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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傅三思少年成名,春风得意,性格傲然乃至有些嚣张,却出师不利。

我听闻,夏君欲娶衡阳邵氏长公主

他停了。

衡阳?他抱歉地笑了,桓阳邵氏长公主。

两人又退回了门廊那。

夏君用傅相,改积年旧制,富国强兵,开疆扩土,居功至伟,

陈知著陪着他走,笑容淡淡。

对方意识到自己加了一句,然而导演并没有反应,陈知著也是一样,他继续说了下去,我听闻君上欲娶傅相,桓阳

这回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陈知著笑道:桓阳邵氏长公主要送来贺礼?

对方笑着摇头,说:据说公主昔年心悦傅相,这样的消息传出,不知公主作何敢想?

陈知著想了想,道:今晚聚餐的时候你问问公主?

对方道:别别别,我不敢。

于是又重新走了一遍。

拍到一半休息的时候井徽之捧着盒饭过来了。

陈知著刚要接,井徽之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嘴里了,含糊不清地说:我来和你说说傅三思的事。

陈知著保持着接盒饭的动作。

井徽之看他,咳嗽几声,你要吗?我把虾给你。

陈知著:

不用了,谢谢井编剧。

井徽之坐到他身边,实话实说说:其实我没想到傅三思最后是你。

陈知著点头,他也没想到。

井徽之根本不是为了和他感慨世事难料,所以我根本没有处理傅三思和南祀这个角色的工作预期,没有方案,他按了按眼睛地下的一圈黑,但我搞出来了。

嗯井编剧厉害。

井徽之看他根本没法做到舌灿莲花那样的夸人,轻轻一叹,是这样的,我想更改一下南祀的家庭,书中他原本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后来被公主看上,飞黄腾达,我的想法是让他变成傅三思的弟弟,只小了不几分钟的弟弟。他和傅三思几乎一模一样,在上元灯会中走失,前前后后被卖给了不少人,都是被卖后偷盗主人家钱财,然后回来,将钱再给人贩子。

后来东窗事发,南祀趁乱逃跑。井徽之道:之后的剧情你也知道,不做改动。

陈知著点头。

我想朝你要几张你小时候的照片,井徽之说:多了这么一段剧情,要找年龄合适的小演员,我想找个形似或者神似的。

可以。

井徽之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容有些微妙地说:你儿子女儿的照片也行。

陈知著最近被生活搞的已经非常平和了,他随口道:我生不了。

井徽之得到了预料中的否定答案,点完头猛地反应过来。

陈老师,他说:没让你生。

虽然说现代科技男的也能怀孕,但是为什么,陈知著对自己的定位那么清晰呢?

陈知著揉了揉脸,口误口误。

现在就算告诉他丁湛可以在不接受手术的情况下怀孕生子,原因是他俩打了啵的话他都能坦然受之。

小孩应该能挺好看。

陈知著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他接受不了。

井徽之却盯着他。

陈知著打算和谁,生?

丁湛来的时候拿着饭盒。

他和井徽之打了个招呼,然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一样一样地打开。

他在两个人不解,可能还有些震惊的目光中说:齐琅有事。

陈知著看手机,齐琅没跟他请假。

被迫有事的齐琅和被迫没事的方祁在一起,被迫地聊着古典文学还有希腊戏剧。

还有可乐我没给你买,丁湛说:长期喝对牙不好。

陈知著反抗道:我又不长期喝。

井徽之夹了一口饭,塞进嘴里。

他刚才想啥?

陈知著和谁生?

和谁?!

作者有话要说:欠的明天补。

就作为一个有大纲的女人,我,大纲是写在纸上的,因为我喜欢可以用笔划掉不满意段落的感觉。

可,我字丑。

我坐在电脑前看了十分钟没看懂自己写的是什么我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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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井徽之漠然地看着两个吃饭还要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男人。

陈知著喝着丁湛给他带来的果汁, 他觉得甜,太甜了,丁湛或许是拿他当儿子在惯着。

丁湛坐到他旁边, 微微侧身和他一起看剧本,虽然陈知著拿的剧本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丁湛看了一会, 开口说:这段你为什么要涂上?

陈知著头也不抬, 哪?

剧本上涂的花花绿绿,陈知著也不知道丁湛要说的那一部分。

丁湛用手指点了点那个位置, 因为涂的太重了, 都有点模糊本来的印刷体,在一堆荧光绿和荧光橙中格外显眼。

陈知著嚼着吸管,嗯, 就是

吸管被丁湛拿了下来。

陈知著猝不及防,抬头看丁湛。

丁湛笑的十分无辜, 义正词严地说:你现在还咬吸管, 你三岁吗?

你这是歧视啊丁老师,陈知著觉得丁湛这个举动有点,有点没事找事的意思,用个不那么犀利的词就是, 想吸引他注意,这么一想,丁湛才像是三岁,他马上就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丁湛不像那种人, 多嚼吸管也伤牙吗?

丁湛点了点头,居然说:伤。

吃饭也伤牙,陈知著道:这边建议全都拔了,找个盒子好好保存呢。

丁湛却道:你别闹。刚才我们说什么?对,为什么要涂上?

陈知著心说闹的人是谁?

拗口啊,陈知著说:我高中背文言文都没背过这么长时间。

你高中学语文?

陈知著板起脸说:我当年也是正正经经地过一本线五十多分的人。

丁湛调侃着说:真看不出来。

然后他俩都听见了塑料袋被翻动的声音。

俩人看井徽之。

井徽之从袋子里拿了一杯饮料,说:你俩慢慢聊。

其实丁湛和陈知著根本没干什么,或许他俩也根本不想干什么,但就是给人一种下一秒他俩就会干点啥的感觉。

他一个既没有结婚,现在也没有对象可以处的人真看不懂这个操作。

井徽之自认为和张澜关系够好了,但他和张澜绝对没有好到形影不离,看个剧本还要贴着看,其中一个人还撩闲的地步。

要是张澜在他看书的时候和他说这些,他可能会把书扣到张澜脑袋上。

还有二十分钟,井徽之说:你俩看着点时间。

丁湛点头,我订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