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对手。一个只会用武力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像蔡京这种对手,拥有过人的智谋,还异常的阴狠,甚至不择手段。更何况,蔡京一向伪装得很好。
“小官人,要不要我等把证据递给大理寺”
那个“黑客”暗探试探性地问道。
张正书摇了摇头,说道:“官家不动,我们再努力也没用。你先退下吧”
等“黑客”暗探离去后,张正书才静下心来。
事实上,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如果蔡京这么容易被打倒的话,又岂会做了北宋六贼之首要知道,蔡京一开始可没跟赵佶有什么交情的
现在,张正书的三板斧抡完了,该蔡京出招了。蔡京会怎么出招呢张正书很期待,但他不一定能吃得消。
官,不管是在哪个朝代,甚至在后世,对于平头百姓来说,都是一个庞然大物。平民和官员斗法,十有九八输的是平头百姓。官场上官官相护太常见了,特别是张正书捅穿了宋朝最大的马蜂窝,那些贪官岂能不疯狂报复
“权力真的是好东西啊”
张正书的思想开始悄然改变,但他还是不愿意做官。
事实上,以张正书的本事,赵煦早就想给一个官身给他了。可惜的是,赵煦也明白揠苗助长的坏处。把张正书拔升太高,反而是害了他。
于是,很有默契的,张正书在民间做事,赵煦在朝廷里给他打掩护。
只是这一次,他们好像有点玩过火了。
“赵煦到底想做什么呢”
张正书也摸不准赵煦的想法了,要是按照以往,皇帝肯定会第一时间安抚那些贪官的,最起码会说些场面话,比如暗示不会贬官的,不会抄家的,放心做你的官,安心做事就好。但是现在,赵煦不表态,也没动作,这就耐人寻味了。
“难道赵煦也想来一次官场大清洗”
张正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么做是绝对不可行的。
现在宋夏正在对峙,辽国也在雁门关外陈兵数十万。国际形势太过动荡,若是朝堂再动荡的话,宋朝能顶得住这么大的压力吗要知道,宋朝禁军还没更新迭代完毕,经济也没有释放出强势的压制力量,盲目动作的话,恐怕一个不慎就是万丈深渊了。
“云谲波诡啊”
张正书叹了口气,他也无法推测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了。这种情况下,系统也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候,门房突然慌慌忙忙走了进来:“小官人,有位小娘子递上了名帖。”
“小娘子”
张正书倒是很惊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该不会是那个倒霉鬼欠下的风流债吧”
打开了名帖,只见上面写着“李师师谨上”
张正书吓了一跳,立马把这名帖给合上了:“咳咳,快快有请”
开玩笑,名满汴京的行首美妓亲自前来拜谒,张正书岂敢拒之门外再说了,李师师还是香水的代言人哩,于情于理,都能来拜谒的。“李师师来这里干嘛呢,她这么聪明,没理由不会知道我现在已经麻烦缠身了。难道是来讨要代言费的”张正书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师师带着若桃进来了。
第七百五十一章:佳人来访
看着两个伊人轻移莲步,环佩叮当的模样,张正书也觉得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我欺啊
张正书感慨了一声,吩咐左右道:“让她们到书房稍候,我这就过去”
说罢,张正书事先跑去卧室,跟曾瑾菡禀报先。这可是必做的事情,万一因为一个行首美妓而闹得后院失火了,这可得不偿失了。
“郎君,你是说李行首来了”
很显然,曾瑾菡闪过一丝惊讶,但张正书分明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不信任。
“咳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你也知道的,我这一阵子多安分,连出门都带着你,哪有时间去逛和乐楼”这是实话,张正书说得也有点心虚,已经不打自招了。
曾瑾菡却还是疑惑:“那李行首为何前来”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她不该来的难道因为京华报惹了事,她是来解除代言契约的”张正书想到了一个可能。
常言道,戏子无情,这风月场所里的行首,怎么可能付出真感情呢一旦有事,自然是要撇清干系了。就算不是李师师的意思,那老鸨又怎么可能留着这么一枚定时炸弹
“郎君,你还是去见了她再说罢”
曾瑾菡脸色如常,倒也没有多少过激的神色。
张正书点了点头:“也对,见了面才知道她的来意。”
说完,张正书正待离开的时候,曾瑾菡却叫住了他:“郎君,你和她真的没什么”
张正书苦笑着说道:“要是不放心,你跟着来吧我和她,能有什么啊”
曾瑾菡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算了,我就不去了”
出了卧室的张正书,还是摸不着头脑:“到底什么意思”
无奈何,女人心海底针,想要彻底了解还是困难的。张正书摇了摇头,来到了书房。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只见若桃正拨转着那个地球仪,一边转还一边说道:“姊姊,这个挺好玩的”
“若桃,莫要乱动小官人的物事。”李师师见到张正书进来了,连忙斥责了一声。
“哎呀,怕什么嘛,又没有弄坏”话音还没落下,只见若桃使的力量稍大了些,那地球仪就脱离了支架,“咚”的一声掉在了桌案上。“唉哟,这可怎么办姊姊,真弄坏了啊”若桃有点惊慌失措,连忙拿起那地球仪,没想到这地球仪有点重,她拿起来却没力气装出去了。
李师师满脸黑线,张正书则是觉得很好笑。相比起已经颇具风情的李师师,若桃还保留了小女孩的天真烂漫。也是,算起年岁,若桃今年也不过十三岁罢了。
“咳咳”
张正书咳嗽了一声,若桃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张正书,登时满脸通红。
“那个小官人,奴把你这个球弄坏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最多最多,最多奴这个月的香水不要了”若桃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有种忍痛割爱的感觉,双手揉搓着衣角,像一个做错事等待责罚的小女孩一样。
张正书也难得开起了玩笑:“这个有多珍贵,你知道吗一个月的香水,就想赔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