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雌黄,言外之意是,那不是我。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常淑在二楼,她在一楼,两人隔得老远,一口咬定常淑看走眼的话,常淑也拿她没辙。
“明明就是你。”
“不是。”
“你”长公主殿下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你耍赖。”
什么人呐这是,一点“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觉悟都没有。道德沦丧,人性扭曲。也对,慕轻尘本来就是个罔顾人伦,令世人唾弃的混蛋。
“那那你在平康坊总不假吧,要是没有本宫,你差点就成林品如的刀下亡魂了。”
“这个我认,平康坊我的确去了。更新快,无防盗上”慕轻尘神色从容,“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常淑为她语气里的懵懂感到不可置信,好似自己仅仅是提问柴米油盐的琐事而已
“你说什么问题难不成你偷溜出宫,只是去平康坊逛街的”
“没错啊,就是逛街的。”
常淑气红了脸,两手并用揉搓她的脸“你怎么能这样啊”
慕轻尘心下得意,任她发完牢骚后才将她小爪子摁倒两侧,眼角闪过锋利的光“所以账差不多算完了吧,接下来该办正事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吗,来吧,今晚一起努力。”
“没算完,”常淑挣扎须臾,发现根本是徒劳,眼下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了,“第二,你偷藏小金库。那小金库清单和五万两银票可是物证,看你如何狡辩。”
说到小金库慕轻尘的心肝就疼得厉害,好似谁拿刀挖她的心头肉一般。存点钱容易吗,那可是她辛辛苦苦贪污受贿得来的,一股脑全交代出去了。
“你把它们搁哪了,交出来。”
常淑不理会她的叫嚣,挑衅说“你不是用它买了本宫一夜吗本宫伺候完你,你就翻脸不认帐了”
慕轻尘双眼一眯,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堂堂长公主怎么能说这等孟浪的话,不害臊。”
“在你面前我害什么臊。”常淑不甘示弱驳斥她。眼下两军交锋,必须硬起脊梁压慕轻尘一头。
“那时我脑子不清醒,赶紧把银票还我,不然”慕轻尘发了狠,猛地扯开常淑的衣襟,乍露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还有被胸脯撑得满满当当的明黄肚兜。
慕轻尘的目光落在肚兜中央的米色海棠花上,坏笑着摩挲花瓣,手心的温度穿透微薄的衣料,挑逗常淑的身子。
常淑暴露出的肌肤渐渐泛起粉红,却仍旧倔强道“不清醒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再说了你偷藏私房钱,本宫要没收,必须没收”
“还给我”
“不还”
“还不还”
“不还”
“好,”慕轻尘咬牙切齿,“看来刚才在湖凌阁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她跳下床,从衣橱最里头翻出一盒天竺神油,再一把掀开常淑裙子
“啊”常淑浑身颤得厉害,两只手像迷失了方向,胡乱地揪扯枕头、褥子和罗账。
酣畅淋漓的触感和慕轻尘故意制造出的疼痛,犹如热火与寒霜的交替,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欢i愉几乎让她迷失自我。
她挣扎地坐起身,欲要推开慕轻尘,却在下一瞬重重跌回枕间,眼前渐渐迷蒙,好像突然腾起的白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再问你最后一次,还不还。”
常淑的脸很烫,她用手臂盖住眼睛,好像一同连耳朵也盖住了。
“叫你装聋作哑。”慕轻尘将她调了个身,迫使她趴在自己身下
“做做甚”常淑发怵,心脏咚咚的响。
“增强你的服务意识,让你领教领教五万两一夜该如何伺候人”
“不,轻尘,我错了。”
“晚了。”
“轻尘,旺财”
慕轻尘没回应,空气里回荡起她重重的喘i息声,呼哧呼哧。
常淑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很甜蜜也痛苦,她在梦里哭泣也在梦里陶醉,嘴里是一遍遍的求饶。
喊着轻尘,也喊着旺财。
这是她的习惯,每每鱼i水之欢时她都是如此,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喜欢在忘乎所以的同时叫喊这两名字。
届时,慕轻尘也会额外卖力。
这大概是坊间常说的“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诚实”吧。
眼皮像是压有两块陨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睁开,意料之外的是,刚睁开又被迫阖上。实在太困了。
常淑感受到身旁的温暖,往那处挪了挪,直到把脸埋进慕轻尘的心口才罢休。
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好。
她满足的叹息一声,好一会才再次尝试睁开眼睛“不多睡会吗”
她没想到慕轻尘醒了,此刻正侧身支颐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光溜溜的手臂和肩膀露在外头,其间有血红的牙印和抓痕,好似坠落雪地的红梅。
昨晚下手有这般重吗常淑勉强驱散困意,努力回想她就记得慕轻尘把她弄疼了,随后她就动了手。
“呵,”慕轻尘眼底有两分讥诮,“睡不着。”
常淑见她面色不善,讪讪地爬起身子,亲吻她每一道伤痕,动作温柔极了,好似怕惊动什么似的,然后缩回她怀里扭了扭,学着懒猫撒娇。
慕轻尘却不领情,眼底的讥诮化为冷淡,又渐次化为怒意。
她一把推开常鸢,质问她“旺财是谁”
常淑抱着被子坐起身“旺财”
“昨晚你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说,她是谁”慕轻尘好似失去耐性,不由地拔高声线。
“旺财是你啊。”
“放屁她和我长得很像对不对,不,是我长得像她我只不过是她的替代品”慕轻尘目光阴鸷,怒火烧身,以至于浑身都在发抖。
常淑“”
这是又发病了吗
之前明明痊愈了七天,怎么这次一天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