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别人活。”
“你们也知道庄家的产业,如果帮他没有什么长远的好处,老大是不会随便去掺合的。”二号说,“虽然庄总现在看起来没权没势,甚至还身负债务,但你们别忘了,邢家的产业,将来还是庄总的。”
耶家一直在海外发展,规模和财力比之风家都不会差太多,如果能强强联合,就算没有习惯成垄断,也足可以横扫市场。
风扬之所以要把庄惟捧到庄家的当家人位置上,虽然大部分是出于奉献,也有一小部分是为自己打算。
他要完全掌握风家,必须等老爷子想要放手才可以,谁都不知道还需要几年,更没办法推测在这几年里会发生什么变故。就算在此期间他遭遇到什么难事,有了庄家的帮忙,哪怕被打趴下了也能东山再起。
这就是有后台和没有后台的区别。
更何况,其实他对风家的产业并没有什么兴趣,金钱观念也薄弱,在他完全掌握了风家以后,很可能就会把摊子撂给风亦,自己跟着庄惟满世界地跑。
风家他不稀罕,只是见不得风家被那些心怀不轨的外戚侵蚀。
“老大,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二号问。
“两件事,一找出这次事件的参与者们的弱点,逐个击破;二查清不明势力的目的,防患于未然。”风扬拿起手边的苏打水喝了一口,“让你们在庄家安装窃听器,做得怎么样了”
二号摇了摇头,不无可惜地说:“庄家有新号干扰器之类的东西在,安装上的窃听器全是杂音,基本听不见什么。”
“这次的对手比较棘手。他慢我们也慢,不要乱了步调。”风扬垂眼,给碗里添了点酱汁,“这次的对手显然手段不错,给我们造成了一点小麻烦,却没脏过自己的手。对方现在想要主导我们的节奏,这件事我不可能眼看着它发生。”
“明白。”三人对视一眼,相继点头。
风扬饱餐一顿,回去发现女佣守在总裁室门口。
“表少爷在里面休息吗”风扬随口问了一句,抬手就要开门。
女佣左跨半步,挡住了风扬:“请稍等几分钟,少爷马上就回去了,不会耽误庄总的工作
”
“那我等着他们说完。”风扬绕过女佣,透过百叶窗的夹缝,看着并排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目光始终在两人的口型上徘徊。
室内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看着。
储修贤靠在庄惟肩膀上,脸蛋红红的:“哥,这次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针对你的,我早就说你小心被人牵连嘛。”
“怎么会不是针对我的呢”庄惟挑眉,“你看,公寓是我的,守新闻的记者肯定也只能是守我,这次牵连了风扬还让他露脸了,这件事我本身就很过意不去。”
“但是,哥,你想嘛,要攻击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你露脸”储修贤嘟着嘴,“更何况他在公众场合露过脸,这些记者不可能不知道他是风家的少爷。这种情况下还敢乱报道,说明是有人授意嘛。”
庄惟淡淡地笑着,摸了摸储修贤的后脑:“我看是你想太多了。毕竟他上次出席慈善餐会,可是带了未婚妻的。”
“那不算什么啦,女伴而已,不过顶个未婚妻的头衔,想什么时候甩掉随便啦。”储修贤抱着庄惟的腰,在后者怀里拱着,“我就是不希望你因为他遇到什么危险嘛。”
庄惟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嘴角却是无奈的弧度:“好啦,说不过你,他迟早会走的,不可能在豪门国际呆很久,你说过会到公司来帮我,到时候也不能食言。”
“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储修贤似乎不太满意庄惟的回答,“你让他走嘛。”
作者闲话:
180想多了
庄惟淡淡地笑着,摸了摸储修贤的后脑:“我看是你想太多了。毕竟他上次出席慈善餐会,可是带了未婚妻的。”
“那不算什么啦,女伴而已,不过顶个未婚妻的头衔,想什么时候甩掉随便啦。”储修贤抱着庄惟的腰,在后者怀里拱着,“我就是不希望你因为他遇到什么危险嘛。”
庄惟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嘴角却是无奈的弧度:“好啦,说不过你,他迟早会走的,不可能在豪门国际呆很久,你说过会到公司来帮我,到时候也不能食言。”
“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储修贤似乎不太满意庄惟的回答,“你让他走嘛。”
“小贤,咱们不能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庄惟轻拍着储修贤的背,“他帮了我们很多,于情于理,我们不应该正对待他。”
储修贤轻哼一声:“他帮你还不是因为对你有企图”
“他要名有名、要钱有钱,并不是稀罕咱们什么。”庄惟耐着性子说,“我很信任他,希望你也能信任他。”
“那么,哥,你喜欢他吗”储修贤把脸埋在庄惟胸口,掩去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喜欢。”庄惟回答得很干脆,“小贤其实也很喜欢他的对吗”
储修贤点了点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难不成,你在吃醋”庄惟笑了起来,“你要真是喜欢他,干脆早点来公司帮我,也多点跟他接触的机会。”
储修贤心想,要是在公司里,每天对着风扬看着呕得慌不说,很多事情做起来还不方便。于是说:“我看,我还是等他走了,再接手他的工作吧。”
“他的工作,你恐怕无法胜任。”庄惟不无可惜地说,“不过,只要你愿意多出来走走,表哥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
“谢谢哥。”储修贤抬头,在庄惟脸颊上亲了一口,“你下午还要办公,我就不打扰你了。等这段忙完了,哥再来看我吧。”
“好,表哥听你的。”庄惟亲了亲储修贤的额头,把人抱到轮椅上。
“打勾勾。”储修贤伸出小指望着庄惟,大眼睛水汪汪的。
被储修贤用期盼的眼光盯着,庄惟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还是勾上了储修贤的小指。
风扬透过百叶窗的空隙,看见庄惟推着轮椅要往外走,就打算去开门。
然,储修贤的女佣实在太碍眼,让人火大。
“让开。”风扬瞪了女佣一眼,满意地看见对方猛的一颤,“你家少爷要出来了。”
女佣迟疑了一下,还是让开了,却顺手打开了门。
“风扬哥哥”储修贤笑得很甜,愉快地向风扬招手,仿佛之前把风扬挤兑到外面吃饭的不是他一样,“你怎么才回来啊你都要上班了,我也得回去了。”他从轮椅旁边的储物夹层里面拿出一本书,塞到风扬手里,“这是我一个朋友推荐给我的,送给你。”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风扬抬手,揉乱了储修贤的发型,在储修贤抬手拍他之前迅速撤退。看着储修贤气鼓鼓的表情,他觉得心情似乎不那么坏了。
之前储修贤和风扬的对话,他几乎全部通过读唇解析出来。
储修贤明显不满足于现状,从他收买报社开始针对性的主导言论可见一斑。
“他给你的是什么书”庄惟问。
“基督山伯爵。”风扬把书递给庄惟,“不知道是他的哪个朋友,竟然喜欢看这本。”无缘无故送情敌书,这种好事鬼才相信。
“那如果换成是你,你喜欢哪部”庄惟接过书,随手翻了翻又还回去。
“死魂灵。”风扬故作遗憾地耸了耸肩,“资本论也可以,只是可惜,不能用来把妹。”
庄惟笑了笑:“你就是一座移动金山,不知道多少女人倒贴也想爬上你的床呢,有什么好遗憾的。”
正说着,风扬电话响了,他示意个忙个的,就转进了茶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