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到了鱼”
胖子说:“什么鱼西湖醋鱼还是红烧塌目鱼”
大金牙说:“在这儿提起来,肯定是城主大屋中那条烤鱼,不过想顶什么用,光想也当不了吃啊”
胖子说:“要是说到鱼啊,那还得说是平鱼,一平二净三塌目”
大金牙说:“别说一平二净三塌目了,这会儿您就给我一条吃屎长大的胖头鱼,我都能管您叫亲爹”
我发现跟胖子和大金牙在一块,基本上说不了一句正经话:“怎么连胖头鱼都出来了,长得跟他妈胖头鱼似的”
胖子说:“不是你先提的鱼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说:“我是说,谁吃鱼”
胖子说:“你是不是让风把你脑袋给刮坏了,谁吃鱼都不知道,猫吃鱼啊”
大金牙插口说:“嘿,真让您说着了,我们家那猫就不吃鱼,要说我们家那猫,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猫,我们家那猫,说是狼又是虎,蹿山跳涧它都不粘土,提了到潘家园儿,有人给了五百五,我都没舍得卖。”
胖子说:“嚯,那得多少钱呐”
我无可奈何地说:“没法儿跟你们俩说话,说了半天,没他娘一句有用的,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一想,也别跟他们胡扯了,转头要问雪梨杨,没等开口,雪梨杨就对我说:“对了,圆沙古城中那些陶罐玉盘上,不是也有鱼纹作为装饰吗”
我说:“是啊,这地方的人肯定经常吃鱼,可在沙漠深处,哪儿来的鱼啊”
胖子说:“呦,合着咱说的不是一件事儿啊这话儿怎么说的,怎么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