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过鬼门关,千万不能大意。”
赵玫玫微微一笑,点头说道,“谢谢伯母,我”
旁边的任亦敏眯了眯眼睛,打断她的话,笑道,“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还叫伯母呢该改口叫妈了吧。”
“小牛你到楼上把奶奶的眼镜拿下来。”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这时,众人都看出不对劲儿来,除了二宝,齐齐望向任亦敏。
“奶奶的话,你没听到吗”赵薇笑了笑,轻声说道。
“原来你们都清楚。却只瞒着我一个呵呵”女孩儿偏着头,倔强的望着母亲,眼中已经噙满泪水。
金子默鼻子里哼了哼,旁若无人的对赵玫玫说道,“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不宜插手,咱们还是走吧。”
“不准走你勾引我爸在先,挟子上位在后,如今还敢跑来逼宫。是谁给你的胆子可是欺我任家无人么”任亦敏拍案而起,厉声喝问,眉目间已有了任凯的七分气势。
“放肆”任有鱼终于拉下脸了,手中的筷子照着孙女就扔了过去。
金子默随手画了个圈,两只筷子便如鸟投林般的落入手中,暗力一发,寸寸断裂,落于桌上。
“好呀,好呀,叔叔会变戏法儿,二宝还要看”二宝拍着胖乎乎的小手,摇头晃脑的笑道。
金子默愣了愣,看着眼前的小胖子,有些哭笑不得。
坐在任有鱼旁边的广叔,一直置身事外,此时见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了看桌上的断筷,皱起了眉头。
赵玫玫如春风拂面,笑着对二宝说道,“这个叔叔还有很多戏法,不如二宝跟他去看看,好不好”
金子默不由得气道,“你能不能听我一次这种事情讲的清楚吗”
二宝听了,回头看着奶奶,眼中满是希翼。
赵玫玫拍了拍金子默的胳膊,摇头笑道,“小牛儿说的对,我这么做,确实有些欺人。不如,你帮我变个戏法,算是赎罪。”
金子默望着眼前的俏脸,心中一软,默然转身,整个背上突然无风自动,鼓起老大一块儿,而且那块儿凸起,还在不断游走,恍若窜进去一只小松鼠。
“二宝快看,叔叔背上窜进去一只小松鼠。”单豆豆指了指金子默,笑着说道。
二宝大喜,忙不迭的跑过去,跟在金子默屁股后边。
“小姐,我也去看看。”广叔站起来向单豆豆躬了躬身子,又冲老两口点点头,便跟了过去。
十七岁正是好奇心重的年纪,被金子默背上的小松鼠一打岔,任亦敏也觉得不可思议,早忘记自己点的捻子,怔怔的望着金子默的脊背发呆。
“小牛儿,叔叔背上是内气外放的一种,这种功夫很厉害的。你如果有意,可以向他请教。他跟你父亲,交情匪浅,想来不会拒绝。”赵玫玫对着女孩儿一笑,柔声说道。
“谁稀罕。”女孩儿的话虽硬气,可心里到底还有些想法,扔下一句,“我吃饱了。”便匆匆离去。
剩下的几人默然无语,气氛也逐渐微妙起来。
“爸、妈,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了。”赵薇低头望着桌上满当当的饭菜,怅然说道。
“唉,小薇,任家有愧啊。那个畜生”任有鱼拍着桌子,咬牙说道。
“伯父、伯母,还有赵薇姐,我想你们可能误会我跟任凯的关系了。”赵玫玫摸了摸凸起的肚子,笑着说道。
“误会不误会的,暂且放在一边。总之,是我儿子的错。”老太太半眯着眼睛,摇头说道。
赵玫玫这才发觉,任凯的眯眼睛原来是从老太太这学来的。
“赵薇姐,玫玫跟任凯虽然,但事出有因,绝非你是想的那样。”单豆豆看着赵薇,淡淡的说道。
老头儿、老太太听了,一起皱眉。不过,碍于说话人的身份太过尊贵,倒也没有说什么。
“单总,你以为孩子的话,是我教的”赵薇冲着单豆豆笑了笑,说道。
“呵呵,我可不敢这么说。毕竟是你们的家事儿。”单豆豆脸上已无笑意。
“豆豆姐,是张恒。”赵玫玫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赵薇跟单豆豆听了,一起皱眉。
“伯父、伯母,我不清楚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以及知道多少,可就像刚才小牛儿提到的一样,这确实是任凯的孩子。不过,他跟赵薇姐的生活,我从未涉足,更谈不到什么挟子上位。”赵玫玫起身冲两位老人躬了躬身,缓缓说道。
单豆豆用余光扫了赵薇一眼,没有发现异状,不由得笑道,“玫玫,你话多了,对于这些,赵薇姐自然是最清楚的。”
赵薇笑了笑,没有吭声。
“唉,孩子,我们都清楚。只是儿大不由娘,我们管不了他啊。唉,老头子,跟我上楼。”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看三人,拽着老头儿,走了。
“这么多菜,可惜了。”赵薇望着尚有余温的菜,淡淡的说道。
“呵呵,吃不了当然可惜。既然如此,何不分而食之”赵玫玫站起身,将偌大的一条鱼搬至面前,毫不谦让,甩开腮帮子开怀大吃。
单豆豆轻笑一声,亦将一只鸡抓来,边吃边唱道,“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或者另有高处比天高。”
赵薇一怔,喃喃自语道,“唱的真难听。”
第309章三一零、纷八
楼上。
“你不该拿筷子扔孩子。会吓着她的。”张新亮有些埋怨的看着老伴儿,小声说道。
“你以为我不心疼可除了这么做,还有别的办法吗”任有鱼摇了摇头,轻声叹道。
“我宁愿你扔到我的脸上。孩子又没说错。就因为她们势大,便可以随意欺辱旁人”张新亮眼中泛起泪光。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鸡蛋总归是鸡蛋,遇到石头还是要避一避的。”任有鱼摆了摆手,不愿意再讲下去。
“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传言有误大马的单家怎么会瞧上老大”张新亮拭了拭眼角,有些疑惑的望着老伴儿,说道。
“那女子的身份不会有假。至于为什么会瞧上老大,这个谁能说的清楚”老头儿摇了摇头,也是满腹疑窦。
“他一个离了婚的人,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些有钱人惦记”老太太忧心忡忡的看了看窗外。
“有钱人的事儿,谁能讲的清楚倒是二海讲的那些”老头儿愁眉苦脸的叹道。
“老大真是不省心。那些当官的有几个好惹眼下他们迫于形势,不跟你计较,可有一天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这几天晚上,我一闭眼就看到老大浑身是血的冲着我笑,我”老太太说着说着,又开始掉泪了。
“哭有什么用只希望真像二海讲的那样唉,走一步说一步吧。”老头跺了跺脚,脸色灰白。
“马上小年了”老太太抹着眼泪,喃喃自语。
“唉,算了,还想那些做什么哪里黄土不埋人,只要他们两个诸事平安就好。”老头儿摆了摆手,长叹一声。
这栋房子斜对角是一对新加坡夫妇的别墅,可此刻却有两个女人趴在阁楼上,用望远镜注视着赵薇家大厅里的一举一动。
“骡子,金子默跟二宝走出来了,要不要盯一下”一个肤色较黑的女子对着别在领口的耳机说道。
“不用。你们只要盯好那个大肚婆就行。剩下的有旁人去操心。”耳机传来骡子的声音。
“你说,那三个女人会不会打起来”另一个短发女子笑道。
“小梅,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不要瞎说。”骡子的声音已经变得严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