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朝中派去上任的官员在处理公务推行政策时也不会受到阻拦。
“而那些封地的官员们,则可以将他们流放到西南地区。他们大多是有
学识之人,去到那偏僻之所也当能带动当地的发展。”
“太子这实乃一石二鸟之计“有位臣子不禁拍手叫好。
皇帝听罢也觉得好,只是心中的忌惮让他高兴不起来。
赵弘殷对那名大臣笑了笑,继续道:“等将他们内部布置打乱,父皇便
可派大臣做为刺史前去监察这个地区。当然刺史手下还应有细化的官员,管
理乡、县、城。
ot那这刺史岂不是于藩王一般无二ot
ot自不相同。刺史所管理的地区不许再养私兵,当地的百姓全部重新登
记户籍。而刺史每五年一换,自是不能让他们长久停留在一个地方。如此,
也不担心他们将所管理的地区变为自己的封地“赵弘殷顿了顿,“儿臣目
前就想到这些,具体的细节还有请各位大人们集思广益。”
皇帝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道: “太子所思所想与朕相似,诸位爱卿
以为如何
群臣们听罢哪里还敢反驳,在今日他们终于看清皇帝的想法,而太子
那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皇帝见再无人反对,转目看向赵弘殷,“这事即使太子提出,那刺史等
等一事朕都交与你负责,切莫让朕失望。“
赵弘殷低声应下。
皇帝又将目光落到兵部员外郎身上,“兵部员外郎便算作刺史一名,从
二品。等太子这边安排完,你便带着家眷前去上任吧。
兵部员外郎愣了一瞬,在旁边同僚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跪下谢恩。
这兵部员外郎本就是个从六的官,这一被提拔便成为了从二品,虽离开了金陵,但刺史的权利高啊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这一去不知是多么的潇洒
自在,春风得意。
许多大臣暗恨不已,早知如此他们就不会畏首畏指不定那刺史的肥差就是他们的
只是这机会一闪而逝,谁又能料得到呢
下朝之后,皇帝却将赵弘殷留了下来。
“那兵部员外郎可是你私下提点过几句ot皇帝开门见山的问道。
“儿臣不敢,对此儿臣也十分惊讶。“赵弘殷皱眉道,语气上带了些不满
“父皇可是因为兵部员外郎与国公府相亲,而儿臣又与幼安交好所以才会
这般想“
皇帝露出淡淡的笑容来,“朕知太子一向与幼安交好,但朕也相信太子
不会与大臣私交过密。
赵弘殷忙拱手道:“儿臣绝末做结党营私之事”
皇帝慢慢的点了头,“朕知晓,朕也就是提点一下太子。既是无甚要事
你便回去吧。刺史一事还需要多做讨论,你选几名得力的大臣相助,尽早将
章程拿出。”
赵弘殷谢恩后便离开了勤政殿。
他回到东宫就沉下了脸色,桃酥见状不由担心,“殿下这是怎么了ot
赵弘殷冷哼一声,“皇帝怀疑孤结党营私。
桃酥稍稍一愣,“怎么
赵弘殷便将今 e 的事细细与 桃酥说了。
桃酥拧着眉道:“这刺史一事是殿下与拓跋夫子想了许久才谋划而出,
本以为会得到陛下赞似乎让他更忌惮了些。”
赵弘殷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眼中是淡淡的讽刺,“孤可不怕他忌惮。”
桃酥应了声,面上还是担忧不断,“突然杀出个兵部员外郎那殿下之前
选定的人岂不是就要变了“
赵弘殷挑了挑眉,带这些玩味的看向元宵,“你可知那兵部员外郎是谁。”
“谁”
赵弘殷买足了关子才慢悠悠道: “幼安姑姑的夫婿。”
元宵这下震惊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他苦笑了一下,“难怪陛下要怀疑
您结党营私了。”
当许幼安收到自家姑父将要成为刺史的时候,便知这事坏了。他立马带
上了桃酥和扣儿,驾车赶往东宫。
赵弘殷得知他来也不意外,只是在见许幼安时面上露出了些许无奈,“
兵部员外郎这次可真是应了程咬金。”
许幼安嘴角抽了抽,他虽然心中有愧,但也不愿人将自家姑父比作程咬
金。
“你原本打算让何人去 ot这些事赵弘殷暂且没与他商量过,许幼安便也
没问。但如今牵扯到自己姑父,许幼安少说怎么也得问上一句。虽说他确信
赵弘殷不会伤害他的家人。
赵弘殷摇了摇头,“事已至此不提也罢,倒是幼安的姑父为人如何 ”
“我也只在年节见过几次,挺温和的一个人,具体也不是很了解。”许幼
安中肯的下了评价后,顿了顿又道,“但我姑姑很挑,她选的人应当没错。”
最后一句说得让许幼安都有些脸红。
ot也罢,既然皇命已下此事便就此定下。孤会与幼安姑父好好聊聊。”
许幼安来得急连水都未喝上一口,正觉口干,桃酥便上了新茶。
赵弘殷转目看向他,“元宵何在
桃酥低着头羞红了脸,“被扣儿拉走了。
许幼安看向赵弘殷抱歉一笑,好在赵弘殷并未在意,只是让桃酥给二人传话,说是今日放他们一日假。
桃酥感激的应下,步伐匆匆的离开传话去了。
许幼安眨眨眼睛,“太子这儿没人伺候能行吗”
赵弘殷回以一个微笑,“有幼安在此哪里还需得其他人 ”
许幼安被噎了下,只好转移话题道: “陛下如此安排恐也有意打乱你的布置。”
赵弘殷如何没想到这一点儿,他还暗嘲的笑了笑,“他还为此给我扣了
顶结党营私的帽子。”
许幼安大惊失色,“陛下为何要如此 “赵弘殷还未答出所以然,许幼
安便想到了原因。
他顿了顿道他是在敲打你不要与我走得太近
赵弘殷没想到许幼安会忘那方面想,听罢急忙否认:“当然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