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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梗驸马 分节阅读 25(1 / 2)

d我总还有机会,不达目的我是绝不罢休的”

总有一天,本驸马一定把牛菊花给阉了。

常淑满脸怒容,咬牙切齿。

你个挨千刀的,玷污人家清白上瘾了是吧

章节目录 第30章

替身驸马上线

砰地一声巨响, 慕轻尘摔出窗口,撞碎的窗架和窗纸像冰雹似的砸在她身上,为她盖上一层灰蒙蒙的衾被。更新快,无防盗上xx

她甩甩晕乎乎的脑袋,压下骤然腾起的呕吐感,喘i息几口气,麻溜地爬起来。

双脚刚站稳, 常淑已经从门口绕到她跟前,剑尖指向她的眉心。

这样的对峙实在太被动,慕轻尘没想过还手, 但也不会坐以待毙,往后退步, 躲到廊柱后头。

廊柱不似木桩子那般脆弱,掺有碎石子和黏土, 常淑即便一剑劈过来顶多掉层漆。

这是一完美的壁垒。

“本宫再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常淑不相信慕轻尘会这般出格。

慕轻尘显然不耐, 故意激她“是我干的, 你就算再问一百次一千次,答案也不会变。”

不就是扒扒牛菊花裤子吗,至于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样吗还动刀动剑的。亏她前两日还暗赞常淑比常鸢温婉贤惠,没想到这就现原型了。

想来也是,自家爱人差点被阉了, 这事搁谁都不乐意。

“本宫不信”

慕轻尘从廊柱后探出半颗脑袋, 不屑道“爱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 一人做事一人当。”

常淑的脸上是深深的挫伤“为何如此待我”明明昨晚还浓情蜜意、耳鬓厮磨不是吗。

“何须多此一问,你自己做的丑事自己心里清楚,”慕替身轻尘死不悔改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吗”

常淑的手腕失去力气,佩剑几乎脱手,误会慕轻尘话里的意思道“你还在计较孩子的事”

孩子的确是横亘在她们之间最大的心结,就像是一道久久不愈的伤疤,不断的发炎、红肿、溃烂

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伤疤已经腐化,好似永远无法痊愈,在时光荏苒中不断散发出疼痛,提醒她们曾经的不愉快。

“我今晨打算去太医院的”

慕轻尘面无表情,目光跃过她,盯着不知何时跪在门槛前的牛菊花“事到如今还提孩子做什么我也不知指望了。”

她自嘲的笑笑,眼神哀戚,呵,央求一个只拿她当替身的人为她生儿育女,实在是太傻了。

临了,她恨恨一句“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要眨一下眼睛就对不起老虎屁股的名号。更新快,无防盗上”

言罢,脖子往后缩了缩。

常淑充耳不闻,只反复念叨那句“不指望了”“不指望了”,这四个字像魔咒,更像针似的扎在她心头,一针又一针,不依不饶,把她五脏六腑都给扎出千疮百孔来。

怎么能不指望了

怎么会

她脸色一片惨然,整个人像是寒冬里烧白的木炭,徒剩死寂。

头顶的烈日被飘过的浓云隐去,天地霎时黯淡了几分。心神恍惚中,一阵微风抚来,四围响起沙沙的树叶声,声色悠远,仿若来自洪荒深处

初月姑姑在一旁看的心急,生怕常淑在气头上做错事,挡在二人中间,朝下一跪“驸马,公主只是太在乎您才动了手,一时气急罢了,有什么话咱们忍一忍,切莫伤了和气”

院子里人都没回过神来,不知究竟发生何事,只听见说起了孩子,这和孩子有何关系然后便看见常淑怔在那,眼泪雨似的往下砸,眼眶和鼻头红得厉害,在毫无血色的脸上分外鲜明,让人心疼不已。

心说,定是出大事了,面面相觑一通,学起初月姑姑四肢着地,乖乖巧巧地低下头。

须臾,被这处动静吸引来的人前前后后的跟来,悉数被常淑举剑的阵仗吓了回去,哆哆嗦嗦地说“快,快去通禀贵妃娘娘,长公主要杀驸马”

下一瞬,常淑的眼睛变得浑浊不堪,平抬的手臂一寸一寸往下滑,最后颓然垂落,剑尖触及青石板,磕出刺眼的零星火花。

遮挡太阳的云朵并没散开,反而颜色渐浓,由薄而厚,天色很快阴沉,仿佛一位垂垂老矣的白发老翁。

一匹枣红大宛马在大明宫城墙夹道中狂奔疾驰。

笃笃的马蹄杂乱无章,声音撞上左右两侧的铁灰色高墙后迅速弹回,衬得这路幽长空旷。

像极了常淑空落落的心。

所谓夹道即外郭城墙里生生凿出的一条路,贯穿帝京,全长十六里,从最北端的宫城通往最南端的曲江池和芙蓉园。

“驾”常淑朝马腹狠狠甩出一鞭。

马儿吃疼,再次提了速度,没头没脑的冲向迎面而来的风,吹散常淑脸上滚烫的眼泪。

“胡说胡说”

“什么叫不指望凭什么不指望”

“慕轻尘你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懂”

疾风如网,将她的话音全擒了去,抛向半空,又渐次散去,就像一去不复返的过往。

马儿似是感受她的悲伤,慢慢的、慢慢的缓下速度。

风势小了许多,常淑冰凉的身子回了几分暖意,她把脸埋进胳膊里,放任喉间无法抑制的呜咽。

嘴里还是那句“不指望了”“不指望了”。

从前她逃避的、不愿面对的东西都趁她失神之际,挨个钻出来,在耳畔放肆的笑。

“全天下的耶主谁想当那劳什子的驸马是享了荣华还是享了富贵这些东西慕国公府压根不稀罕。哎,可怜慕国公哟,大女儿早早夭折,儿子体弱多病,也就一侍婢所生的慕轻尘能搬上台面。别说,真真是天资聪颖,十六岁破格入太学院了,了不得呀。本指望她为慕家光耀门楣呢,怎奈入了长公主的眼,成了驸马。”

“大华的驸马不得参政,她再如何努力也只能是从九品的校正,赐封十九学士又如何深得华帝宠爱又如何不过是虚衔”

“即便功勋赫赫也不过是穆宁长公主的一条狗没错,当驸马的都是公主的一条狗,若公主高兴,招到跟前逗一逗,若公主不高兴一脚踹开便是,还不能有半句怨言”

“怎么会没怨言,不敢说罢了,慕轻尘早年多受国子监祭酒的喜爱呀,又有慕国公府撑腰,仕途合该一片坦荡,凭她的谋略和才智,当相国是迟早的事。”

“你说的慕轻尘能不晓得人家不爱江山爱美人呗,为了情情i爱爱放弃前途实在不值当。你看看她,隔三差五才去弘文馆应卯,说是校正却从没修出过一本籍册,哎,恐是自暴自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