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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皇朝居然没有亡 分节阅读 60(1 / 2)

d他要是再吃慢些,肯定得少吃两口,不,三口

小兔崽子咕噜咕噜地把凉开水喝完,一鼓作气,又继续投入到与冷吃兔的战斗当中。他夹了一块兔腿肉,这儿的肉最嫩,也最大块。一口咬下去,尽是油香肉香。

六岁那年,小兔崽子的杀兔技术,有了很大提升。一刀下去,温热的兔血不再喷了他一脸,即使偶尔会沾到他的手腕上,也算是有突破性进步了。

在和隔壁杀猪场老板的儿子,猪崽子的街头争霸中,小兔崽子认识了猪崽子的妹妹,小绵绵。

小绵绵,人如其名,是个软绵绵的可爱小姑娘。她胆小,爱哭,说话细声细气,几乎不像是杀猪场老板的女儿。

当她哥和小兔崽子打架的时候,她被吓哭了。但两刻钟后,她吃着小兔崽子给的豆沙味水

馒头,又甜甜地笑起来,露出了两个软绵绵的小酒窝。

作为街头小霸王的小兔崽子,认可了小绵绵的颜值,想让她做大佬的女人。

他爹说了,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就得展示自己的力量。

喝醉了酒的徐小兔吹嘘;“当年,我杀了十只兔子,剥皮给你娘凑了一件兔皮袄子,你娘就死心塌地爱着我啦。”

小兔崽子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他记住了父亲的追女秘笈,想要把自己的武力展示给小绵绵看。

第二天,他提着一只胖胖的白毛兔子,去到了杀猪场老板家,找到了小绵绵。

他以一个很帅的姿势,提刀朝兔子挥去,让它一下子就断气了。然后,他满手是血,“撕”的一声,把整张兔皮剥了下来,再捧到小绵绵的眼前。

“小绵绵,喜欢吗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小兔崽子真诚地笑着,他观察过,这只兔子的白毛,足够给小绵绵做一条雪白的围脖呢。

小绵绵一动不动,吓呆了。在她的眼里,这个男孩子跟魔鬼一样,拿着血淋淋的兔皮,逐步逼近。他狰狞地笑着,好像在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的人皮剥掉

翻了个白眼,年仅四岁的小绵绵一下子就吓晕过去了。

软绵绵的小姑娘倒了下来,小兔崽子也懵了。

这跟他爹说的不一样啊他明明按照爹说的,剥兔皮,来展示自己的力量,怎么小绵绵就晕了

小兔崽子想把小绵绵扶起来,手上的兔血也流到了小绵绵的脸上,远远看着,跟变态杀人犯差不多。

“住手你对绵绵干了些什么”

绵绵他爹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他举起一把杀猪刀,朝小兔崽子这边大步追来。

小兔崽子快步跑开,爬上院墙边的老树,飞身一跳,窜回自家的院子里面。

隔着一堵墙,他还听到杀猪场老板的叫骂声,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他爹只教他追女,却没跟他讲,女生会晕掉,而且后面还有个拿杀猪刀的爹啊

让我们荡起双桨

自北朝南地穿越过三川郡, 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商队来到了南郡, 也就是后世的荆州一带。听闻此地洈水的风景特别优美, 山水秀丽,嬴静自然是有兴趣来看看的。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

感谢九年义务教育和老师的辛勤教导, 让嬴静看到一湖娇艳的荷花时, 除了一句“卧槽”,还能想起别的好词好句。

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绣着水红色的花边,头上只松松地梳了个田螺髻, 用一根乌木簪子别起来。她坐在一艘可能不太牢固的乌蓬木船上,手中拿着条鸳鸯游水的帕子,sy大美人西施。

她本来想叫窦原扮吴王夫差的, 可他嫌弃不吉利, 就改扮地主家的船工,穿着灰布短褐, 只用一根布条把头发束起,挽起袖子,卖力地划动船桨, 带她欣赏这夏日的洈水风光。

假船工:“夫人,那儿的风景更好,要去看看吗”

假西施:“好吧,就去那儿玩玩。”

一眼望去,粉红色的荷花随风而动,香远益清,亭亭而立。灰毛的水鸟飞翔其中,捕捉湖中躲藏的小鱼,饱餐一顿。

湖中坐落着几处零星的小岛,远处山峦叠嶂,的确美不胜收。

为了能满足嬴静湖中游乐的想法,窦原跑去学开船,已经学了好几天了,原本他白皙的娃娃脸,也晒得跟黑炭头一样。他寻来船夫教学,天天顶着大太阳,亲自在湖中练习划船,终于把原地打转的木船,开向了荷田深处。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少女清脆悠扬的歌声越飘越远,她撑着一片宽大的荷叶作伞,脱下鞋子,把洁白的脚丫泡到水里,享受着湖水的清凉。

流水清澈,竟然引来一群鱼儿,啃得嬴静双脚痒痒的。她仔细一瞧,这种鱼体型不大,最大的也只有手指那样长,最小的也就硬币般大小。它们啃食着脚上的死皮,也挺舒服的。

“啊,这算是鱼疗吧”嬴静啧啧称奇,晃动着小腿,让脚丫子在水中转悠。

一群鱼儿跟着她的脚,也来回游动,让她好不得意,她继续搜索着脑海中的种花小曲库,唱起了“贝加尔湖畔”:

“在我的怀里,在你的眼里,那里春风沉醉,那里绿草如茵。月光把爱恋,洒满了湖面,两个人的篝火,照亮整个夜晚”

少女的声线十分娇美而俏皮,把这首略带忧伤的歌曲,唱出了活力和对爱情的憧憬。徐徐的水流声随波而起,仿佛在为她伴奏一样。

唱到兴起,湖中又传出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荷田的另一角,水石听到这奇怪的歌声,皱了皱眉头。这是他完全听不懂的调子,也不是他熟悉的土话。

但这歌声,该死的吸引人。

好像山里的精怪,蛊惑人心的话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