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测,他连番的好运其实跟千术有关。因为他很少去玩轮盘一类运气成分比较多的游戏,而是常常挑衅别人然后在牌桌上一决胜负。
而他所选择的,也是默认可以出千的场所,只要不被当场抓个现行,基本上不会有任何问
题。
今天既然福柯都到场,风扬有绝对的理由可以判断,他不是来观战的,而是左臣青睐的帮
手。
对此,他虽然早有预料,但也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么个棘手的家伙。
然,他既然来了,就是要赢,而且无人揭穿的千术,不代表不会被揭穿。
就算是再精密的千术,也总会有一点蛛丝马迹,而找出这点蛛丝马迹,就是他今天的工作
作者闲话:
553赴局2
“看风少的样子,好像已经有点准备了”左臣有意看着风扬,缓缓地伸出手,“希望今天大家都能尽兴而归。”
“那是一定的。”风扬笑了笑,有意抚了抚鼻梁上的镜框,与左臣握手。
“嗯不过,我记得你好像并没有近视吧”左臣又是一笑。
风扬微眯着眼,摘掉眼镜:“确实,只是有点散光,经常在车上看资料,难免的。”他从左臣西装胸口的口袋里抽走手帕,把眼镜塞进去,“如果你不信的话,大可以让人查验一下,看看这副眼镜到底有没有问题。”
“有没有可不是我说了算。”他把眼镜递给福柯,后者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阿惟,刚才不好意思了。”说着风扬抖开手绢,对着庄惟就蹲下去,仔细地擦了擦庄惟本来就干净的鞋面。之后他站起来,把用过的手帕折了两折,同样塞回左臣胸前刚空下来的口袋里。
左臣怒瞪了风扬一眼,无奈何种场合不方便发作。而且他也不好把手帕再拿出来丟掉,只能轻咳一声:“寒暄的话就不多说了,还是快点开始吧。”
庄惟原本就被风扬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风扬就给他擦了鞋,之后又看着风扬把手帕还给左臣。
直到看见左臣用吃人一样的眼光看着风扬,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努力绷着脸不敢笑。
借着一来一去的机会,风扬用余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福柯。
这个男人似乎比他想象得来得深沉很多,总是板着脸,虽然长得很慈祥却没有一点让人宽心的感觉。
最让人不舒服的是,他那一双眼睛仿佛什么都看不到,又仿佛什么都看见了一样,让被他瞪视的人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哪怕本来完全确定的立场,都可能动摇起来。
当然,那是针对心理承受能力有限的人而言,像风扬这样见惯大场面的,虽然会感觉不太舒服,但也不至于觉得心虚。
姬丽也是一样,常年的职业生涯练就了绝强的抗压能力,面对福柯她还不至于露出怯色。
最让风扬放心不下的,就是庄惟。
风扬微微侧开身,用余光打量着庄惟的脸色,发现后者脸色虽然不算太差,但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得速战速决了他在心里衡量着。
之前已经预料到左臣会请些高手到场,甚至还可以录像或者进行直播,风扬对国际上有名有号的高手,都进行了一番研究。
即使左臣给了他很多准备的时间,他已经有很多把戏明明可以猜到方式,却看不出任何纰
漏。
这也就是高手过人之处,让人找不出问题,就可以毫不心虚地把转到的钱揣进口袋。
在这些高手里,他最不想遇到的就是福柯。这个男人,不止是让人猜不到手段,而且根本连小动作都没有。
福柯参与的牌局,也不是每次够能赢,只不过他每次都在很早的时候就放弃了,仿佛根本就知道对方是个什么牌面。
正是因为他让对方觉得有点小小的赢面,才会有那么多人明知道跟他对赌就是在送钱,还是愿意赔上自己当天带来的所有钱。
这不知道应该算是福柯的魅力所在,还是他圈套设得好。
总归,这是个难缠的对手。如果不能当场识破福柯的诡计,那么恐怕今天风扬是输定了。“好吧,叙旧到此结束,左臣你确定是要福柯先生代赌对吗”文森特轻咳一声。
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喜欢福柯。虽然风扬很狡猾,但起码态度上平辈论交,但福柯这算什么居高临下,不把海顿家放在眼里
文森特在心里冷哼一声,表面上还是一副笑脸,福柯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他和荷官都感觉很不舒服,好像一口气哽在喉咙一般,吐不出,咽下绝对不舒服。
“好吧,既然风少这么急,我们也局恭敬不如从命了。”左臣笑了笑,为福柯拉开椅子,
“请。”
“好吧,你们要玩什么”文森特挑眉。
“嗦哈吧,简单点。”风扬笑了笑,用手示意福柯,“如果福柯先生没意见的话。”
福柯看了风扬一眼,犹豫地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清楚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要选他最擅长的
项目。
“这次,我希望海顿先生能够帮我个忙。”左臣毫不客气地开口。看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就知道这两年混得不错。
“当然,只要不影响赌局的公平性,区区几个条件,海顿家还是可以满足的。”文森特微笑着点了点头。
左臣笑说:“其实,我就是想,可不可以好好地检查一下,大家身上有没有带什么特殊的东西。”顿了顿,他又说,“我希望饰品、手机、隐形眼镜之类的东西,能够暂时交给庄家保
管。”
“可以”风扬的脸色看起来不太自然,他取下小拇指上的戒指,并且从右眼上摘下一个隐形眼镜。
“还要麻烦海顿先生帮忙检查一下这两样东西。”左臣笑得更开了,甚至庄惟都觉得认识左臣这么长时间,就只有今天笑得最开怀,“好吧,请风少解释一下”
“我一没有做偷偷摸摸的事情,二没有在赌局中作弊,我需要解释什么”风扬冷哼一声,高傲地扬起下巴。
很快,文森特就告诉左臣,实在可惜隐形眼镜和戒指都没有问题。
“好吧,看来是我太神经质了。”左臣用手掳了一把脸,“我想你道歉sorry”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风扬睨了左臣一眼。只是这么一眼,让左臣本来就黑的脸色变得更阴沉,“没有诚意的道歉,说多少溢美之词都是敷衍。”更何况,你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风扬有点弄不明白,左臣不服输的个性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那么,请双方就座。”文森特往后退了一步。风扬笑眯眯地看着左臣,见后者一脸自信
,他更忍不住想要撕烂左臣的嘴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嘲讽的笑意,真是让人见了就想打。
荷官到位,庄惟和福柯已经就坐,其他人也跟着坐了下来。唯独文森特站在房间的角落里,看了一眼房顶上的几台摄像机,若有所思。
摄像机是循环工作的,轨迹大致是椭圆形,为的就是能够将这一场赌局完完全全、仔仔细细地记录下来,以方便有任何一方提出异议的时候,能够提供最全面最直接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