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到有些地方活动不便了。看来应该叫仲叔找人修改一下了。
他回到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月光脱下衣服,赤裸着上身,对着镜子打量身上浅淡的疤痕
忽然觉得有必要去看看赵曜。
他换上自己来时穿的衣服,打开窗户翻出去,找到其中一名保镖,问对方人关在哪。
保镖用对讲机联系,很快就有两个人过来领路。
“小少爷”保安队长看到风扬迎了上来,“您交给我们的人,我们关在最里面的房间,里面没有暖气,需要我们送个取暖器进去吗”
风扬点了点头,径直往里走。
队长忙不迭地跟上,给风扬开门。
“小子,床舒服吗”他见赵曜似乎没在睡觉,随口叫了一句。
“你别以为对我好,我就会什么都跟你说。”赵曜冷哼一声,狠狠地剜了风扬一眼。
“不错,我就喜欢脾气倔的。”风扬舔了舔嘴唇,“玩的时候挣扎起来,才够劲,不是吗
”他的目光来回在赵曜身上逡巡。
被风扬看到发毛,赵曜裹着被子把头也缩进被桶里:“快滚,你这变态”
“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变态”说着,风扬就扑了上去,一把揭开被子,专找痒痒肉挠。
“求你了,饶命”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赵曜就缴械投降,“别、别,快住手哈哈哈
“愿意老实交代了”风扬停手,好整以睱地看着床上面若春桃的赵曜。
赵曜粗喘几口气,点了点头:“我叫赵曜,外号剁椒仔,二十一了,是个孤儿,爸爸、爷爷和妈妈都死了。”
“还有呢”风扬又问。
“还有其他的事情我说了你也不一定信,你可以去调查我。”
“我只想知道,是谁告诉你,我害得你家破人亡。”风扬又说,“还有,给你造假身份证的人是什么人。”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头发不长,穿的裙子我只在电视里的时装展上看到过类似样式,她声音有点沙哑,身上的香水很好闻。”赵曜想了想又说,“身份证也是她给我的。”
说到漂亮时髦的短发女人,风扬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淼淼:“知道她叫什么吗”
赵曜摇了摇头。
眼看着线索就要在赵曜这里断了,风扬觉得还是应该下点狠招:“如果你不说,下顿饭就没收咯。”
摇头。
“下下顿也没收”
还是摇头。
“那以后的饭我都帮你吃了吧。”风扬坏笑。
“我真的不知道。”赵曜一双大眼噙满泪水,没过几秒就开始簌簌往下掉,“我真的不记得嘛,你不给我饭吃我也不知道,呜”他哭得很伤心,保安队长不忍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风扬低喝一声:“哭什么哭”见对方被他吓得一口气噎住在翻白眼,连忙过去拍了几下,声音也再硬不起来了,“你看看你,男孩子,马上就成人了,怎么还那么爱哭呢。”
“什么马上就成人了”赵曜收起泪水,一把推开风扬,“我刚才没说过我二十一了吗
”
“虚岁还是周岁”风扬又问。
“周岁后天生日,虚岁二十三了”赵曜气鼓鼓地瞪着风扬。
竟然比我还大风扬语结。他不否认,这个赵曜挺好玩的。
他掀起毛衣和衬衫,露出满是疤痕的腰腹:“你比我大,我相信你也比我明事理。看到这些疤痕了吗”
赵曜点了点头,似乎有点畏惧地往后躲。
风扬放下衣服,塞好衬衣:“我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我也是受害者。”风扬请叹一口气,“我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如果不是当时我警觉性高,那次爆炸一样会要了我的命。”
接着,他把那次爆炸发生时的情况,以及之后他自己的情况都告诉赵曜;同时他邀请赵曜到豪门国际实习,如果在豪门国际内看到给他身份证的人,要马上通知他。
赵曜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那你今天晚上先在这里,明天我要跟爷爷说一声,带你走。”风扬摸了摸赵曜的头顶,在对方的怒视中性情愉快地离开。
121赵曜
“那你今天晚上先在这里,明天我要跟爷爷说一声,带你走。”风扬摸了摸赵曜的头顶,在对方的怒视中性情愉快地离开。
风扬交代保安队长满足赵曜自由之外的任何要求,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隔天早上,他早早就起床,还专门跑到风墨笙每天早上练拳的地方等着。
“小子,起得挺早啊。”风墨笙穿着练功服,完全看不出是八十几岁的人。
“难得在家里住,很久没跟您一起打拳了,所以就早点起来了。”风扬笑着把手里的提包放下,站到风墨笙右边。
祖孙俩打了一套拳,风墨笙笑着拍了拍孙子的肩膀:“不错,这么长时间没练,也不见退
步。”
忘了什么也不敢把这套拳给忘了。风扬笑了笑,从包袱里拿出一壶淡茶,倒出一杯递给风墨笙:“早上喝点淡茶对身体有好处。”
风墨笙接过茶,靠近杯子轻嗅一下:“莲蕊”这种茶极为难得,冲泡时间又有讲究。
“您尝尝。”风扬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风墨笙尝了一口,微微的苦味在口中扩散:“不错,冲泡时间刚好,这水是打得后头那口井吗”
“是今天一早打的井水。”风扬点了点头,看着风墨笙面上的表情,觉得自己似乎压对了“小子,吃过早饭再回去吧”风墨笙问。
“当然。”风扬笑了。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他寻思着吃饭的时候,可以把赵曜的事情讲讲。
早饭是简单的油条、煎饼果子、豆浆稀饭。
风家的大厨很好,即使只是简单的东西,也做得口味很好。风扬夹了几根咸菜放进嘴里嚼了嚼,觉得很好,就问大厨讨了一坛子,准备带回去给庄惟。他还打算偶尔也买点这样的小吃回来,也许庄惟会喜欢。
“回去以后,要记得经常跟我老头子联系。”吃到一半,风墨笙突然开口。
“我是觉得,我做了什么您比我还清楚,所以就没想打扰您清修。”风扬笑了笑,就问,
“跟您要个人行吗”
风墨笙看了看自家孙子:“那得看什么人。”
“昨天晚上,有个孩子袭击我,被我关起来了。”风扬说,“您休息的时候,我跟他沟通了一下,估计这事您已经知道了吧”
“是知道了。”风墨笙说,“你准备怎么办”
“昨天晚上孙子已经跟他摆事实讲道理了,他虽然娘了一点,但确实是个明白人。”风扬陪着笑脸,“这不是”
风墨笙放下筷子:“你是打算把人带回去,调教调教,好给你当新的卒子”
“对,对。”风扬忙不迭地点头,“我就是准备让他到豪门国际上班。我怀疑一个人跟这事有关,这个人再三颠覆我对她的印象,所以我也是想求证一下。”
风墨笙可以说是最了解风扬的人,见风扬这样说就知道他有后招:“你不可能这么费工夫,就为了个一次性的棋子。”顿了顿,他又说,“你做决定,我不干涉。不过,那小子要是再伤了你,他很快就会知道风门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