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题来了,到底是什么攻击,能让他肚子这么涨、全身这么酸,嘴里还一嘴的沙子
满肚子都是疑惑的史蒂夫终于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和迎面走过来的娜塔莎撞了个正脸。
他看见了一个头发里夹满了浮萍和烂树叶子,脸上的妆花得跟鬼一样,鼻子肿得好像一个大水痘的黑寡妇。
娜塔莎:“”
史蒂夫:“”
“na”
可怜的史蒂夫刚刚发出了一个音,就看见了黑寡妇异常温柔甜美却饱含杀气的微笑和她手里捏得嘎达作响、蓄势待发的拳头。
求生欲让他迅速地闭上了嘴,退后一步,对着娜塔莎做出“女士优先”的邀请手势。
黑寡妇毫不客气地迅速地开门,闪身进洗手间,然后砰地一声,当着史蒂夫的面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美国队长只好礼貌地走回战舰主控制室,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胃,发觉自己胃的部分,因为吃得太多,都鼓出来了一块。
所以到底是吃了什么啊猪饲料吗
主控制室里,明显十分正常的鹰眼,正在操作战舰,他扭头看见史蒂夫,露出了明显松口气的表情。
“恭喜你,队长。”
克林顿把战舰调成自动驾驶模式,走上前来拥抱史蒂夫,“看起来,美国队长还是美国队长,你是第一个醒来的人。”
“事实上,我刚刚看见娜塔莎她没理我。”
史蒂夫一脸懵逼地接受了克林顿热情的拥抱,下意识地回答。
“我们这是在哪泽维尔学院怎么样了其他人呢”
“小娜啊她醒来,呃,也是挺快的。”
克林顿回想起娜塔莎昏迷时候的样子,再想象一下醒来的她可能会产生的反应饶是鹰眼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放心,队长,维科亚的骑士长小姐把泽维尔学院的事情解决了,她和她的小男友还热心地联系了我,让我把你们带回纽约。大家都在,只不过你们都已经昏迷四个多小时了。”
“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了”
史蒂夫诧异极了,“泽维尔学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事实上,不仅仅只有你,队长。我天才的大脑告诉我,复仇者们在泽维尔学院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攻击,对,我说的就是惨无人道这个单词。”
不知道什么走进主控室的托尼,脸色严肃得好像立刻就要开炮炸了变种人学校,他出离愤怒地重申了一遍。
“知道吗他们删除了我的记忆根据我的推测,某些人,使用了某种手段,在我们进入泽维尔学院的时候,偷袭了复仇者们,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或者对我做了什么事情,总之,消除记忆呵。”
史蒂夫诧异地发现托尼的嗓子沙哑得好像连续抽了五十根雪茄。
“事实上关于泽维尔学院的这次事件,好像和x教授的能力失控有关又和维科亚的病毒有点儿关联”克林顿挠了挠后脑勺,解释了一句。
“这些情况都是纳瑟莉和我说的,她的小男友还把微型摄像机还给我了,说是已经把具体情况录下来了,叫我回纽约再拿出来看。她们两人现在还留在泽维尔学院帮助变种人们恢复过来。”
正在愤愤不平地咒骂着敌人的托尼一僵,瞪大了眼睛:“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做,纳瑟莉的小男友”
“重点不是这个吧,托尼。”
史蒂夫无语道,“私人问题稍后再议,既然是x教授能力失控的问题,的确不难想象我们为何失忆他给你的微型摄像机在这里吗我们可以在战舰上就看之前的录像。”
“队长说得对,我现在就想知道,我们在泽维尔学院到底干了什么,不,应该是敌人对我干了什么”
感觉自己全身好痛,但是又没有什么伤口的山姆哭丧着脸走进主控制室。
在他的身后,清理完毕、戴着一个大口罩遮住鼻子的娜塔莎慢悠悠地踱步过来,一双饱含杀气的眼睛幽幽地瞪向克林顿。
开、录、像、现、在、马、上
直面这种母老虎般的眼色,克林顿颤抖了一下,然后弱弱地回答:“可是纳瑟莉的小男友神神秘秘说,我们务必、一定要等回到纽约之后,再开录像,否则,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情。”
鹰眼觉得自己也很委屈,他真是非常想在拿回摄像机的下一秒就开录像,但是鉴于杰森说得那么神秘恳切,他又硬生生地憋住了,打算等队友们醒来以后再做计划。
托尼:等等,我实在没搞明白,纳瑟莉这才离开纽约多久,为什么她突然多出了一个男朋友
“非常可怕的事情”
仿佛被这个短句挑起了怒火,娜塔莎面无表情地看向克林顿:“你是在说,我醒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沾满苔藓和树枝、头发乱得像鸟窝、妆花得和小丑的女朋友一样,还是在说我的鼻子”
“你是在说我沙哑得不能听的声音、火辣辣的喉咙、发炎的扁桃体,还是在说我新盔甲上的累累伤口、和头盔上的粉红色绸带”
托尼冷笑了一声,因为过于沙哑的声音,让他的笑声听起来有点儿喘。
“还有我的翅膀为什么我的翅膀被刷成了粉红色我的手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上帝啊,我为什么变成了粉红色”
山姆碎碎念着,一副大脑放空的样子,半摊在沙发上。
“我也很想知道,什么是很可怕的事。”
最后,史蒂夫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所以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队长”托尼懒洋洋地坐在主控台边的椅子上,无精打采,又有点儿好奇地问。
史蒂夫想了想,莫名其妙地回答:“我也不知道,他们好像让我吃了很多东西,我有点儿想吐”
“”复仇者们一起用更加莫名其妙的视线对美国队长行注目礼。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那就开录像嘛诶,那个小伙子,明明说了叫我不要在战舰上打开录像的。”
面对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克林顿摸了摸鼻子,无奈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黑盒子,然后从黑盒子里拿出了一块芯片,放在托尼的手边。
芯片被熟练地塞进驱动,全身都痛、脑袋最痛的复仇者们纷纷靠近主控制室里的大屏幕,五个人十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