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能扯上那么一点关系。
那就是沈平升不知为何惹怒了沈业,被沈业关进了祠堂整整半月余,现在还没放出来。这
等八卦消息自然是顾郡的飞鸽传书,他晓得金元宝不痛快沈平升,这次沈平升栽了个大跟头,
顾郡乐得让金元宝知晓,抒发金元宝胸中一口恶气。
燕孤北听完,倒是没什么反应,把躺在软垫子上的金元宝手中纸条给抽了出来,有些担忧
的摸了摸金元宝的脸,问道:“好受些了没”
马车颠簸,原先金元宝怀了孩子一个多月之时,一直没什么事情。一般妇人怀孕,若是害
喜,也多是这个时候出现症状。但是金元宝除了嗜睡一些之外,倒是没有别的反应。然而等到
他们驶往台州的第三天,金元宝便有些不舒服。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清晨,车队已经连着走了三天,大家伙儿都建议停下来找了客栈休息一会儿,便就近
去了一个小城。虽然忙着赶路,大家的状态也很重要。当天上午在落居客栈,燕孤北照例去给
金元宝熬了雪莲粥温养。又想着金元宝前阵子爱吃那些风干的肉干,燕孤北便又弄了一些,一
道热了给金元宝一起送过去。
谁曾想,金元宝一闻到那肉味,只觉得胸中难受的厉害,似乎有什么堵着了,喉咙痒痒的
,原先喜欢的香味变成了极其难受的味道,捂着鼻子让燕孤北走开一些。燕孤北先是楞了一下
,随即想到前阵子林秋给他补充的一些怀孕时期要晓得的事情,猜想金元宝这是害喜了,连东
西也不顾,把牛肉放在了外边,端着粥进去。
金元宝趴在窗边大口喘气,没有了油腻的肉味,金元宝这才好受起来。燕孤北担忧的望着
金元宝,金元宝脸色青白,见着跟大病初愈的模样。燕孤北如何能不心疼,轻柔的给金元宝按
压穴道,让他放松一些:“怎么样,好受些了没”
金元宝哪里能好受,他哪里都不好受要不是燕孤北还有肚子里这团肉,他哪里能受这样
的苦。恶少一时间有些不开心,气呼呼的扭头不想看燕孤北。金元宝的脾气一点都没变,不开
心起来了直接叫人滚出去。
燕孤北又如何能跟金元宝计较,让他在床上半躺着,端过粥来,这才把金元宝抱在怀里,
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金元宝赌气不肯喝,扭过头去,“喝什么喝,喝完了还得吐掉。”
这话说的气人极了,要是个别人,怕是就要甩袖离去,燕孤北听完这话,非但没有生气,
反而动作都带上了哄骗的意味:“乖,吃一口。吃完了才舒服。”
粥已经给燕孤北吹凉了,不烫嘴。金元宝却无论如何都不想张口。
燕孤北举了许久,手都该酸了,他却连颤抖也无,金元宝心里就是难受,就是不想给燕孤
北好脸色。反正他少爷脾气来了,谁也阻挡不了,这性子原本就骄纵,自从碰到这事儿,就更
加变本加厉。
一个不肯喝,一个不松手,两个人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儿。若是平日里,燕孤北不愿意妥
协的事情,金元宝是没办法左右的。但是这种小事,燕孤北从来都是能让就让,于是更加放低
姿态,“宝宝乖,喝一点。等会启程,更没什么吃的了。”
其实燕孤北也不是个木头脑袋,他狡猾就狡猾在这里每每金元宝不肯合作,只需燕孤
北语气亲昵的叫了“宝宝”无论如何,金少爷也坚持不下去。
这不,张开嘴喝了。
不过也没喝多少,喝了小半碗,又觉得反胃,无论如何喝不下去了。燕孤北也没有强求,
摸了摸金元宝的脸,去放碗的时候找了林秋。
燕孤北前脚刚走,那边无所事事的徐照后脚就跟进来了,走到门口,见到一盘风干牛肉还
冒着热气,晓得是金元宝他们的,想也没想的端起来吃,一边吃,还一边往房内走。进来之时
嘴里还啧啧有声:“诶呦,这肉干不错,怎放在外面了”
金元宝好不容易舒坦了,还没一盏茶的时间,就碰到了徐照这好吃鬼,吃就算了,还拿进
来,油腻味一扑鼻,金元宝哪里能受得住,胸口直冒酸水,徐照话还没说完,就是和金元宝打
了个照面,金元宝就挂啦啦的吐了。
徐照手里还举着肉干,他一靠近,金元宝捂着嘴巴,连话都来不及说,直让他滚。
燕孤北此时也回来了,看到金元宝还在不断呕吐,心疼的要命,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把
人给扶住了半抱在怀里,再看举着肉干的徐照,燕孤北平日里不生气,见到徐照这个惹祸的,
心里头火气便冒了上来,也不管少爷老爷的,使了点力气把徐照踹了出去再用掌风带上房门,
又把窗户大开,让金元宝呼吸两口,这才舒服了许多。
可是那一吐完,金元宝脸上三分血色去了两分,又难受,又没力气,惨兮兮靠在燕孤北胸
口,燕孤北直接扯了袖子给金元宝擦去嘴边秽物,又摇了摇铃铛,让店小二送热水来。
徐照被人踹了出去,摔了个大马墩,要不是反应快把手中的瓷碟丟了出去,怕是要被碎瓷
片伤了手的。反应过来后气冲冲从地上爬起来要去找麻烦,一推开门,就见到燕孤北抱着他哥
,一个冷眼,问到:“徐少爷房间在哪”
要说徐照平日里也不是胆小之人,但是却被燕孤北一身气势给吓到了,老老实实报出房间
位置。燕孤北也没多说,让上来的小二把热水送到徐照房间去。徐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孤
北就抱着人扬长而去了。等到徐照反应过来,气的直跳脚,但是想到金元宝对燕孤北的在意,
他也不敢随便动燕孤北。
就是从这天开始,金元宝似乎开始有了害喜反应。跑完热水澡,又给金元宝喂了林秋开出
来的药,金元宝总算好受许多。但是从这天开始,金元宝就不和他们一到吃饭了。连徐照都不
跟着他一起吃饭。
弄得应发财直以为金元宝这是生病了,吓得要去请郎中,还要有林秋在,这才糊弄了过去
。但是金元宝这成日里嗜睡又闻不得油腻,却让徐照起了点疑心。
马车又如此跑了十天左右,眼看着还有五天就要到台州了,徐照偷偷摸摸摸上金元宝的马
车,燕孤北在外边与林秋说着什么,看到了徐照,晓得徐照不会做什么坏事,让他上去了。
徐照上了马车以后,果然见到见到金元宝躺在塌子上,似乎快要睡着。
马车开了一侧的窗子,倒是不显得憋闷,徐照凑过去亲昵的坐着,金元宝懒洋洋的扫了他
一眼。
徐照摸了摸金元宝,问:“元宝,你最近怎么了,怎像怀孕的妇人一样。”
金元宝没想到这小子说话说得这么准,皱了皱眉头。听到徐照说:“就日前,咱们在那客
栈,你不晓得为什么吐了,你身边那好管家可是一脚把我给踹出去了呢。还换了我的房间”
“你是来告状的 ”金元宝问。
徐照撇撇嘴:“哪能呀,告状你铁定也不管。”
金元宝嗤了一声:“你的小心肝儿你管不管”
原来是徐照前阵子有一个意中人,却不晓得为何,那意中人一直不接受他,还是在绿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