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可如果是他一时脑热,不计后果怎么办
就连贾太师也不看好陈小侯爷,他虽然年少气盛,但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又何况要对出如此难的对联来。
“呵呵,说大话,谁不会有种就对出一个来,哼,只要你能说出任何妙联来,那小王就立马认错服输。”
三王子说完,陈小侯爷却不跟他啰嗦,直接道:“三光日月星嗯,一阵风雷雨如何两朝兄弟邦如何四诗风雅颂如何还有好多好多,本小侯爷却不想再说了,多说,怕会被你这个蛮子给偷学去。”
说罢之后,陈小侯爷又重新坐下,喝了一口酒,刚才说得太过瘾,这时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而这时,众人却倒吸一口凉气,陈小侯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贾太师眼睛尖,他看见陈小侯爷身后陡然多出一位将军,再仔细一瞧,是刚才不知为何不见了的韩江。
韩江为什么会突然不见,又突然出现,而这一切跟陈小侯爷答出下联来有没有什么关联
贾太师想,所有的一切,都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其中必有一些他不知道的蹊跷。
但,现在却不是深究的时候,他望了眼草原三王子,很有深意地问道:“怎么样,陈小侯爷的下联,足下可否满意”
三王子此刻的脸已经涨红,他没想到大周是如此的人才济济,一个京城权贵就如此厉害,那其他人呢
他看了在座的举子,不禁踟蹰了,难道说这些人真的只是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才默不作声的刚刚是他,自作多情了
皇宫的鹿鸣宴已经进入尾声,而夜市桥头那边,情况又有些不同。
显然,秦余说完后,沈从洲已经在气头上了。
秦余不打算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怎么说这家伙上次在贡院门口就吐血过,这次如果再来,那他秦余怕是有杀人的嫌疑了。
他不是诸葛孔明,没有骂死人的本事,就算曾经在鹿山得过秦铁嘴的恶名,那也是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他秦余从来未承认过。
“话不投机半句多,呵呵,两位,我们可就先告辞了。”
秦余拱了拱手,而洪如玉却在他经过自己时,在秦余背后冷冷道:“就算你考上解元又能怎样贾太师那关你便过不去,你得罪了他老人家,就是与功名背道而驰。所以早点滚回你的宁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这话说起来就好像贾太师便是科举,科举便是贾太师一样,而得罪了贾太师,那就是与科举无缘。
秦余也曾听说过这个,据传每一届的科举考试,考上功名的人中,贾太师的门生便占了一大半,而整个大周朝,上至尚书,下到县令,都有贾太师的人,权势之盛,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当今圣上对贾太师的恩宠,从没有停歇,比如贾太师七十大寿的时候,皇帝还送了颗炼制七七四十九天的金丹,而太师呢,一直舍不得服用,把那金丹供奉在家里,像拜祖宗一样,这就是君臣相得啊。
对于此,若放在以前,秦余是不会有任何顾忌的,可现今的形势却有不同,他已经答应过一个人了,如果没能考到功名,那又何谈约定呢。
当然,输人不输阵,不论怎样,装逼的样子一定要做到十足。
他转过身,笑呵呵地看着洪如玉,接着便开启了毒舌模式,只听他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说为了功名,宁愿去当别人家的狗吗”
卧槽,多么直白的一句话,太伤人了。
洪如玉听了,立马抡起拳头,想要上前去揍秦余,可却被沈从洲给拦了下来,“洪兄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秦有余,你说,骂谁是狗”
秦余摊摊手,“谁承认,谁就是狗喽,就算考上功名,当了状元那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得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说着话,极快地拉着韩溪逃离现场。
第两百零七章 隐杀的踪迹
皇宫的鹿鸣宴结束,众宾客纷纷散去,贾太师被人搀扶着站起身来,身边的一名官吏在他旁边道:“老师,今天要不是陈小侯爷,恐怕我们大周的颜面都要丢尽了。”
“呵呵”
贾太师仔细端详着走在前头和一边的韩江说话的陈小侯爷,问身边的官吏道:“对了,新科解元他好像住在韩统领的家中吧”
“是的。”
官吏应了一声,贾太师没再说话,一切都了然于胸,自然也无需多言了。
这时候,对面走来一位四十余岁红袍官员,他向贾太师作了一揖,说道:“恩师,今晚的宴会没出什么岔子吧”
“哦,是子良啊。”
贾太师点了点头,却对徐子良小声道:“一切都好,就是这位新科解元,他不简单。”
一直跟着贾太师的官吏见到徐子良,立马恭敬地拱手,“见过徐尚书。”
徐子良回了一礼,又对贾太师说:“怎么他不是被老师除名了吗今晚的鹿鸣宴莫非他也在场”
贾太师摇了摇头,“他虽然不在,可却又是无处不在。”
“呃”
徐子良听了一脸懵逼,他是贾太师最早的一批学生,深得太师的喜爱,如今已升为工部尚书,权位之重,很不简单,可这时却不大懂太师的意思了。
跟着贾太师的官吏见此,立马把他在鹿鸣宴上的所见所闻一一告诉了徐子良。
徐子良听后,才恍然问道:“恩师以为这下联都是那秦有余出的”
贾太师点了点头,眼睛深邃地望着徐子良道:“此子断不可留。”
“可这不过是您一时的推断,并不准确,应该调查一下再说吧”
贾太师冷哼道:“他现在不过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竖子,若等到以后,呵呵,老夫怕夜长梦多啊。”
徐子良见恩师执意如此,不敢多劝,只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了,接着又看到太师身边的一名护卫悄然退走,便明白那个解元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唉,又是暗杀吗
徐子良叹了叹气,大周又要消失一名人才了。
他为秦余可惜,可秦余却一点都不知情。
此刻,正和韩溪一起到了一家酒楼外。
本要再往前,却听见旁边有人在呼唤他们。
“二弟,秦老弟。”
转头一看,竟是从皇宫里出来的韩江韩统领。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偏胖的公子哥,秦余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发现正是前些日子见过的陈先,陈小侯爷了。
“怎么,鹿鸣宴结束了吗”
韩溪好奇,于是过去问了问。
陈小侯爷却向秦余拱手道:“有余兄,你的那副对子写的真好,今晚要没有你,我们一群人恐怕都不知道如何下的来台。”
秦余不明所以,听完韩江的解释后,才明白过来,“这么说,我还为为大周出了一份大力了”
他有些感慨,原来韩江那时候急匆匆地跑来,是为了这个。
“走走走,我们边走边聊。”
韩江拉着众人,往韩府走去。
走到一处僻静的街道,夜已经深了,四周围都没有行人。
狂风乍起,一个竹筐从不远处,随风滚了过来。
“大家小心。”
韩江觉察到危险,把秦余一干人护在身后,他拔出了刀,向对面的黑暗处喊了句,“前面的兄弟,出来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挡住我们的去路”
前面什么都没有,韩江到底在说些什么
韩溪和陈小侯爷感到奇怪,只有秦余他凭直觉,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他能如此警觉,也是多亏前几次遇到的危险,增长了他的经验。
“哼哼,我们只要那个秦余的人头,无关之人,赶快给我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