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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少有喜 分节阅读 127(1 / 2)

d成人形的伯父。虽然金浊远不是个东西,可是毕竟是徐照的亲属,他们这样也是在打金元

宝的脸,徐照怒气冲冲的带着人走了,走的时候,还叫下人砸了金伯之府上一些东西,金伯之

敢怒不敢言,也只好随他去了。

带着金浊远回了绿波山庄,神志疯癫的金浊远被清洗干净,安顿好以后,似乎还是傻愣愣

的,徐照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叫金元宝过来。

作者闲话:

谢谢宝贝们的订阅,提前更新哈,鞠躬

第189章:料理狗男女一更

金元宝他们准备启程去百草谷,去百草谷之前,还要把金府那一对狗男女给料理了,毕竟

此行不知生死,若是由得那对狗男女肆意妄为,不在乎老金头的脸,顶着一张与母亲肖似的面

容做出如此污浊之事,见着也厌人。

徐照来找金元宝,说老金头疯疯癫癫的时候,金元宝还有些不相信。去看了一眼,金浊远

却再也认不出人,手里捏着个小石子,嘴里呢喃的,不住叫着“瞳儿、瞳儿。”

金元宝以为他是在叫他那新娶的续弦“彤儿”气的脸色都绿了,没走出去,坐在树下的老

金头又从地上扣了一块儿石子,哽咽的叫了一声:“染瞳。”

金元宝坚硬的心脏有些软化,也有些无奈。

求而不得,最是无可奈何。老金头从何被他那肖似母亲的小妾迷惑已不可知,但是有一点

金元宝是相信的,那就是从老金头说出对不起母亲那番话的时候,老金头已经迷途知返,念及

到了母亲。他和母亲之间,一定存在着爱情不过被日月推移,被老金头自己给消磨殆尽了

金元宝连着见了孟老瑞和则白的死亡,心里感慨良多,老金头这般模样,林秋也诊断过,

怕是不久于世。既然人都快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金元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叫财源去把他书房里的匣子中的画给取出来。

财源连忙去了,金元宝捏着画,卷开,画中是一巧笑倩兮的美人,眉如柳叶,眸如秋水。

面容与金元宝九分相同。旁边有一排小字,“文国十四年春,赠卿卿染瞳。”字旁有金浊远的

私人小印。

原来这幅画就是金老爷当初给金元宝的那幅。他把画卷好,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走到金

浊远面前,把画塞进他怀里。行云流水的做完这一切,金元宝便没有停留的走了。

他望不见院落中郁郁葱葱树下,头发花白的老人如珍似宝的轻轻卷开手中画册,浑浊的眼

中流下泪水,布满沧桑的大手温柔的从画中女子笑颜之上抚过,呢喃的叫出:“染瞳”二字。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金府东厢。

原先是金老爷的厢房,此时被胡氏与她那姘头鸠占鹊巢,全部搬到了金府最大最奢华的一

间屋子里来了。

“管家呢”

“夫人,管家出去了,还未回来。”

彤儿有了七八月的身孕,眼见着不日就要生产,妇人怀子之时情绪最易激动,彤儿也不知

受了什么气,把手中朱钗玉镯跟不要钱的一样狠狠往地上砸。碎玉噼里啪啦,听着让人肉疼。

远远有男人的声音传来:“诶呦,我的好彤儿,怎生这么大气,若是伤了咱们的麟儿可就

不好了。”

彤儿盈盈秋水眸瞥向那男人,没好气道:“你还晓得回来,现在外面的留言都传成什么样

子了,你竟还不想些办法”

彤儿说到这里就来气:“那日我出去买布料,可被不少阔太太们嘲笑一番。”

说着,眼中含泪,垂目欲泣,好不可怜。

见到美人如此模样,男人心中怎忍受得了,男人笑眯眯上前去把她抱在怀中,轻声哄着:

“我的好彤儿,莫要生气了。那些无知妇人家中有男子欺压,不似你,你现在可就是这金府的

主人,谁敢瞧不起你,咱们便想法子教训一顿。”

“哼,你说得到好听。”语气带着娇嗔,分明是满心欢喜。丫鬟们眼观口口观心一句话都

不敢多说。他们也似乎不在乎别人发现丑事一般。彤儿与那男人竟然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

那男人一点都不像管家,反而像是这金府名正言顺的主人,直起身子对几个仆人吩咐道:

“你们先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前来打扰。”

几个婢女便都下去了。

彤儿满脸通红锤了他一下:“死人,你叫人下去,想干嘛。”

男人见到彤儿媚眼如丝的,食指大动,嘿嘿笑着凑了上去:“我的小心肝儿,我还能干什

么。让我亲一亲你。”

“你动作轻点,我还怀着孩子呢。”

“大夫说没事,我给你通通。”

如此淫词浪语简直污浊了人的耳朵,一番被翻红浪过后,女人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的怀里

,想起正事,对他道:“城里都快传的不能听了,你可得想想办法。”

“别担心。别人家的事情,他们能传多久。”

女人觉得也是,又说:“近来生意怎么样”

说到这里,男人明显脸色有异,他当然不能说最近亏了不少钱,只是说:“你莫担心,金

家这么大的家业,咱们就算是坐吃山空,也够享三辈子的福了。”

女人心满意足的靠在他怀里:“还是你有办法,叫我灌醉了老东西,又照着他短命的夫人

打扮,这才哄骗的老东西乖乖把庄子地契都交了出来。”

男人不屑:“老东西还是颗痴情种呢。”

两个人柔情蜜意的说这话,有下人来通报说:“夫人,不好啦,朗少爷发高烧了。”

彤儿听到金朗的名字就觉得厌恶,一想到这是胡氏的儿子,就更加没好脸色,骂道:“你

们是死人吗,生病了不晓得请大夫,叫我作甚。”

婢女一惊,连忙去了。

男人心里倒是有些恻隐,虎毒不食子,金朗可是胡氏和他的儿子。想到这里,男人光着身

子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

彤儿疑惑:“你去哪儿”

男人神色自然的笑道:“我去外面有点事儿。”

说着,穿好衣服,匆匆忙忙的走了。

彤儿满眼怨怼的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也穿好了衣服,小心翼翼跟了上去。果然男人是去

金朗院子里。彤儿可不知道男人是金朗的生父,只以为男人对胡氏旧情难忘,对她的孩子也照

顾有加,彤儿心中涌起嫉妒的怒火。心中冷笑不已:“哼,你这么在乎这杂种,我便叫他死在

你面前。”

彤儿眸色透着怨毒,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当即叫了心腹过来,去买了毒药。

彤儿怎么晓得金府的一切都有人暗中盯着呢,就是他和心腹说的话,已有燕孤北派出去的

人听清楚了。他们收到讯儿,索性将计就计。

是夜,无风无月,处处透着一股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