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像是包二奶似的。臧星耀忍俊不禁嘲笑。
说什么二奶,康司熠不满蹙眉,捏了捏臧星耀笑得红彤的脸颊,是正房。
红彤的脸又增加了一丝绯红,臧星耀抿了抿嘴,偷着乐。
那走吧,去我家。他瞥了一眼街道,确认没有路人后就拉起康司熠的手大步走出巷子。
康司熠迅速抬脚跟上,和臧星耀肩并肩,然后紧了紧牵着的手。
一路上,两人虽然沉默,彼此的思念却透过手心传给了对方。
心,一路感到温暖。
果然有恋人在身边,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暖乎了。
在臧星耀的带领下,两人经过几番辗转,乘坐公交车来到了他的租屋。
租屋是六层楼的租屋,外观残旧且摇摇欲坠的感觉,而且小区没有任何安保措施,令康思议不禁担忧地蹙起眉来。
臧星耀的屋位处最高层,两人费力爬了层层楼梯才上到六楼。来到屋门前,正当臧星耀掏钥匙开锁时,康司熠忽的说:等我以后赚大钱了就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臧星耀害臊低头: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就看起来残旧了点,但屋里挺干净的,家具又齐全,最重要的是房租便宜得我流泪。
门用一个钥匙就打开了,见况的康司熠又禁不住蹙眉:不行,以后一定要搬,这里太不安全了,连个小区安保都没有。
没什么关系吧?我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
不行,别的男人我可不管,但你不是普通男人,万一被痴汉闯进屋咋整?
臧星耀无奈皱眉,我怎么就不是普通男人了?然后提起脚进屋。
啊,刚进屋,他就被康司熠一手翻过肩膀,摁在门上,忘记你在这里还没脱离男人之身。
臧星耀:???
那我现在就帮你脱离男人之身吧。语音刚落,康司熠的手就不安分了。
什!臧星耀慌了,别闹了,我就是个铁打的男人之身,说什么脱离
你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是铁打的男的?不太直啊。膝盖不安分地顶了顶。
唔!身体疼痛的地方传来一阵舒服感,臧星耀情不自禁叫出了声,听见自己妖媚的声音,他简直要羞死了,捂着通红的脸不敢拿下。
康司熠舔了舔嘴角,面前人儿的诱|人模样令他当下就想将他吃干抹净。他轻轻拨开臧星耀的手,想要瞧一瞧他的表情,但臧星耀坚守不移,康司熠努力了一番才成功拨开,但还没来得及看他的表情就被他扣住脖子,反吻起来。
康司熠边吃惊边被主动的臧星耀拥吻至床边,后者期间还主动脱衣服进行撩拨,令康司熠整个人都火攻上头了。
当两人倒在床上,臧星耀拉开床头柜拿出了必需品。
康司熠顿时愣了: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臧星耀一阵尴尬,这下很难解释清楚了,我、我
有别的男人?康司熠深深皱眉,眼神凌厉投去,试探性地问,盯了一会儿后又缓和起来,语气略带轻浮地调戏,还是你自己
臧星耀的脸瞬间又唰的通红:用、用来用来自己弄的后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
康司熠瞬间更为兴奋,整个人压了上去,顶住那可爱的人儿:你自己都是怎么弄的?演示给我看看?
才不要!臧星耀简直羞得不行了,他觉得心脏跳得太快,就要供血不足而暴毙了。
弄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弄?康司熠则不慌不忙地撩骚着,神情看似淡定,内心实则非常兴奋。
嗯?
废话
此话一出,康司熠脑子整个热去了,他带着满足的笑张开口就俯首
破旧租屋的狭小空间里,娇嗔声与低喘声随着吱呀作响的床回荡于空间里,康司熠看着身下人儿满脸通红、双眼迷离的可人模样,心中尽是卓越的征服感;同时被征服感充斥的还有臧星耀,康司熠向自己索求后满足的喘息模样实在太令人为之耽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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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后,臧星耀趴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侧脸看着身边躺着的人,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娄千呇的?毕竟我和他长得不太像。
我认你靠的是外表么?靠的是气质。康司熠侧眸望向身边的人儿,我在那间破店研究有几天了,看你的熟悉的性格以及对花茶的热爱程度我才确定是你。那熟悉的行为举止逃不过我的法眼。然后捏了捏他的脸,其实长相没啥区别,只是看起来老了些。
臧星耀这下觉得荒唐了,伸出手就想打他:什么老?我才二十二!
康司熠笑得乐滋滋,一把抓住挥过来的手:开玩笑的。是青涩了啦,比起娄千呇的模样青涩了,毕竟你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仔然后模样开始可怜楚楚起来,哪像我,都二十七了,老男人了。
啥鬼老男人?臧星耀听着乐了,咯咯笑了两下说:你看起来也不像二七啊,顶着一张二五的脸吧,和我们老板差不多。
这绝对不是康司熠想多了,但这几日在观察他家企鹅时,他可以明确啥鬼这一词是花茶店老板的口头禅,他家企鹅被老板耳濡目染这一点实在很不是滋味。再加上对话里出现老板这号人物,他更加不爽。
他一把揽过臧星耀的腰,把他拉往自己靠:二十七不好吗?成熟男人多有魅力!二十五那种毛没长齐的有什么好!
臧星耀一脸懵,怔愣许久。你两年前不也二十五吗?怎么还带侮辱自己的?
不过,后来联想到自己说的话让康司熠吃醋,他才暗搓搓乐了。他推开康司熠,坐了起来:二七也没什么不好的然后从地上捡起上衣就往自己套上。
媳妇穿衣的动势将背部的肌肉线条拉得优美,康司熠情不自禁目不转睛,贪婪的喉结被诱|惑得滚了滚。再加上臧星耀刚刚害羞的回复,身体的那团火又控制不住了。
他一个扑过去环住臧星耀的腰,把头埋在腰边撒娇似地钻,然后语气似是哽咽却又不是的: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念你。
臧星耀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卷了卷他的头毛:我也是。这两年来无时无刻不想你。
我们再做一次吧?康司熠忽的说。
不了,臧星耀却说,然后身体往前倾,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被康司熠紧紧抱着腰而又坐回了床上,我明天还得上班,该洗洗睡了。
不上班不行吗?
臧星耀还是头一次见康司熠撒娇的模样,觉得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新鲜,于是他性格的另一面皮,再次上线:我不是还得包养你吗?你看我们家,能不去上班吗?上一次下雨,屋顶还漏水,淹了一地呢,房东找人修了后又破了好几次了,我得努力赚钱换个地方租才行。
见到与平时不符合的落魄环境,康司熠不禁为他的小企鹅心疼,但想到企鹅刚刚说的我们家,他又不禁感到开心,但再想到包养,他又重新皱眉。想了想后,他说:我也去上班。
你吗?康大总裁?你能纡尊降贵去面试吗?臧星耀忍俊不禁。
被小企鹅这么一调侃,康司熠怒了,双手放开那纤细的劲腰撑着床坐起身:面试?我这个被你拯救的商业奇才需要面试的吗?大把公司等着请我呢!
难说了,这里可没你的名号。在这个世界马云才是爸爸,你就只是根草。
臧星耀耸耸肩,嘴角微微扬起,对自己的怼觉得甚是满意,没人会请你做高职的,你就老老实实面试,从跑腿小弟当起吧。然后拎起毛巾与换洗衣服往浴室走去。
康司熠迅速从床上跳下,一把拉着他的后衣领:你真的胆子肥了啊?
臧星耀把身体往前使劲倾,双脚使劲往前走,想要逃开他的魔爪,却忽然间一个失衡康司熠一个旋转,将他拽进了浴室,然后被摁在门板上。
两年不见,你喜欢无端端惹我这一点还是一模一样。康司熠沉声说,我告诉你,要是我是根草,你就是我的土,栽在你这里不走了。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