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都要弄一铺”
“甚么皇上,那比皇上大太上皇”
“难怪那些个公爷王爷的都来凑热闹,看来这馆子是有真本事的。我还以为跟别家皮肉馆子一样呢。”
“这女儿国听着确实不像正经地界”
“哪里不正经了龌龊”
“我就是那么一说”
“就你屁股上长嘴”
“”
这一波太上皇的骚操作,不知道闪了多少人的腰。反正作为太上皇的女婿,隔三差五过来按个摩的邹国公是虎躯一震。
他寻思着不至于啊,这按摩最早也是老丈人最早先享受啊。连浴室里面贴裸体女郎的瓷砖,也是老丈人最先搞啊。
这怎么会呢
回到琅琊公主府,大肚子的李蔻见张叔叔回来很晚,就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张叔叔:“张弘慎,怎么最近总是恁般晚了才回转”
“哎呀娘子,老夫这不是去调查是不是操之的儿子嘛,有消息了。”
张公谨一脸正色,心中暗道幸亏有了个机会,这下扯谎也不怕,于是轻轻地拍了拍李蔻的肩膀,“那女儿国的东主”
回忆了一下,张叔叔突然想不起来“女儿国”的老板长什么模样。反正是没见过,他也没打算见来着。
语气一顿,却见老婆横眉冷对,他连忙道:“那个东主,十之七八,就是操之的儿子你看,这不是被老大人请过去了吗”
“父亲也知道这是操之的儿子”
“嗳,老夫还没有跟老大人说。”
张叔叔心中悲凉:唉,如何是好,这谎扯得,略作查验,就是一戳就破,到时候这女子又要发疯,少不得要挠老夫一脸,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张德这条疯狗,自己儿子居然扔来京城开妓院”
“可不是妓院啊”
张叔叔一听跳了起来,这女子果然不愧是会兵法的,一句话埋两个坑啊。不但喷了张德,还要试探一下张德他叔。
“女儿国”要是妓院,那他张公谨隔三差五过去消费,算什么
“噢,便不是妓院,也是乌烟瘴气之所。”
“嗳,娘子此言差矣。女儿国当真是京城独一份的干净地儿,你当李恽原本让个宅子出来,是白让的再说了,还有李元庆,他念叨悯农的时候,还提了一嘴豫南物流,这女儿国的东主,就是豫南物流的大把舵,听说还是两州游侠的大龙头,算是江湖上的狠角色,不输当年程咬金。”
“姓程的腌臜货,他算个屁”
“他有好儿子啊。”
“程三郎都跟他分了家,便是厚着脸皮认亲,程三郎还未必搭理他呢。”
反出家门的程三郎才是贞观朝的“冠军侯”,才是李皇帝的“冠军侯”,又跟亲爹程知节这个大将军和好的程三郎那肯定妥妥地不算“冠军侯”。
“不说他们,那女儿国的东主,当真是张德儿子”
“他不承认,如之奈何。”
张叔叔这时候撒谎来了精神,一如既往地鬼扯道,“老夫初次见他的时候,便是惊觉,这小郎便如操之当年,简直是一模一样。就是”
在那里胡编乱造的张公谨脑补了一个形象出来,他也没见过张沧,这时候鬼扯全靠想象力,“就是黑了点,不过身量壮硕,像他大人。”
“听芷娘说,他幼年时是受何坦之传教,一身本领,皆得何坦之真传。擅使一杆飞梭,射术尚可,但谈不上一流。”
“娘子所言不差,这小子膂力过人,双臂粗壮,若是得了调教,一杆马槊在手,那就是上等的先锋。”
不断脑补的张叔叔已经有了大概的形象出来,一个朗目剑眉的少年英雄,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胯下一匹乌骓马嗯,虎须就算了,不要。豹头环眼不要。嗓门犹如洪钟大吕不要。
差不多就行了。
“若去父亲那里,倒也还好。横竖不要在京中,总是要安全一些。”
言罢,李蔻便道,“我现在大着肚子,不便行走,你即是人家叔公,怎地也不跟着走一遭”
“羽林卫在那里,老夫去了作甚平白让皇帝盯着。”
“说的也是。”
李蔻点点头,转念一想,“那过个几日,你自己前去长安看看就好。就说早年定远郡公府破败了,你有些怀念,想去修缮一番。这便是个说辞。”
“这不太好吧老夫从来清白示人,这胡乱骗人,总是不好的。”
忽地,张叔叔见老婆脸色微变,他顿时虎躯一震,正色道,“不过毕竟是操之的儿子,老夫既然是叔公,合该盯着,也好给操之一个交代。”
终于让老婆满意,等李蔻回房休息之后,张叔叔才抹了一把汗:“如何是好这撒了一个谎,不知道要扯多少个谎。那开馆子的怎么可能是操之的儿子,唉”
第八十五章 见君王
“这就是长安么”
虽然没去朱雀大街,但春明大街同样繁华。
同样是百万级人口的超级城市,长安远比洛阳还要恢弘大气,站在灰青色的高大坊墙之下,哪怕踩在街头,张沧也觉得一个人相对一个大都市,当真是渺小的厉害。
在武汉,他没有这种感觉。
在洛阳,同样没有这种感觉。
唯有长安,长安城,巍峨、雄壮、深邃、大气
“张君,请。”
“噢,有劳曹公。”
张沧不卑不亢的模样,让曹太监很是诧异,一路行来闲聊,又让人跟卓氏的人做了打听,才知晓这个张老板,居然连二十岁都没有。
而且出身低微,居然是武汉咸宁市一家澡堂子的搓澡工。若非得了卓氏当代掌门人卓洪炉的资助,也不会前往京城讨生活。
一路行来,奇遇连连,在麻城县杀了大别山的悍匪头子“宝龟如来”。在新息县又得了新息县县令张展的赏识,通过新息县令,又得了“桃花酿”这个名酒的专卖。
随后组成“豫南物流”,认识道王李元庆,都让曹太监觉得神奇无比,简直是冥冥中有神灵护佑一般。
到后来知道蒋王李恽居然因为赏识,赠送了一套京城大同市的宅院之后,曹太监整个人都麻木了。
祥瑞啊。
简直就是祥瑞
“张君家中大人尚在”
“噢,双亲尚在。父亲大人手艺好,常做些木工活;母亲大人做点小生意,在乡里也能过活。原本想着父母在,不远游,只是母亲大人言大丈夫当志在四方,便去了武汉寻了活路,在长久汤做了一阵工。”
“如此励志,当真让人钦佩。”
曹太监由衷地赞叹了一声,然后道,“太皇陛下素有慈爱之名,张君初见,莫要害怕,有类日常便可。”
“噢,多谢曹公提点。”
原本张沧想着从怀里摸一把金币出来,可想想还是算了。这个曹太监,和京城的内侍貌似不太一样,是个心态已经越趋平和的老者。
没有进宫面圣,这让张沧很是诧异,不过松了口气。
到了宫中,那真是跳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