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为了救他爱的人。
乔湾(1)
我的人生可以看作是一部悲情的喜剧片,悲情是因为我看上了一个从来就不会爱上我的人,并且我们有一个糟糕透顶的开始,至于为什么说是喜剧片,原因很简单,因为置身其中的我到死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我会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一个男性,而且,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者,后来,我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才恍然发现竟是如此的可笑。
想想,第一次真正注意到擎初是在高中。
登高望远的站在二楼,我有点无聊,原本只是想走出教室透透气的,却被凌韵撞了个踉跄,凌韵满头大汗,手指颤抖的将白色信封递给我,断断续续的开口:乔乔乔湾,殊漫的信。
说实话,我是有点吃惊的,那妮子平时都不正眼瞧我的?
在我正要打开信封时,却看到擎初两个字,似乎是一个人的名字,我开口碎碎念,擎初
对啊,擎初。凌韵肯定的点点头。
这这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名字?我有点纳闷。
老大凌云一副无语的表情。
这这不是写给我的!我的脑袋跟上了节奏。
乔湾,你觉得太阳会从西边升起吗?凌韵一副看傻瓜的表情看着我。
滚吧你!我推一把凌韵转身打算进教室。
殊漫天天都不屑与你说话,你说她会写信给你吗?白痴啊你。
凌韵,闭上你的鸟嘴!
哎哎,你看乔湾,那个就是擎初。
当我朝楼下看时,那个树荫里白衣短发的男生正在看书,旁边站着黑瘦的高个子,似乎经常在体育馆见着。
说也奇怪,似乎两人之间并不怎么愉快,因为白衣男生将书籍狠狠的砸向了高个子,只是书籍被轻易的接住了。即使没有看清楚白衣男生正面具体的轮廓,我似乎也可以觉察出他吃瘪的样子,不由心情一好,弱爆了!
我转头看看凌韵,哪个是?
就那个扔书的那个。
靠!还真让我猜对了,殊漫什么眼光!?我狠狠的将信塞回凌韵手里,转身进了教室。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心思去上课,而是抱了书包翻墙回了家。
蒋夜是我的忠实听众,对殊漫所有的了解他都是从我这里听到的,只是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不屑,可是没有办法,我就是想告诉他,将我所有能说不能说的秘密都告诉他,蒋夜也是我朋友里唯一可以在拳脚上胜我一筹的人。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有些人的相遇就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渗透自己的世界,而使你自以为早已完整的世界锦上添花,蒋夜就是这样的存在。
只是我没有想到后来的我们会毫不犹豫的断了这样的关系。
擎初太弱,第二次见面与其说是拳脚相向,不如说是擎初单方面的挨揍,很简单,凌韵的一拳下去,他硬是没能起身,白色衣服早已脏乱不堪,嘴角很快泛起的淤青在惨白的脸上更加明显,只是让我有点好奇的是他并不愤怒,只是奇怪的看着眼前的我们,最终将视线停在了我的脸上,干什么?。
原本想俗套的叫他离殊漫远点,可当时看着擎初的样子,我竟是有点儿想逗逗这个人,不干什么。
擎初皱皱眉,并没有站起身,而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说话,也不看我们,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
我真是好奇极了,他的脑袋到底装的什么?为什么这么的额无所谓,那上次那个男生到底讲了什么才让眼前的人那样的大动肝火。
突然我竟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将面前的事情进行下去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蒋夜已经戴上了卫衣上的套头帽,还有点搞笑的戴上了一次性的医用口罩,只留出两只有神的黑眼睛,他走向擎初,细长有力的手指关节一伸一曲就轻易的将地上的擎初拎了起来,我差点就忍不住要笑场了,可是场合似乎不允许,然而擎初只是盯着蒋夜的眼睛,嘴巴有点用力的闭紧,似乎也是感觉这样被拎起来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凌韵看看站起身的擎初,擦了擦自己的手掌。
姓擎的,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不知道。
凌韵有点语塞,看了看我,发狠的出手,那我就打到你知道。
其实我们似乎都发现,兄弟们都没有怎么用力,像是约好了一般,更甚至蒋夜并没有动手,只是在后来大家离去时蹲在擎初身边,轻轻的讲了一句我们都没有听到的话。
这一场的堵截似乎是最最窝囊的一次了,原因不详。
后来我问蒋夜当时说了什么,蒋夜开怀一笑,没什么,就是告诉他挨打的原因。
那一天,我将买来的早餐放在了殊漫的桌兜里,顺便坐在了后排的桌子上,等待着殊漫的到来。
啊,擎初,你遭家暴了?男女混合双打?
门外跳脚的声音响起,是那个瘦高个,我有点好笑的看向门口。
喂,擎初,为什么不回我信?,,啊,,你怎么了?
殊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关切的语气很是让我不爽,我倒想看看这个小子要怎么回答。
额,摔的。擎初扶扶额头,似乎觉得可信度不高,又解释道: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去了。
你家楼梯真够奇特的。
我听到殊漫不满的嘀咕,翘起了嘴角,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我从后门离开了殊漫的教室。
最近我的视线总是可以很快的搜寻到那个人的身影,不早不晚,偏偏在我投篮时,擎初抱着厚厚的作业本经过操场,每次都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笑笑,随着对方抢球的时机将篮球狠狠地抛向那个身影。
乔湾(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