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低哀嚎着,等谢斐收了手,他已经如死狗一般倒在了墙角,脑子里一片模糊,浑身上下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谢斐拍了拍手,转身之前再次使劲踢了他一脚,蒋徽身子不稳,直接一头磕到墙上,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门口的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谢斐打横抱起床上昏迷的苏音走到门口,瞥了眼瑟瑟发抖的旅馆老板,淡淡道:“给我开一间干净的房间。”
“是,这边请。”旅馆老板战战兢兢的点点头。
谢斐头也不回对周志威几人说:“把他们两人捆到一起,我待会儿来处理。”
魏小琴瞪大了眼,嘴一张就要惊呼出声,罗江手起刀落,她闷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谢斐安置好苏音就出了门,旅店老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到关押蒋徽和魏小琴的门口时,他垂下眼眸看了眼旅馆老板,问道:“明白什么人活得最久吗”
旅馆老板心里有些害怕,声音颤抖着回道:“还还请您明示。”
“识时务的人,懂吗”谢斐轻声道。
旅馆老板立刻明白过来,他恭敬地低下头道:“您放心,今日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您有任何吩咐我也一定照办。”
谢斐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先下去吧,有人找我就直接让她们上楼来。”
打开门,屋子里周志威几人正在玩着手机,墙角处蒋徽和魏小琴还昏迷着,见谢斐进来,刘砚两眼发光,殷勤的道:“哇,老大,你刚刚真是帅炸了,我对你的崇拜简直”
见刘砚要打开话匣子了,杨杰连忙打断道:“石头,先说正经事。”
“哦。”刘砚鼓鼓脸,乖乖退到了一边。
“你准备怎么解决他们啊”杨杰扬扬下巴指了下角落的两人,接着问道。
谢斐笑了笑,不置一词。
几人便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不再追问。
过了一会儿,旅馆老板带着一群女生上来了,屋内几人一看,赫然便是前不久才刚出院的蒋徽后援团团长及其手下。
为首的女生走到谢斐面前,谄媚的笑道:“斐哥,我来了。”
谢斐点点头,淡淡道:“找你来是给你一件任务,做好了,你我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斐哥,您尽管吩咐,我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为首女生郑重道。
谢斐微笑着道:“我记得你校外好像有一群黑道兄弟”
女生讨好的笑笑:“他们就是一混吃混喝的小混混,算什么黑道啊。”
“无所谓,这两人赏给他们,给我好好伺候,而你们的任务就是拍照录像,然后散布出去,懂吗”谢斐摆摆手,朝角落指了指。
女生们视线顺着看过去,发现狼狈的蒋徽时都惊呆了,为首女生心下直颤,强作镇定道:“这”
“怎么,舍不得吗”谢斐轻声问道。
只一瞬她就回过神来,强笑着道:“舍得,没什么舍不得的,斐哥您看得起我,我绝对给您办得妥妥当当。”
“那好,就交给你了。”说着,谢斐理了理纤尘不染的衣服,起身离开了,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淡淡道,“可别让我失望啊。”
谁都没发现,窗边的茶几上一个小小的熏香瓶正幽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两日后,一件特大未成年聚众淫乱的案件被新闻曝了出来,视频里的少男少女们大声呻吟着,姿势各异的摇摆晃荡着,警察连忙上前拉开几人,谁知他们都死死抱住对方不撒手,哀嚎着凑成一团,再被警察拉开后,难受的厉害的少男少女们立刻攀住身边的警察,用自己裸露身子去蹭,去磨,嘶哑的声音颤抖的叫着
虽然被打了码,可是那日在现场围观的人不在少数,紧接着学校里各种流言蜚语接踵而来
“我听人说,他们的身子都做的破败不堪了还没尽兴,被警察拉出来时还四处找东西,那个魏小琴还因为缠着警察不放,被狠狠打了巴掌呢,结果还是不知悔改,找不到东西就用自己的手”
“对对对,那天我来得早,亲眼瞧见了,真没想到平时乖乖巧巧的人居然那么淫荡,对了,我还看见蒋徽了,他上警车时双手还在身上撸着,嘴里还念叨着我要我要,那样子别提多香艳了。”
“你们不知道吧,我得到最新消息,他们这群人不知吃了什么,亢奋的不行,医生都打了好几次镇定剂,没一会儿他们又嚎叫起来了,警察实在没办法,就把他们关在一个监牢里,让他们互相满足”说到这儿,那人顿了一下,贼兮兮笑了两声,“皮都破了还做着呢。”
第35章 小可爱,你过来完
聚众淫乱案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然而监狱里这群少男少女依然处于癫狂状态,所有人都看得出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 喉咙里甚至发出如野兽频临死亡的痛苦哀嚎声, 撕心裂肺的让人不忍耳闻。
眼看着这群男女就要这么痛苦的无意识死去,省里最权威的专家医生们终于连夜赶制出中和他们体内激素的超强效药剂,并同时辅以镇定剂, 终于抑制住了他们体内躁动不安的欲望,一个接一个陷入了沉睡。
与此同时, 警察也在加紧调查此事,由于那条小巷直小旅馆附近就是个老旧狭窄的街道, 并没有安装监视器, 所以只能寻找目击证人与学校的老师同学了解信息。
旅店老板证实这群未成年是自己分成三拨先后到的,屋中也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旅店外摆摊的人也是同一说辞。
省一中的老师同学们也对几人的身份做了确认,听说是不良少女团和外校混混后, 终于对此事没有了什么怀疑, 唯一的疑点好学生蒋徽和魏小琴混在里面的原因也被蒋徽后援团与其女朋友的矛盾而掩盖了。
此事发生后两天,除了蒋徽的外公外婆和魏小琴的父母赶来了警察局, 其余人的父母不是联系不上就是嫌丢脸直接挂电话,扬言不关自己的事,让他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