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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 分节阅读 260(1 / 2)

d说,我还是自作自受了唉总是有这种人的。”

秦凝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这种就都算是受害者有罪论”

几个人正说着呢,“叮铃铃”,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在院门口响了起来。

费宝生推着自行车,响亮的喊了一声:“姐,你来了”他手里拎着一大块肉和一包东西就进来了。

宝生年龄比秦凝还大呢,十九岁的青年,本就长得清秀,现在吃的好了,青年的身量长上来了,便特别的精神。

他穿了件常见的军绿罩衫,把白色的节约领领子翻在外头,干净爽利。一笑的时候,落出左边的一只小虎牙,很是讨人喜欢的样子。

只是,他进来,看了一眼成屹峰,便默默的低下了头。

秦凝对他笑了笑,招呼说:“哎,宝生你回来了。肉和皮子都买了”

宝生人是向秦凝走近来的,只越近,就越发低着头说话:

“都买好了。我马上就开始剁馅儿,阿公说放点菜干进去,比较香。姐,你喜欢什么馅儿我多弄几样好了。”

秦凝偷偷看看成屹峰,见他也低着头不说话,便说:“就放菜干的好了,我也喜欢吃呢你先剁着,等我给舅公理了发咱们一起调味道。”

“哎,好叻,那我进去了啊。”

宝生立刻就进了灶间,再不出来了。

成屹峰抬头和秦凝对一眼,秦凝无奈的笑了笑,除此以外,她还能怎么样呢

任贵均什么都不知道,只和秦凝说:“哎,小凝,宝生皮子买回来了,那你先帮我割这头顶的草吧,早点割完,咱们一起包馄饨。”

“行”

秦凝去任贵均房里,把之前一直收着的理发工具拿出来,还把一块让宝生做的大围脖儿系在任贵均脖子上开始剪,还挺像那么回事。

成屹峰便在一旁看着,说:“小凝,你剪的挺好的,要不你也给我剪剪”

秦凝看看他黄黄的头发,说:

“我这个嗳,我这个是上回舅公跌伤了,他不能去理发店,我才想的招,也就舅公不嫌我剪的像狗啃似的,你让我剪了,回头阿姨瞧见了,肯定笑话你。现在你脸上好些了,不怕沾到头发,要不你就骑宝生的自行车去公社剪吧,公社的理发店剪的好看些。”

成屹峰大力摇头:“不不,你给我剪。谁会笑话你,狗啃就狗啃,你剪的,怎么都是好的。”

任贵均就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凝,那你也给他剪,没事,我也觉得你剪的挺好的,我走出去,人家都说我精神呢”

“对对,小凝,你给我剪,我马上去洗头”

成屹峰兴奋的跳起来,立刻跑去灶间煮水了。

秦凝无奈的摇摇头,只管先细细的帮任贵均剪头发。

等秦凝帮任贵均理好,成屹峰也洗好头了,他很是期待的在之前任贵均的位置坐下,眼角眉梢都是笑:

“来来,小凝,你现在开始练练,以后我的头就交给你了。”

------题外话------

有加更

第364章 受害者有罪论加更

农家小院,时不时有凉沁沁的风从墙外吹过来,把几丝阳光吹的忽闪忽闪的。

成屹峰一脸幸福的任秦凝摆弄他的头,任贵均也笑着,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时不时的抿一口参茶,无比惬意。

宝生从灶间的窗口看着这一切,他抬手,极快的擦了擦眼角,再放手,悄悄的叹一声,但最终,他嘴角轻轻勾起来。

他仔仔细细的把菜干里的杂质洗干净,认认真真的剁着馅儿,再把剁好的馅儿分了几份,嘴里喃喃的:

“姐的,待会儿要少油阿公的这个不能放糖哥不要姜丝”

院子里,秦凝依然细细的给成屹峰剪头发。

这头发被火燎的一滩一滩的,之前还有伤,剪起来也不大好剪,总是要特别小心些,比较费时。

成屹峰便有一下没一下的和她说话:“剪个头要去公社”

“嗯。附近也有,但那个剃头师傅可脏了,几百个人剪下来,也不会洗一下推剪和围脖,要不然怎么有撇刀布的说法呢。”

“什么叫撇刀布”

“就是给理发剃头匠擦刮胡刀的那种布,几十年不洗,油光锃亮的那种。”

“嗬那公社的那家理发店,卫生情况能好点”

“稍微好点吧。”

“那你还让我去”

“手艺比我好啊”

“我看也不见得。对了,小凝,刚才你说什么什么有罪论,是哪本语录上的”

成屹峰忽然问这个,秦凝手顿了顿。

受害者有罪论,相对这七十年代来说,可是后世的社会心理学理论了。

她刚才也是顺口就说了,现在成屹峰问起,估计他以为是主席语录什么的了,毕竟这个时代,讲心理学的比较少。

秦凝想了想,说:“是受害者有罪论。我忘了哪本语录上的了,但我看见了,觉得挺有道理,就记住了。”

成屹峰似乎还挺感兴趣,继续问着:“这个理论是怎么说的”

“这个啊”

秦凝一边把他的头轻轻往下按,帮他剪后边的头发,一边耐心的解释:

“大意就是说,这个社会,大多数人活着,会给自己一个心理假设,并且总是愿意假设自己过的很好,也愿意相信自己是在一个公正的社会环境里。

那么,当人们听说身边有的人出事了,比如有人被打了,有人被杀了之类的事,人们并不会立刻害怕和恐慌,他们相信这种事自然有主持公正的人去解决。这,本质上是应该的,最起码人们会对人生比较乐观。

但是,有些人的想法更偏激些,他们相信的不单单是公正,他们会觉得,世界是绝对公正的。具体表现就是,当这些人听见、或者看见有的人被打被杀,他们会认为,那个被打被杀的受害者,一定是做了什么错事,要不然,这样的事怎么没有发生在别的人身上,就是找了这个受害者呢”

成屹峰的头动了动:“呃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

秦凝五指盖顶,轻轻按了按他头,推剪缓缓的动:

“乍一想,没什么不对,是吧但是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作为受害人,心理上就不能接受了。

比如我们以前有个女同学,晚上去隔壁生产队寄放作业,却被秦梅芳的三哥侮辱了,就是上回鲁兆辉跟你说的那个案子里的一个姑娘,还记得吗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