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斜眼看着张孝礼,不说话,眼盯着张孝礼,悠悠道。
“孝礼,你上回真的什么也没干”
张孝礼虽然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三姨太又提起这话,他心里还是紧张,难道三姨太发现了什么
三姨太不说话,面无表情,就那么看着张孝礼,把张孝礼看得心里发毛了。
“你胆子不小啊敢对你三姨娘动手动脚你当我傻啦”
张孝礼头哄地一下大了,酒也被吓醒了一半,此刻他站起来,看着三姨太,目瞪口呆,不知下面该怎么办。
三姨太噗嗤笑出了声,“坐下坐下,瞧你那个怂样,怎么敢做不敢当啦上回让你别喝了,你偏不听,瞎逞能,惹祸了吧”
张孝礼哎哎了两声,心里紧张的不行,三姨太笑是笑了,她可是反复无常啊。
“怕啦”三姨太用眼梢挑了张孝礼一下。
“三姨娘,我错了”张孝礼忽然扑通跪在了三姨太面前,把头磕到地道:“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否则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三姨太用脚尖勾起张孝礼的脸,仔细地端详着,张孝礼不时地用袖子抹汗,他不敢看三姨太的脸。
“以后听我的话不”三姨太道。
“听、听,三姨奶,以后我只听您一个人话,您说啥就啥,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张孝礼有种被大释之后的虚脱,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三姨太。
“唔,这才乖,起来吧”三姨太双手拉着张孝礼,张孝礼忙地从地上爬起来。
三姨太往房里去,张孝礼站在那里,不敢动。
张孝礼的汗还在流。
“进来吧,给我扇扇”三姨太在屋里悠悠道。
“哎”张孝礼屁颠屁颠地进去,拿着扇子给三姨太扇风。
三姨太半歪在床上,脸对着张孝礼,看了半天,才道:“你怎么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可是你的姨娘呢,你就那么稀罕我”
“三姨娘,稀罕呢,您好看,特别好看。”张孝礼叭儿狗似的站在那里,虾着腰,点着头,一副讨好的样子。
“上来吧”三姨太说了一句。
张孝礼楞在那里,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惊喜若狂,忙忙地脱了衣服上了床,一把搂过三姨太。
“你慢点”三姨太娇嗔地打了张孝礼的手一下,“要懂得怜香惜玉,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急啥”
“哎哎”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一年多过去了,三姨太掌握着节奏,隔些天,就给他尝一回,张孝礼就像条狗一样,成天围着三姨太转,一刻也不想离开。
大小姐给张孝礼认下了一门亲,老爷做主定下了,且下了聘礼,换了八字,本来说好的隔年娶进门,怎奈女方的娘得了急症,一病不起,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姑娘按照规矩,要守孝三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张孝礼乐得与三姨太多相守。
林青没丢失的时候,三姨太与张孝礼的事没人在意,林青丢失了半年,二姨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三姨太忽然不来与她争老爷,她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许是二姨太斗惯了的原因,林青在时,挖空心思去整林青,林青不再了,三姨太却不与她斗了。
而三姨太虽然不经常得到老爷的青睐,可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皮肤娇嫩,两腮白里透红,像熟透了的苹果。
而儿子张孝礼整天像只苍蝇一样,围着三姨太咿咿呀呀地唱戏。
二姨太不是不怀疑,只是儿子张孝礼怎么看都不像个男人,三姨太当着许多人的面还打趣他,他也没脾气。二姨太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忧闷。
直到有一天,二姨太到儿子那里,发现挂在绳子上的红裤头,二姨太问在门口的张孝礼的大丫头春芽,“你们怎么把自己的裤头混晒在这里”
“那不是我们的二姨太,那是大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