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西摊手:“你才发现吗?”
老赵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像是要求救,眼疾手快的叶知西已经将他的手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夺到自己手里。
见状的老赵猛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求饶:“是刘举让我这么做的,他觉得舒淳好看就想占为己有。他这样好多年了,只不过没人曝光而已。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跑腿小弟,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们都等我养家糊口呢。”
老赵可怜巴巴的看向男人。
颜喻将手机递给叶知西,交代:“让他再说一遍,录下来。”
叶知西接过她的手机,点开视频拍摄,说:“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这个视频会一直保存着。如果你再帮刘举做丧尽天良的事,后果可想而知。舒淳是谁,你认为你有能力和她斗?”
舒淳老赵当然听说过,路星洲丧妻才半年她就顺利嫁给对方,没点手段是不可能的。
老赵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视频录好后,叶知西将手机还给颜喻。看着手中的证据,颜喻露出抒怀的笑容。
希望见到视频的张沐初能够清楚自己老公做过的事,看清枕边人的真面目。
这样有证据的情况下,至少不会认为颜喻是在骗她,或者另有所图。
叶知西走到跪在地上没回过神的老赵面前,问:“她的身体会怎样,你们究竟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老赵低声回答:“她不会有事,休息一晚后就会恢复正常。”
颜喻提议道:“你抹去他的记忆让他回去吧,就说半路有人接我计划中止不能进行。”
叶知西不解,走回女孩身旁,蹲在她面前,说:“不给他点教训吗?”
颜喻说道:“我的目的是让张沐初认清她老公的真实面孔,如果老赵回去告诉刘举,刘举先倒打一耙到沐初姐那里哭诉。那样就算我把视频给她看,她也会怀疑真实性,认为是我逼老赵污蔑她老公。”
叶知西不服气:“所以,你是让我连同那个叫刘举的一起放过,除了视频之外,其他的就当没发生过?”
颜喻闭上眼,想到张沐初因为刘举的事自杀。
张沐初的心理承受力估计并不好,颜喻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刘举的本性,暂时只想让张沐初先知道。
她点头。
叶知西不理解她的做法,但是与她有关的事,他也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叶知西走到老赵面前,注视着男人心虚的眼睛,嗓音迷离:“舒淳的朋友给她打电话,被朋友接走了。你没能送她回家,去跟刘举说吧。”
老赵木讷的转过身,朝车走去。
没一会儿,他就发动汽车离两人越来越远。
——
叶知西走回颜喻身边,此时越来越无力的颜喻虚着眼睛发现有人走近,气息微弱的说:“叶知西,这是哪里?”
叶知西看向四周,回答:“这里是叶岭儿建的农场。原本是想用开发旅游的,但后来荒废了。”
“叶岭儿是谁,都姓叶,是你的后人?”
看她冒着汗珠,还有心思八卦,叶知西俯身将女孩横抱起来,在农场里转悠。
“问你呢,原来你结过婚啊。”
叶知西推开一间农舍的房门,打开灯,将颜喻抱到床上。
还有住的地方。
见男人将被子放在床上,颜喻纳闷:“你是要我在这里过夜,不能回伊地稠家吗?”
“你身体这样,不忍心折腾你。”
男人拉上窗帘,回身看向靠
在床头把被子往身上拉的女孩。
他走过去,将被子盖在颜喻身上。
“你还没回答呢,你结过婚?”像是明白什么,颜喻一声懊恼:“对哦,古代人结婚那么早,你胡子都有了,有小孩不足为奇。”
“我至今未婚。”叶知西将凳子挪到床边,坐上去。
“那叶岭儿又是谁?”
“她是我朋友的后人,我住在叶家村,那里的人几乎都姓叶,我和叶岭儿没有血缘关系……”
叶知西发现,好奇的女孩忍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醒来后身体舒坦很多的颜喻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
探出脑袋后发现叶知西并不在房内,倒是她放在伊地稠家楼上洗手间的洗漱用品被他带来了。
颜喻起床,打开房门。
呼吸到新鲜空气,她收到伍厉穹的短信。
原来昨天他是接到路星洲的电话,去见路星洲了。还说路星洲准备投资他的公司,关照他多多照顾舒淳,要把最好的资源给她。
既然路星洲没联系自己,那就是与她无关的事,颜喻不去多想。
颜喻拨通昨天留的张沐初的号码,手机很快被接通。
“沐初姐,我是舒淳,打扰到你了吧。”
“没有,我早就醒了准备去跑步。”张沐初穿戴整齐,要出门。
“保持形体挺辛苦的。沐初姐,我有事跟你说,想和你见面,你能单独见我吗?”颜喻捏着手机,不安的等待。
“有什么事吗?”张沐初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