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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俏长媳 分节阅读 83(1 / 2)

d他是瞧不上眼的。

可蚂蚁尚且撼动大树,何况是手中均握有一定实力的谢家众人

前世因了她的缘故,本就同家人关系不好的归年,更是同谢家众人没什么往来。

无论如何,她不能再让上一世一样,让谢家众人成为归年当上家主的阻力。

谢骋之在外头的名声其实并不大多好听。

谢家是魁北巨富乃是事实,可因着谢家发家史并不如何干净,又因为谢骋之在女色这一方面行事太不收敛,故而几个嫁进谢家的儿媳,见了这我传闻中的风流老爷,面上也很难太过恭敬。

谢家那几个少爷见到他们老大竟然娶得如此如花美眷,就没有不羡慕、嫉妒的,同时心中亦是不解,不是说老大不见女色么

这又是主动给小格格开车门,又是主动牵小格格的手的,这般殷勤,何曾有往日半点不见女色的样子

莫非老大不近女色的毛病,见着这东珠格格便不药而愈了

也是。

这么一个大美人,别说是不近女色,就是有任何那方面的毛病都能好全乎了

“格格客气了,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老大,你先送东珠格格回她的厢房休息吧。房间下人都已经收拾出来了。”

如同谢家那几位少爷所议论的。

谢骋之之所以要求大家伙大热天的,在门外候着,侯的自然不是谢归年这个儿子,而是他这位从皇城而来的儿媳。

现在要是还是大晏,他们这些贫民见了皇家格格可都是要行礼的呢。

家里娶了一位格格,这是如何一键光耀门楣的一件事。

当然了,儿媳妇儿大婚当日还同人私奔,总归是令谢家脸面无光的一件事儿,不过他不也捞着了好处了么东珠格格同归年的婚礼在魁北,就在他谢家举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如今呐,他谢家可是连皇家都压过了一头,他就不信,魁北其他大户有不羡慕,不嫉妒的。

当然了,至于那顶人人皆知的绿帽,总归不是戴在他本人身上,对于儿媳妇儿的操行,他一个当人公公的如何便能管得这般多

不过,老大娶的这个媳妇儿,可真真是顶顶漂亮

“是啊。归年,你先领着格格回房歇着先吧。”

一旁的徐静娴也忙热情地道。

“是,父亲,母亲。”

谢逾白口中应下,却是极为规矩地只是同小格格立在一旁,并没有直接带着小格格进府。

直至身材臃肿,体态富贵的父亲谢骋之先同他那几位夫人跟姨太太先行进屋,谢逾白这才牵着叶花燃的手,走在后头。

谢骋之余光瞥见坠在身后的老大跟长媳,眼底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就是他最喜欢老大的原因。

永远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听话,却又在该展现出自己魄力的时候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至于老大的媳妇儿嘛

哈哈,皇家格格又如何呐

嫁入谢家,还不是得乖乖地看他这位公公的脸色

瞧呐,方才他都已经开口,让她先回厢房休息,小格格都不敢,只敢小媳妇儿似的跟归年两人跟在他的后头

谢骋之摩挲着他腰间的鼻烟壶,身旁跟着他那几位美娇娘,甚为志得意满。

不说谢骋之对这个即将过门的格格儿媳甚为满意,便是谢逾白也有些意外于小格格今日的格外配合。

以他先前同小格格的接触,这位瑞肃王府的小格格瞧着虽无害极了,却绝不是性子乖顺之人,可方才父亲开了口,准他们先行回去休息,她本可以开口要求他先带她回去,可她却没有。

谢逾白自认为,他从不是自作多情之人。

可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去想,小格格之所以态度如此这般乖顺,可有几分,是因了他的缘故

进了屋,叶花燃还是没办法如同谢骋之所说的那样,先行回厢房休息。热情的二夫人一一替她介绍了谢逾白其他几位母亲,以及他的那十来个兄弟姐妹们。

谢家实在太家大业大了,哪怕这些人当中,好些叶花燃前世便已见过,将记忆中的相貌同名字全部都对号入座,还是费了些功夫。

在这些熟悉的面孔当中,叶花燃并未见到谢方钦。

也不知那位是恰好有事不在,还是知晓她跟归年今日抵达谢家,故而设法避开了。

当然,于叶花燃而言,不管谢方钦是当真有事,还是借故避开,她均并不在意。

双方彼此都介绍过后,二夫人便徐娴雅亲自领着叶花燃来到,专门为她收拾出来的厢房,明日,谢逾白是从这个厢房迎亲,届时再拜天地。

徐娴雅到底不是谢逾白的亲生母亲,她也不敢多打扰两口子,把人带到后,说了几句,诸如以后这里就也是孩子你的家了,有什么缺的就尽管吩咐伺候的人去置办之类的,便十分知趣地止住了话头,询问地看向长子谢逾白,意思便是,倘使没什么事,他们就该出去了。

按照魁北当地习俗,新郎、新娘成婚前一日,是不准见面的。

谢逾白同叶花燃两人情况较为特殊,只是再特殊,两人尚未成婚,总不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落人话柄。

二夫人在等着谢逾白主动提及离开,偏偏这孩子也不知是没收到她的眼色还是怎么,徐娴雅只好轻咳出声,委婉地提醒,“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格格想必也是累了。归年,我这就先走了,那你”

“嗯,母亲,慢走。”

徐娴雅微讶地张了张嘴。

莫非归年今晚便准备留宿在这儿

徐娴雅是谢归年九岁那年,才同大夫人柯绵芳一同养的孩子。九岁,早已是记事的孩子。

徐娴雅自知,无论她待归年如何,没有血缘的牵扯,始终是隔了一层。

不是自己的孩子,有些话,便不好说。

徐娴雅几次张口欲言,到底只是点了点头,“好。那你注意点时间,别太晚了。便是你身子吃得消,人东珠也是要早些休息的。”

徐娴雅这一句话听似简单,实际则是一语双关。

谢逾白同叶花燃两人都是聪明之人,如何没有听出这位二夫人言外之意的提醒

分明是担心两人干柴烈火的,婚前便玩耍到了一块儿去哩。

叶花燃红了脸颊。

到底是她还是归年,给人的模样瞧着很是着急如何二夫人便以为他们两人连一个晚上都等不来了

反观谢逾白,却是连眼神都没有变过,只一本正经地恭顺地应道,“是,儿子晓得。”

徐娴雅暗自松了口气。

归年一贯是中诺的。

他既然是应承了,必然会做到言必行,行必果。

孩子既然心有分寸,当母亲的自然不好再多言。

二夫人徐娴雅领着她的丫鬟一同出去了。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叶花燃跟谢逾白两人。

坐了一天的火车,叶花燃确实有些疲惫。

旁的倒是不要紧,就是这受伤的左肩,不知是不是因为路上颠簸的缘故,疼得厉害。

早知道,那日应该跟安怡姐偷拿那瓶镇痛药的。

叶花燃用右手捏了捏发疼的左肩。

“肩膀疼”

没想到男人如此眼尖。

叶花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疼。”

还能在忍受范围之内就是了。

倏地,男人一手按在了叶花燃受伤的左肩。

男人这动作太突然,叶花燃不提防,叫出了声,“疼嗯”

叶花燃一出声,两人俱是一愣

这声音,太过惹人遐想了。

谢逾白沉如夜色的眸子看了过来,眼底有诡谲的幽蓝闪动,犹如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