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pottermore上说,日本魔法学校校袍的颜色是根据能力强弱变化的,刚入学的时候是粉色,渐渐变成金色,如果变成黑巫师了就是白色
还有,事情是这样,我看了看后面大概有四万字内容小天狼星都没咋出场……所以第十章我就更得勤快点……
以及田中谦介人设有点改动,也没多要紧就是年龄改小了两岁
话说这几天作者已经不敢看评论了感觉会被殴打至死,但作者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有修罗场情节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已经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了。嗯,就在那个暑假,我认识了你父亲。你确定他同意你把这事也写出来?你真的问过他了?好吧,希望你爸爸回头不要来找我算账。是,我知道他不会真的来找我算账的……
——安·布莱克
放假一个月后,我按时启程前往埃及,去参加国际炼金术大会。学校会报销路费,这点是我同意去参加的前提。妈妈让我回家的时候去外公外婆家看看,我也有一年没见他们了,自然是欣然同意。不知道埃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有,我舅舅家的表哥上班之后拿第一笔工资给我买了礼物,我也应该给他带个什么才是。还有外公外婆和舅舅……妈妈是麻瓜,外公外婆和舅舅也都是麻瓜,还不能送带魔法的东西。妈妈家里都不知道我和爸爸是巫师,当初他俩结婚的时候也费了不少事才瞒过外公外婆。
想到送礼我就头大,干脆先抛到了脑后,等大会结束再考虑这事。
由于路费报销,我十分愉快地选择了转移门这种高级交通方式去了北京,然后从北京坐火车去埃及。本来我也是想用国际转移门过去的,结果票已经卖光了。不知道我们国家巫师的火车用了什么黑科技——不是,黑魔法——好像也不对不管了,但真的能从北京直接坐到埃及的,而且只要十个小时。
我风尘仆仆地下了火车,对着官方发的地图研究了半天。其实早就该研究透的,但我跟小天狼星分手之后一直没什么心情做正经事,接到学校猫头鹰送来的邀请函就随手放到一边了,连车票都差点忘记买。这就导致了一个严重的后果——不知道这地图是哪个神人做的,我发现上面虽然详细标出了会场的位置,但居然没写交通方式。这位神人行行好,我不需要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只需要知道怎么去那里就行了。
以及,不能让情伤影响正常生活,谨记。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我对阿拉伯语的认知仅限于能把它神奇的字母认全了……
我不得不拦住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用英语连说带比划地问他怎么去某某地方,还不敢说宾馆的真正地址,因为这地方在巫师聚集区。那个年轻的小哥哥倒是挺有耐心,给我指点了公交车站的位置,并且告诉我该坐哪辆车从哪一站下。我感激涕零地出了火车站,顺利坐上了车——幸亏我还记得换了点他们的钱,虽然一路晕车晕得找不着北,好歹还在会议开始之前找到了会场。我在那座乌漆麻黑丝毫不起眼的建筑物前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振作精神推门走了进去。
然后我就在门口碰上了一只活的蝙蝠。擦着我耳朵飞了过去。
……非洲真是一片神奇的大陆。
我惊魂未定地环视着整个大厅。说是大厅,其实面积很小,没几步就能走到头。几根蜡烛孤零零飘在半空中,支撑灯架这种高级物品显然是不存在的。幸好现在是白天,晚上的话从下面走过时得小心不能让蜡油滴到头上。一楼空空荡荡,靠墙的地方摆着两张破破烂烂的木制桌子,桌布灰扑扑的,上面还带着零星几个破洞。靠墙的前台下方结满了蜘蛛网,墙上挂着画满骷髅的时钟,一个年轻的黑皮肤女孩坐在前台后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女孩梳着一头奇特的发型,要比喻的话,大概像是豪猪的刺,一根根辫子冲天直竖。我认为她可能抹了一瓶发胶,很好奇她的脸会不会被绷得很痛,不过人家大概已经习惯了。而且小姐姐很漂亮,配上这个发型倒是有种独特的气质。
我有点哆嗦着迈步,走到前台前,从口袋里摸出邀请函放到台上:“你好。”
小姐姐抬头看了我一眼,接过邀请函看了看:“霍格沃茨代表?”
我说:“是。”
小姐姐点了点头,抽出魔杖往邀请函上点了点,信纸上立即浮现出了金色的纹路。她把邀请函还给我,指了指大厅角落里的楼梯:“下楼右拐,尽头的门推开就是会场。”
我说:“谢谢。”
楼下走廊里果然点着没有架子的蜡烛,也果然有蜡油朝下滴落。走廊墙壁上绘满了色彩奇异的人脸,我认出了其中几个图案,应该是古代非洲巫师决斗时规定要佩戴的面具。走到走廊尽头,我推开了沉重的铁门,立马惊呆了。
全然不同于前厅的简陋,会场呈现圆形,几百个椅子呈阶梯状一层层排列,顶上悬挂用来照明的居然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会场中央是一排长桌,铺着华贵的紫色天鹅绒桌布。两侧用来装饰的是刚刚在门外看见的面具实物,显然是古董了,奇特的色彩倒是鲜艳如初。我正站在最高的地方,座位居然还空了很多,看起来巫师都喜欢掐点到。我往前走了两步让开门口,四下里寻找着学校代表的位置。
好像在第一排。我认出德姆斯特朗显眼的血红色校袍了。
我小跑着下了台阶——台阶都是雕花的,如果按顺序看去的话,似乎组成了一整部非洲魔法史,我真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人——来到刚刚看到的那片区域前。那里其实也只坐了两个学生,穿德姆斯特朗校袍的是个淡金色头发的高个子姑娘。见我过来,她朝我招了招手。我注意到她鼻子上修饰着一枚小巧的鼻环。
“霍格沃茨?”她说。
我说:“是。德姆斯特朗?”
姑娘笑了:“显然。坐吧。”
她的英语带着北欧口音。我在她身边坐下,她朝我伸出手,我们握了握手。
“比安卡·范巴斯滕。”她自我介绍道。“荷兰人。”
我说:“安·柳……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