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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拆下来的”,
鲍平拿着这块简易的竹简说道:
“那个记载和亲事宜的卷轴,全部都由织金帛书写。
我记得当时翻看那个卷轴的时候,就觉得前面的地方有些奇怪。
序言的地方实在是太紧凑了,一般卷轴前方都会留有一块空白。
而我当时翻开之后,就立刻看见了文字,我当时就觉得,那里像是被拆下来一块之后,再次拼上的。
现在看来这块织金帛,才是那个卷轴最开端的地方,也是最原始的那部分记录。
没想到这么古老的东西,竟然一直保留在这里,义父生前从来没有与我说过。”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陈智说着,结果鲍平手中的那片竹简,
“但是这件最原始的记录,却被扯碎了,而且周围边缘还有火烧的痕迹。
也就是说,当时是准备销毁这份材料的。
但是却因为某种原因,被武王留了下来,而且藏在这里。
这种行为,就有些让人不理解了”
陈智说完之后,运出气流,做出一个结界泡放到空中,把那份竹简也放了进去。
这东西实在是太古老了,为了防止不小心损坏,还是用结界包裹着飘浮到空中安全一些。
“看来与我们起初想的不一样,第一代的和亲卷书,其实是用神文书写的”,
陈智努力辨认着织金帛上面,那些被火烧过的斑驳神文,
“这的确是关于第一位和亲公主的记录”,
陈智轻轻的说着,
“但是这份卷书的文字,与上次不同,我认得这字迹,这应该是姜子牙亲自书写的。
从这语气看,他当时和亲的目的相当神圣,而不是仅仅向地府进贡贡品而已。
书写的语气很恳切,而且对这位和亲公主大为赞扬,十分珍爱,看得出,姜子牙十分以这个女儿为荣,视她为掌上明珠。
而这位公主的名字,因为中间被烧糊了一块,我看不太清楚,只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字,“霄””
陈智说完之后,开始翻译之后,那些密密麻麻神文的大概意思。
之后的这些文字,清楚的记载了这位“霄”公主,血统如何高贵,以及她本身的品貌如何优秀。
她是姜子牙的长女,母系的血脉也很高贵,是一位仅次于神子的高贵半神。
这位公主容貌脱俗超凡,天下所有女子神彝见之自残形愧,不敢窥之容颜。
她肌肤和头发如宝石般光泽,一动一颦一笑如惊鸿鸟燕,且能歌善舞,会炼金之术,谈笑之间可闪精泽,天下无人不对其心存爱慕。
姜子牙在文中恳切的描述,愿割爱此金玉之女,与酆都永结秦晋之好,从此联姻,再无战乱。
文中还明确的表示,这位公主本就有古神的血脉。
以半神的身份嫁入酆都,乞居冥后之位,从此登位神榜,可坐于古神之侧,封为正神。
乃其三生有幸,为此,愿奉上无数珍宝贡品,乃都天上人间难见之物。
姜子牙在文中自谦为下神,说为将女送入酆都为冥后,自己性命即可奉上,以此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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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决战的意义为妖孽哥加更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那时的姜子牙对这位和亲公主的寄托非常的大。
而以这上面所描述的,如果将这女子嫁入丰都鬼城,且被酆都大帝承认为冥后。
那这位女子就可以成为一位真正的神灵,而且在众神中地位很高。
陈智将这段文字的大概意思翻译给鲍平之后,
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的说道:
“看来,这也是一种封神的形式
以婚姻封神
与三古神通婚,即可封神,而且地位仅次于三古神。
看来姜尚当时对这次和亲最初的打算,是美好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私心。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位酆都大帝并没有领他的情。
不仅没有将他的女儿立为冥后,而且惨加蹂躏。
所以这位公主最终也没有封神,被凄惨的扔出地府之后,让姜尚彻底对酆都彻底愤怒了
但因为迫于酆都大帝的强大,双方并没有因此而撕破脸皮,这场残忍的交易依然在进行着。
之后送过去的和亲公主,其实只不过是对地府的贡品罢了,用来平息冥王的愤怒。
但是这件事却是姜子牙的心病,第一位和亲公主的事情,便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
也许是因为他痛失爱女的悲伤,也许是因为不想让后世知道他这段羞辱的历史。
他将这块织金帛剪裁下来,然后烧毁。
也许最后是武王姬发不想忘记这位可怜的公主,偷偷将它保留下来将这些碎片拼好,一直藏在这里吧”
“嫁女送亲,并送去大量贡品。
最后却被戏弄羞辱,的确一件无法启齿的耻辱”,
鲍平淡淡的说着,仔细的看着那织金帛上微微发糊的神文,然后看向陈智说道:
“但你刚才说了,这其中有一句话是,
“愿奉上无数珍贵贡品,乃都天上人间难见之物,下神姜尚性命之物亦可奉上”
“对”,
陈智微微的点了点头:
“神文中没有形容词,他的性命即之物可奉上,指的应该就是那块法器。
也许姜尚当时太迫切了,太迫切与酆都修好,太迫切让自己的爱女,登上比自己还高的神位。
所以,他最大限量的表示了对酆都大帝的真诚,将制约自己咒法的法器,放到了陪嫁贡品中。
而这块法器,应该是这位和亲公主最重要的一个嫁妆。”
“果然是这样”,
鲍平轻轻地点了点头,眉毛紧紧的拧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可太麻烦了,要知道,我们武士的能力只在于体术上
你所有的能力被限制后,一旦对方有半神出现,到时候我们会非常被动”
“我想,您大可不必为这个担心了”,
陈智忽然淡淡的笑了一下,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姜子牙可并不是傻子,他当时虽然非常迫切的,作出了他最大的诚意,但他也留有一手。”
“什么意思”,鲍平看向了陈智问。
“这个,也许是血脉中的一种直觉吧”,
陈智说完之后,又弹了一下手指,空中出现一个单独的空间。
那个能够制约姜氏咒法的圆形法器,又在空中出现了。
陈智将这个圆环取了下来,然后对在织金帛的那个圆形上面。
很快,这两个圆形严丝合缝的结合成一个正圆。
织金帛上画的那个圆形,正正好好是这个圆形环的中心。
“看到了吧”,
陈智微微的笑了一下:
“这是同一块石头上切割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