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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不,起码微信我还可以屏蔽你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许敬通过了好友验证,郑延青立刻爆手速设置了消息免打扰,然而再切回对话时,许敬已经发了一张图片来了。

郑延青没忍住好奇心,手贱点开。

是苏相辰的睡颜图,特别骚的是,脸上还打了码。

许敬发消息:不给你看。

郑延青:靠。

不给看就请你不要发好吗!!

第7章 失联

另一头苏相辰已经醒了,许敬正人君子似地收起手机,做出一副正要把他叫醒的模样,张口就嫌弃道:“你怎么那么能睡?”

苏相辰也不知道,按说他不该比成天上课都要睡的许敬还起得晚才对,结果一看手表,早餐七点半,他沉默了一下,又把头钻回被子里了。

许敬隔着被子疯狂摇他:“快起快起快起快起。”

苏相辰露出半个头,声音有点模糊:“假期了,不能多睡一会儿吗?”

许敬才知道原来苏相辰在放假时也是会睡懒觉的,乐得不行,他把苏相辰连着被子一起半拖半抱赶下沙发,推上床:“上去睡,我去晨跑。”

苏相辰揉揉眼睛:“那要不我还是陪你吧。”

许敬问:“你也跑?”

苏相辰顿了一秒说:“我看着。”

许敬笑出来:“那还是算了,我跟体委约了一起跑的。”

苏相辰眨眨眼:“哦。”

许敬再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宾馆从八点开始提供早餐,许敬要了一套双人份L市的特色早餐回屋,苏相辰已经穿戴整齐了,估计他也没有赖床多久。

苏相辰敬佩地说:“你节假日都能早起晨跑,真是个好习惯。”

生平第一次晨跑的许敬毫不愧疚地收下赞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吃完饭,两人乘车去手工展,展子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大,手工种类也很多,似乎还能自己亲手体验,有专门的师傅教。

两人逛得差不多后,一合计,决定找个能动手体验的摊子玩玩,不过稍微简单的东西,基本都有很多人在做了,有点挤,苏相辰琢磨了一下,决定试试木工。

他看上了一个木桥的模型,对照着薄薄一本资料,认真地听木匠师傅的徒弟讲解。许敬付完了材料费和教学费,心猿意马地看着苏相辰专注的模样,忍不住又给他拍了几张照。

他们的木头要自己锯,许敬怕苏相辰伤到,坚决不肯让他动锯子:“我来,你告诉我锯多长。”

苏相辰翻了翻自己的笔记:“先锯4段50厘米的,锯宽的这个。”

他在木头上标好记号,许敬就开工了,这日天气极好,有点降温,正好是不冷不热的温度,微微的凉风驱散了几分拥挤且忙碌出来的热意。

他们做的木桥是最简单的一种梁式桥,桥墩抬起一块平面,两侧是微微倾斜的斜面,与地面相连,乍一看上去,就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木头一个个拼起来,但实操起来,还是耗费了很长时间的功夫。

下午两点左右,桥基本已经架好了结构,苏相辰和许敬两人累得不行,但细数下来,自己出的力其实有限,更多还是木工师傅帮忙的。

到下午,人渐渐多了起来,木工师傅匆匆给他们指点了两句,就去接待新的客人。

许敬擦了擦头上的细汗:“休息一下?”

苏相辰正蹲着给木板刷色,他把这块木板的最后一点刷完,一起身就感到腿麻,摇摇晃晃地蹭到许敬身边坐着,他体力远没有许敬的好,虽然没干什么重活,但也差不多到极限了,颇有些一坐就不想起的意思。

许敬给他找了个小板凳,让他可以坐着休息的时候随便刷两刷子,又跑腿去卖吃的地方买东西,好填一填没吃午饭的肚子。

小吃和饭馆集中在公园出入口对面,许敬点餐的时候,还碰上了熟人。

方悦故作惊讶:“咦,敬哥你怎么也在这?”

王嵘升戏精附体:“好巧啊,没想到这都能碰上。”

这个手工展就是方悦告诉许敬的,现在装巧也就算了,还装得相当浮夸。

许敬有点头疼地看了看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班大军,问:“跟踪我做什么,老实交代。”

卢慎走上前来:“谁跟踪你了,还不是因为景点人太多,挤都挤不进去,我们估计别的景点也是这样,然后大家一起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来这里了。”

许敬心说难怪来这的人忽然多了这么多,感情都是挤不进去景点的。

一班的人并不是全都来了,在场的也就那么□□个人,许敬一边等吃的,一边跟他们每人都扯了两句。

许敬冷酷无情地表示:“先说好,我不跟你们一起行动。”

卢慎“嘁”了一声:“谁稀罕跟你一起。”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别来骚扰我。先走了,告辞。”许敬拎着打包好的盖饭,走得毫不留恋,他得珍惜和苏相辰双人约会的剩余时间,一旦被这帮人发现他们做木桥的地方,估计就不得安宁了。

回去路上,许敬脚步飞快,同时思考着苏相辰是喜欢黑椒牛柳多一点,还是蚝油牛肉多一点。然而到了地方,人竟然没有了。

第一眼看到时,许敬以为苏相辰去洗手间了,然而仔细一看就觉得不对劲——漆桶翻了,木板上沾上了不规则的各色油漆,把苏相辰精心设计的图案毁得乱七八糟。

许敬忽然就回想起,高一上学期班上轮流画黑板报,轮到苏相辰那个组,当时刚好有个黑板报评比大赛,组里有个画画很好的妹子,有个会写诗写文章的妹子,加上写字好看的苏相辰,当时大家都对拿奖抱了很大的期望。

苏相辰很认真地帮忙填色、写字、把大家在便签纸上写好的寄语拼成了一个“1”的数字,然而就在完工的后一天,比赛评比的前两天,那副黑板报被人刷上了油漆,不仅大家的心血毁于一旦,直到后来也怎么都没能洗掉。

那油漆刷成了“苏相辰”三个字,上面画了红色的大叉,又在旁边写了个“sb”的小字,以至于全班同学想不知道祸从何处来都难。

按说这种事应该是当时的高三里那帮经常欺负苏相辰的人做的,但是没有证据,谁也拿他们没办法,当时的班主任觉得黑板上那么几个字对学生影响不好,出班费换了一块黑板。仔细算来,苏相辰被全班孤立,就是从那段时间左右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