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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1 / 2)

我到底是被系统丢到哪儿了?谢暄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只有草、草、草不远处有几棵树,再远一点的地方好像还有一个小水塘,总之视线里连一个房间的门缝都没看见。

谢暄揉了揉太阳穴,回归刚才的疑点:既然是完全通过系统执行的游戏规则,想投出一个人只要按一下他的号码就可以了,像我这种不出现不投票的玩家不应该最容易被扛推了吗?怎么还活的好好的。就算有认识的人想保护我

,他们也不知道10号是我,这一局的号码是不带头像的,在见到真人之前,谁也不知道号码牌背后对应的是谁吧。

玩了这么多局,要说有头像的,只有丘比特那一局呢。莫非是给爱情的专利吗?

啊,难道!这其实是第一天早晨?我并没有迟到太久,而第一天的投票还没有开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必须要抓紧了!要在更多人投票之前尽可能的赶回游戏的主场,不知道主场是个什么情况,如果缺席的人很多还好说,如果只有我自己缺席

时间的紧迫感在此刻更加浓烈起来:不仅仅是要在投票结束前赶回主场,整个悬命游戏的系统,现在恐怕已经不稳定到一定程度了。

之前出现在山顶的那条裂缝从我会出现在第六局的结果来看,很可能那条裂缝本身就是一个BUG,而掉入裂缝的玩家我也受到了影响,所以原本输掉的作为第三方的我仍然出现在了第六局,却不是以正常的方式入局。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赶到终点

形势不明,此地不宜长久停留,谢暄跑到了几棵树那里。

我和爬树真是有不解之缘

上树后,原本被草挡住的视野终于清晰了不少,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依旧都是草、草和草

我不会被丢到百八十里外了吧?啊!东边的远处似乎隐隐有一些轮廓。

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游戏的主场,不过现在看来,非走东边不可了呢。

谢暄爬下树,朝着东边的方向跑去,路过水潭的时候,谢暄停下看着水中的倒影。

水中是沈沐陌生又熟悉的面容,谢暄看着水面轻起的波纹一阵恍惚。镜面上的青年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蓝色衬衫,普通的像是大街上最常见的衣服如果不是胸前还挂着熟悉的号码牌10的话。

这么普通的衣服,主场又会是什么样的地方呢?通过之前几局,其实可以看出一定的规律,玩家的服装和大环境总是相映的,这么普通的服装,游戏主场应该也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地方了。

谢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领子,摘掉了头上的几根稻草,正准备离开这里,目光不经意扫过池边的一丛绿草,眼瞳猛地一缩。

这是!

谢暄从草丛中捡起刚才看到的东西,这是一条染血的蓝布,血迹洇湿了布料的一头,布料有五、六厘米那么宽,正是从某个玩家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这真的是,第一天吗?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村庄

谢暄再次仔细观察这根布条上的信息。布条的上部已经染红了, 但尾端还好,只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红色斑迹。这么看来, 受伤之人的出血量应该也还好布条在伤口缠绕几圈后,外层并没有浸透。

谢暄的目光落在布条尾端,突然眼瞳猛的一缩, 连带拿着布条的右手都抖了一下。

这是悠悠?!

布条的尾端在撕裂处附近一两毫米左右, 还有一个小撕口。这种撕东西的习惯, 是悠悠从小就有的。当然在外面撕布的机会不多, 但撕纸的机会不少,悠悠在撕东西的时候, 喜欢先撕一个小小口,然后再从旁边撕。

这种奇怪的习惯, 除了悠悠以外, 大概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了。悠悠她

谢暄在周围仔细检查了一下,却没有再看到其他血迹滴落, 除了草和土以外再没有其他事物了。

去东边仍然是现在必须要做的选择。

谢暄用最快的速度赶往东边的痕迹处, 渐渐眼前的轮廓清晰起来,大约20分钟后, 一个小村庄出现在眼前。

村庄吗?难怪。

狼人杀这个游戏的起源,背景就是在村子里, 白天大家都是正常的村民, 而在每个月圆之夜的晚上, 会有隐藏在村民中的人狼化身狼人伤害村民。这么多局了,会有以真正的村庄作为地图的副本再正常不过。

倒不如说终于出现了。

轻笑了一下, 已经到了村子附近,谢暄放慢了脚步,悄咪咪的靠了过去,然而走到村子边缘处,一股异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不对。

这也太安静了,这个时间点不应该这么安静。

搭眼看去,村子似乎是极为普通的村子,要说哪里有些不普通,那就是人家与人家之间的距离都比较远,不如外界的村子那样房子间紧密相连(看来这的土地不值钱啊)。这里每两栋石屋之间都有一两百米的距离,不过屋子倒也都几几相交在视线范围内。

每个人家附近都有一小片可以播种的土地,土地边缘还有一圈小小的木围栏,挡不住什么人,仅仅能用来作为界限的划分。再往远处看,可以看到村中有水井、挂在长木杆上的宣讲喇叭等非常常见的村中设施。泥土的陆地、各式各样的石头和杂草、还有三三两两的不知名的树木,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一个普通的村子除了不见任何一个村民的踪影。

谢暄沉默的走到最近的一个房子前,眼神一闪。

房门上有一个清晰的浮雕状的8。

这是,死者8号的房子。

8号已经出局,关着的房门不能再上锁,谢暄轻轻一推,门便咯吱咯吱的旋转打开,屋内虽然拉着窗帘,但仍然不影响白天房间内的视线。

这是一间结构非常简单的小房子,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间十几平米的主厅。主厅的中后方放置着一个木质的桌子、几个凳子、石头铺的地面,桌子上有一个没有吃的面包,还有一些面包的残渣,一瓶喝了一半的水以及一瓶似乎还没有开封的水。

房间正对面的墙上是一个老式挂钟,秒针依旧咔哒咔哒的走着,时间是7:50。除此之外,客厅中没有其他东西了。

另外两个屋子,一个是洗漱室,一个是单人卧室,卧室里只有床、灯和窗户。洗漱室里同样有灯和窗户,所有的窗户都拉着窗帘,卧室的被子是散乱着的,显然,至少最初是有人睡过的。从被子散落的姿势可以看出,被子的主人是自己掀开被子走下床的,卧室里基本上没什么灰尘,也没有其他的破坏痕迹与血迹。

看来8号并不是死于室内吗?

本局既然有系统保护,也就是说,8号并不是夜晚被狼人杀死的如果他是夜晚死在自己的屋子里,其他人没有理由把他的尸体搬出去,况且那种被子拉开的形状极其自然。那他是死于白天的投票?还是其他的意外呢?又或者8号是被狼杀死的,但他死的时候并不在自己的房间内?他有什么即使知道晚上有危险,也一定要出去的理由吗?

这一局狼人与神牌的活动时间仍然是分开的,不存在同一时间出动撞在一起的可能。

而且还有一件令人在意的事,谢暄退出卧室,再次回到客厅,目光落在桌子上残存的些许食物上停顿了几秒。

在8号的房间中花的时间并不长,从8号的房屋中出来时时间上不到7:55,在左前方和右前方分别有两处房屋,左前方的稍近,右前方的稍远。两栋房屋之间也有着一定的距离,谢暄向左前方的房间走去。

这一次门上的号码是大写的1。

1号吗?1号是存活的玩家,如果1号在房间内的话,那么他的门现在应该是锁着的。谢暄静静的走过去,将手做了一个敲门的动作,缓缓靠近,在将要碰触到门时又停了下来,转而缓缓的握住门把手,然后猛的一推。

咯吱......门发出了熟悉的的轻响声,没有任何阻力的打开了。

房间内一片安静,打眼望去是和8号房类似的布局。

不会真的是一座空城吧谢暄的眉心轻蹙了蹙,伸手在已经打开的门上补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