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呃,神志不清,所以写起来没有逻辑,请原谅。
然后,别打我。
‘这是?你是说,你快大婚了?’许德忠不可置信的接过那份喜帖,只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苏韵涵和胡玲绡的名字。突然有种面子挂不住的感觉,许德忠扯着嘴角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那时问她的时候不是说只有义父一个家人吗?怎么这回却要结婚了呢?摇摇头,许德忠指着上面胡玲绡的名字,道:‘此女便是你未过门儿的妻子?那你,我问你的时候你怎的没说呢?’
‘回老师,只因我俩尚未成亲,遂才没有说明。’苏韵涵抱歉的说道。
‘那她?’
‘回老师,玲绡她....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没来京城之前,我同那友人一样,连温饱的问题都没办法解决。后来认识了玲绡,她对我也算一见倾心,不惜跟家人闹翻,带了银两随我来到京城。初到时我和她过的甚是拮据,好在她不嫌弃,一直陪我熬到了现在。’苏韵涵看着许德忠,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这些话是胡玲绡教给她的,要她一字不差的背给许德忠听。
‘是,是吗?没想到现在还能有如此女子,不惜为了心爱之人与家人闹翻啊。’许德忠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如果他的女儿也为了那个穷书生和自己闹翻,然后离家出走怎么办?想想苏韵涵,她既能从一个落魄书生到现在的翰林院学士,那么那个穷书生呢?只可惜他两届科考都没有中,如今连自己的温饱都是问题,又怎么给他女儿幸福?或者,如果他肯入赘的话....
‘老师,世间此等女子又岂只玲绡一人呢?韵涵的喜帖已经送到,就请老师您能够在那日出席,也好做我们的见证人。’苏韵涵起身作了个礼,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就要靠许德忠自个儿想了。
‘好好好,你既然称我老师,就是我的学生,我又如何不去呢!’许德忠点点头,当着她的面儿把喜帖收好。虽然心里遗憾不已,却也对苏韵涵耿直的性格颇为欣赏,至少她没骗自己。
回到府里,苏韵涵正要找李浩跟他说下刚才去许府的事情,结果找遍了整个苏府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正要询问下人,胡玲绡突然神神秘秘的把她拉进房间,让她看凭空出现的某个画面。画面里,李浩正穿着颇为华丽的外衫行走在大街上,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纸,似乎在按着纸上的字寻找着什么。画面一转,苏韵涵看到许德忠从许府走出来,一边散步着往前一边思考些什么。过了会儿,他似乎不知不觉得走到某处人烟不多的地方,身后无端出现了几个蒙面硬汉把他逼到了胡同里,对着他象征性的又踹又打。
‘玲绡,你这样会不会闹出人命啊?’看着画面,苏韵涵不免为许德忠捏了把汗,老师年龄那么大了,哪里受得住这份打啊?!
‘没事儿,只是教训下下而已。那些硬汉都是山里的树精,出手知道轻重的。’胡玲绡哼哼几下,谁让他把主意打倒她家呆子身上了,活该挨打。
过了会儿,画面里又出现了李浩的身影。他似乎是无意间走过来的,见到许德忠被打当即推开了那几个硬汉,护在他的面前成了他们的攻击对象。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几个硬汉纷纷离开了胡同,只剩下许德忠和李浩,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往许府走去。
把画面消掉,胡玲绡笑吟吟的倚靠在苏韵涵的怀里,道:‘这事儿就这么成了,这些天让下人把府里好生打扫打扫,咱们也该成亲了呢!’
‘这?这就成了?你让我去做说客又安排呃...树精把他们暴打一顿?这就成了?’苏韵涵怀疑道。
‘怎么?你不信呀!让你说那番话不过是让许大学士有个思考的机会,只要他肯想这事儿就会有转机。之后呢,再安排这么一
出,让他知道李浩的人品。再说他眼那么尖,怎么会看不出他那套衣裳是如何的昂贵?现在他能让李浩扶他回府,两个人必定会长谈一番。李浩也定会告诉他现在在苏府出任管家,这么一来,许大学士自然就明白你口中的友人是谁。这事儿,也自然就会定了。’
‘你确定?真的会定下来吗?’苏韵涵还是不太相信,这整得也太匪夷所思了。
‘哼,你要是不信,等李浩回来就知道了。不过咱们可说好了,这忙也帮了,成亲的事儿我也要告诉姥姥去了。’胡玲绡点着她的鼻尖,又道:‘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