,我们拉开来打,把它从篮下拉出去,内线就是我们的。

得篮板者得天下,南北朝的人都懂。

洒了一泼鸡血鸭血狗血,总算那头大鳄鱼被勾引到了江滩内湖。然后江堤入口下木栏,直接将这头大鳄鱼困在了内湖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队友cba的情况下,大鳄鱼虽然打满全场,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被炮轰干死了。

宰了那头基因突变扬子鳄的滩涂,就被人称作“杀蛟滩”。

这地方老张也熟,当然不是现在。而是当年他修风机的时候,来这里催过零件。这地方在后来,已经改名叫墨水湖。

湖东还有个寺,叫归元寺,去自拍的人很多。

也是因为知道这地界,老张这才十分恶趣味地把汉阳的铁杖庙,就修在了归元寺附近。

杀蛟滩的东北角,就有一个状若乌龟脑袋的凸起,后来成为了全国最大工地的一家动物园。

这光景菊花开的耀眼旺盛,什么红的白的黄的,但凡锦衣玉食之家,不可能跟他这种江南土鳖一样,随便捧一撮狗尾巴草就愣充园艺爱好者。

李景仁大概是知道老张乃是“俗不可耐”生物,专门备了一盆“虎头”金色菊给他,也能彰显一下脸面。

毕竟,好歹他也是官儿,更是帝国男爵,和他们这些二代是不一样的。

“张公,可有诗作奉上”

李景仁有一个好,他知道一些只有宗室子弟才知道的消息。比如说,老张曾经有一个级天才老师“智障大师”,随便一诗,都是流芳百世。一般情况下,正常的文艺青年有了这样的金手指,肯定要装逼打脸。

然而李景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智障大师”这事儿吧,皇帝虽然会说,但不会细说。而曲江池事,那些卖队友卖的飞快的小伙伴们,除非是自己不痛快,才会把真相秃噜出去。

于是李景仁只知道老张有“智障大师”,却不知道老张而文艺青年不一样,当然老张也不是普通青年,所以任你千古流传的佳作,在他这里,也就是值当个千把贯开元通宝。

时过境迁,他张德鸟枪换炮,早已不是当年还需要卖诗求财的土鳖。这光景,他有钱有权,还需要拿啥诗文来装逼

“楚子有所不知,这几日公文缠身,写了十几道奏本,苦不堪言,哪有心思吟诗作对这登高会,我便不热闹了,你自去招呼。”

“也好,少待到了杀蛟滩,我给张公找个僻静之所,有帷幔遮掩。省去一些俗人来叨扰。”

“好极好极,若是这般,那是最好不过的。哎,如今头疼的紧,段尚书限了工期,这几日还要去工地,我也是忙里偷闲,找个借口过来松泛。”

“张公能者多劳,乃朝廷栋梁,如我这等,只知戏弄山水,相交起来唉”

李景仁一声长叹,倒是有些惆怅。

“咦李楚子,你怎地跑来前头”

听声音,转过去一看,不是李德胜是何人

李景仁知道李德胜的厉害,连忙拱手露笑:“李兄,怎么来得这般早”

“我在淮南从未掺合这登高没事,正是来见见世面的。说起来,还是大人在河北时,才见识了衣冠巨室之家的风采。正好这次,来看看南北风流的不同。”

李德胜身材高大,说话爽快,很有风采,让李景仁也是暗暗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