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南墙摇手否认，“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唐果性格大大咧咧，直来直往的，真的挺可爱的。
“我不想要可爱。”唐果发愁的小脸，突然洋溢着花枝招展的笑容，“北航，可爱算不算温柔？”
她这句话一出，相当于是变相的表白了，但她本人不在乎，或者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被点名了，北航只得回答：“算。”
南墙是温柔的，也是可爱的，所以在他眼里，可爱也等于温柔。
“看……”看到没有，北航说了我也算是温柔类型的！
唐果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了。
“但你不算。”
北航的后半句一出，她的大笑秒速收回。
刹那间，众人爆笑出声。
“哈哈哈！”
“哈哈！”
“……”
此起彼伏的嘲笑声中，唐果不甘心的继续追问：“北航，你给我说清楚，我是不可爱了，还是不温柔了？”
北航先瞅了南墙一眼，她刚才说唐果可爱。
所以。
他的回答是：“你是可爱的。”
潜台词就是，她不温柔。
“哈哈哈！”牧九明笑得猛捶地，“唐果你适可而止吧，别再自取屈辱了。”
“适可而止就适可而止。”唐果倒是看得特别开，“反正我没戏了，但我觉得你们也没戏！”
她的手左右一舒展，囊括了在场所有女生。
她这个手势，给了牧九明灵感。
“北航，你喜欢的人在现场吗？”他问。
但安冬立马抗议道：“九明哥，我们刚才选的三个问题没这个啊！”
“我知道。”牧九明道，“但我觉得这个问题也很重要。”
如果在现场，那范围就缩小的太多太多了，他们肯定能猜出来。
“这哪里重要了？你看看这些歪瓜裂枣，我都看不上，更别说北航了好不好？他喜欢的人肯定不在现场！”
安冬这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你说谁歪瓜裂枣？”
“安冬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揍他！”
女生们得罪不起，大院里长大的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手。
“啊！”安冬被群起而攻之的女生们，打得满地打滚，“姑奶奶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放过！”
牧九明看着揍起人来，一个比一个凶残的女孩子们。他默默掐灭了自己的灵感，刚才的问题不问了。
看安冬双拳难敌四手，被欺压的抬不起头的惨样，实在是太惨了。
他理解安冬说得歪瓜裂枣的意思，歪瓜裂枣不是指她们的长相，而是指性格。
安冬说得是对的，大院这些女孩子，别说是北航了，他也不考虑的。
一个个的都太彪悍了，回头变成个妻管严，在家在外都抬不起头来可怎么办哦。
默不作声的北航，一直在观察牧九明，见他摇头叹息着，估计是打消念头，不问刚才的问题了。
这让他暗暗长舒一口气。
第一个问题就排除了在场大半的女生，如果第二个问题，他回答喜欢的人在现场，那目标可就太明显了。
几乎可以说是直指南墙。
还好还好。
不过。
他故意送上门去：“九明，在不在现场这个问题，还问吗？”
他的语气，颇有挑衅的意味，这让牧九明觉得，就算问了也会浪费这个问题。
所以他说：“不问这个，这个问题不在我们刚才的讨论范围。”
牧九明着了道，北航躲过了一劫，他几不可见的浅笑着：“那第二个问题呢？”
“第二个问题，你喜欢的女生是同年级的吗？”牧九明问。
“不是。”北航道。
“不是啊。”牧九明有些意外，大家都一致认为会是同年级的，结果竟然不是，“那在场的女生全‘死’了。”
在场的女生都是高考完来放松，和北航同年级的。
“什么叫全‘死’了？”一直在看戏的南墙，难得有了意见，“牧九明，我不是女生啊？”
她在意的不是‘死’不‘死’的问题，是牧九明没把她当女生，把她归类到男生阵营了。
就算她是唯一的例外，那也是例外，不能不当回事的涵盖过去。
“对了，南墙你也在，我一时忘了你了。”牧九明立马改口，“在场女生除了南墙，全‘死’了。”
北航的心情可谓是，瞬间飞上高空，又顷刻间跌落谷底，比坐垂直过山车还刺激。
他还以为南墙是有什么想法，不想在他这里被排除，但看她淡淡然的神情就知道，他又自作多情了。
“那问第三个问题。”估计是最后一个问题的原因，成败在此一举，牧九明问得特别认真，“你喜欢的女生是学霸吗？”
“是。”北航点头。
暴揍安冬的女生们，也早坐回火堆旁。三个问题问完，大家又开始讨论起来，都在猜是谁。
范围太广了，又不了解北航的人际关系，一时间，大家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欸，南墙是学霸！”安冬的声音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也不同级！”
“就是你，南墙！”牧九明也立即跟着嚷嚷起来，“南墙，肯定是你！你不同级，也是学霸，也很温柔漂亮。三个问题你全都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