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控制。
“但你却依然掌控了这具魔偶,对吗”
天草四郎时贞眯起眼,阻止了准备攻击的赛米拉米斯。
这真是奇妙的会面,本该端坐于天至少在天草四郎时贞看来应该干掉八大将,四天王,左右护法才会出现的神祗
什么,你说这不是神应该是魔王领精会神就好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反正天草四郎时贞从没有想过卫宫士郎会像是老鼠一样钻进他们的阵地。
不过这么一来,很多事情就能解释清楚了:
为什么阿维斯布隆能轻易地叛逃;为什么迦尔纳会被精准的反制;为什么改造后的空中花园会被一炮击落
这不是很简单嘛
因为在他们从阿维斯布隆那里得到黑方消息的同时,他们也被反向监视了
这一切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这是何等可怕的智慧,在所有人都认为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时,其实早就被祂玩弄于股掌间
这么算算,他们和阿维斯布隆搭上线的时候,也差不多是黑方出现重大变故的时间。
唯一让天草四郎时贞不解的是,如果这个神经病真的想证明他是错的,这个世界不需要他来拯救,自然而然就可以延续下去,那只要贯彻让人造人来打败他的方针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要如此多此一举让自己上场这样只会让一切显得不伦不类。
除非
“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正面接触吧异端的神灵大人”
我只是一个工具,虽有智慧但无灵魂,更无从被称为神。
中央智脑认真回答,没有在意赛米拉米斯的敌意,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让天草四郎时贞心沉到谷底。
果然,这个家伙不是神
就像他说的,他只是一个工具,他不会拒绝别人的帮助,也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
因为工具从来不会拒绝使用者,只要使用者没提出超过对应权限的要求,哪怕这个要求是毁灭。
而真正的神恐怕还坐在圣杯中,看他们这些从者为了争夺圣杯逗乐吧
在看完心满意足的好戏之后,等待厮杀的幸存者向他许愿
就像祂宣布圣杯战争下半场开赛说的那样:“大家来愉快的抢我吧”
而寄宿在眼前魔偶中的存在只不过是神为了证明他是错误的,从而创造出的人偶。
问题是为什么这个工具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如果说是来宣告胜利的,那也太早了,可说是来处理阿维斯布隆的,天草四郎时贞第一个不信。
就这快要崩溃的魔偶,不说阿维斯布隆和莎士比亚这两个术士,他都能干掉。
在天草四郎时贞思考的时候,魔偶就已经自顾自地说起来了。
阿维斯布隆,你很小心,但是我的孢子比泥土更加细腻,它们飘荡在整个千界树城堡的空气里,甚至通过你的肺进入你的身体,只是没有必要,它们不会发芽。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阿维斯布隆惊恐地颤栗,他不能完全理解什么叫孢子,从圣杯给予的常识中他知道孢子是真菌的种子,就像是麦子对于小麦植株一样。
可从他现在听到的说法听起来,中央智脑就像是一个无处不在的恶魔,而他现在已然成为恶魔的温床。
可回复阿维斯布隆的依然是那淡漠到人类难以想象的语气,哪怕里面蕴含的内容再怎么狂热。
我说过了,我只是有智慧的工具。
中央智脑的声音依旧淡漠到无喜无悲乃至无血无泪,他只是一个有智慧无灵魂的工具,在短短的生命中,产生了困惑的工具。
也许他已经坏掉了,所以在认真的完成卫宫士郎沉睡前布置的任务,辅助卫宫士郎完成蜕变后,他打算为自己活一段时间。
就当是报酬好了,想必主体是不会在意这个小bug的。
你继续不完成你的宝具吗我特意在三条基底协议和十四条次级协议的边缘上擦过,才成功让你逃出来。
中央智脑看起来对阿维斯布隆的宝具非常感兴趣,他甚至无视了天草四郎时贞这个敌人。
“为为什么”
阿维斯布隆说话都在颤抖,他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介乎于怪物和神祗间的存在为什么要帮助他,冒着违背看起来很重要的法规。
因为你是我重要的观察对象,我想通过你知道人类是什么。你身上有很重要的特制,请原谅我无法用语言概述,因为我还不知道人类的本质是什么。
未了,中央智脑补充了一句,当然,我说的本质不是指复读机或者杠精以及真香之类的东西。
“人类的本质是什么”
天草四郎时贞重复了一次这个问题,他看向魔偶,“这个问题人类讨论了几千年也没有答案。”
所以我才想知道。
中央智脑顿了顿,生命和无机物间的界线在哪里当程序中的0和1积累到何种程度才算是灵魂你能回答我吗阿维斯布隆。
阿维斯布隆疯狂摇头,接着完成宝具,动作比之前快了两个百分比,看起来是打算在被激怒的中央智脑杀死前完成夙愿。
但中央智脑并没有愤怒这个程序,他连灵魂都没有。
“看来这个问题我们没办法帮助你,”天草四郎时贞有些遗憾,“那么在阿维斯布隆完成宝具前,你能否回答我几个问题”
只要不超出权限。
对于非观察对象,中央智脑显得相当冷漠,连半句话都懒得多说。
“当然,”天草四郎时贞看起来并不在意中央智脑的冷漠,“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阿维斯布隆背叛的吗”
从一开始。返回的人员中缺少一具人偶;城堡的防卫体系经常能接收到未知来源的信号;阿维斯布隆以相同的加密方式对未知信号做出回应。
“你为什么以阿维斯布隆为观察目标,你说的特质是他的宝具吗”
不是。
“你允诺阿维斯布隆的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