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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坦白,情意(1 / 2)

小男三?

突然他脑海闪过一个人,他脸色一沉,难道他发现了!把那人喊小男三?他看着已经扒下的寒瑾神色复杂。.

“把他扛回去吧。”冀涯没有任何的神色,抱起已经睡着的冀东回房了。

其实他心里也不平静了,原来寒瑾一直把人当做兄弟,而他在景彦眼里也没有看到他对寒瑾的感情复杂唯独没有情意。他俩的结合还真是一场乌龙啊!他们之间怎么样,也只有他俩去决定。

景彦把人扛进了房,看着床上的人,他曾经觉得他对他是愧疚的,因为他心里住着另一个人。而现在知道他只是把他当兄弟,他心情复杂中带着轻松,不再压抑了,但他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到开心,开心自己不用再小心翼翼的面对他,不再担心泄露了他的秘密,怕在睡梦中喊着别人的名字,让他发现了。

可是他心里涩涩的,他究竟怎么了。看着寒瑾,眼底一丝微不可查的情意溜过,连他也没发现。

而冀涯他也是有看走眼的时候,景彦也是人,他的心不是石头,捂着捂着也会被捂热的,何况是他是一个深情的人。只是对心中那个人的执念,盖过了对寒瑾产生的一点感情,不让人发现。

原来寒瑾什么都知道,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却不知道早已经被看穿了。他忽略心中的不快,心想:其实坦白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不会那么累。

他曾经听寒瑾说他能掐会算,原来是真的。这样想,他也不觉得惊讶了。

在床边想了很久,等他想清楚了,才离开。

清晨起来,寒瑾头痛欲裂,揉了揉才疏解开来。他记得他昨晚喝了很多酒,但后面的事他不记得了。

看着外面的天才刚刚亮,换作平常他一定会继续睡,但他现在真的睡不着了,头痛,痛清醒了。

出房门就看到了景彦冀涯两人早早就在院子里了。“你们都那么早啊?”

“是啊。”景彦点点头,他确实很早就起来了,虽然有些事想通了,但也睡不着。

而冀涯因为听了一个爆炸性的秘密,也睡不着了。

寒瑾挑眉,他感觉景彦看着他的眼神好像不太一样了,坦荡荡的目光,这样挺好。难道是昨晚的酒起了作用?那也不白费了他花那么多灵石了。

“去洗漱吧,看着乱糟糟的。”景彦嫌弃地催促他走,但眼里满是笑意。也许换了一个境意了,面对寒瑾也不在像以前那样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捆绑着。

“好!”寒瑾很喜欢他这样的变化,立即做了个军礼,这是他学校军训经常被他们的教官压着做的军礼,做不好就挨抽。他最怕疼的一个人,学的最快最标准的。

“哈哈,寒瑾你这跟谁学的动作啊?我也没见过,挺好看的。”景彦被他的突然的动作懵了,回过神来笑道。----TXT909.CC----更新快,无防盗上*--

“嗯,曾经我在梦中一个帅气的男人教我的,他说这个行礼动作很酷,很严肃。我看也是,所以就学了。”寒瑾睁着眼睛忽悠着,那教官确实老帅了,每次看到他,他都羡慕嫉妒恨来着。和他相比他们都说他是小白脸。

“好了,快去吧。”景彦也不知道他说真的假的,但他觉得总是能拿出很多他意想不到的东西出来,如同冀涯那样觉得他神神秘秘的。

“清晨起来打开窗,阳光美美哒!看着蝴蝶闻花香,风景美美哒!你在远处看着我,笑容美美哒!我的心就像朵花儿,开的美美哒……”寒瑾一边洗脸一边心情愉悦地哼着歌。

“帅哥哪里有太阳?哪里有蝴蝶?我没对你笑啊!”冀东不知何时跑到了他的身边糯糯天真地问道。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寒瑾的歌声嘎然而止,他把脸布放下,看着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小肉墩。

“我是被你的声音从睡梦中震醒了!”冀东哀怨地看着他嘟嘴说。

寒瑾闻言向一个方向看去,真的很近,他因为亢奋,声音大了点。

“哈,不好意思,一下子兴奋过度了,打搅了!”寒瑾抱歉道。

冀东惊疑,平常帅哥都要和他斗上两嘴怎么今个儿连说都不说他,还给他道歉!他一定没睡醒,一定是这样没错。

寒瑾可不知道因为他心情好不与他多计较,让他怀疑人生了。

寒瑾没有理会他,把脸洗好,漱了口,然后拎着他一起去前院了。

“冀东你怎么起来了?”冀东和寒瑾有得一拼,不到日晒三杆不起床,景彦也是惊讶,这两人今个儿一个比一个起的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来了?他抬头太阳刚刚升起。

清晨的太阳阳光温和,阳光照射下来,万物沉寂了一晚又复苏了。

“我被帅哥的声音吵醒了!”冀东跑进了父亲的怀里,然后告状。

寒瑾心情好不与他计较,露出两颗大白牙,笑道:“嗯,心情好,我唱了首歌。”

“我也听到了,你唱的什么,歌曲挺有意思的。”景彦说道。

“额……就是我瞎编的。”寒瑾摸了摸头道。

“哦,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的。”景彦道。

“谬赞!谬赞了!”他这是受之有愧啊!他这是搬了人家的歌,千万别怪罪他。

“你和冀东也饿了。我去做点早餐。”寒瑾转了话题,再说那歌,他会越心虚的。

寒瑾说去就去,景彦在后面辗转一下,然后喊道:“我也去。”

寒瑾惊异的回头看了他,没想到景彦也想要帮忙,然后微笑道:“好啊!”两人会快点。

到了厨房,景彦给他打下手,寒瑾主厨。

等忙到一半,早餐也弄了一半。

景彦看着寒瑾的炒菜的背影犹豫问道:“寒瑾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寒瑾拿着锅铲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问:“什么?”

“昨晚你喝醉酒了,说当我是兄弟,还有什么小男三,你知道那人对不对。”景彦肯定的问。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听他这么说,他这是酒后吐真言了,都是酒惹得祸啊!成也是它败也是它!怪不得他觉得景彦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