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在意的切了一声:“你说这话不是开玩笑吗,我泡茶当然好喝啦,你也不看我前前任未婚夫是谁”
那可是日本茶道届的总扛把子
她去一回就要喝一回茶,不止要自己喝,还要给西门家的人泡,人嘛,都是锻炼出来的。
等等。
铃木园子突然清醒了不少,看着喝茶的青年眨了眨眼睛:“我就泡过两回茶,居然还能进前三”
宗象礼司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另一件是:“依照当今社会的普遍观念,选择家庭教师时的重点虽然在于专业和能力,但也有很多其他因素成为决定性条件。”
“比如从业者的年纪、性别,还有长相。”
园子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眨眼睛:这是啥意思
宗象稍稍看了看便避开了她的眼神,继续说道:“初高中女生的家庭教师,一般以同性为主,重点课程也依据本人的学习水平有所不同。”
而铃木家呢
找个长得帅的小年轻就不说了,那样子摆明不是孩子差什么教什么而是你能教什么就教什么,完全不担心自家孩子小小年纪春心萌动,对家庭教师产生啥朦胧的好感。
宗象礼司搁这家呆久了,发现氛围让他非常的自在,自在到了有点过头的程度。
就算他偶尔发觉自己对学生的某些动作有些亲密的过头了比如拍了她的头,说话语气有些超出师生界限不止学生本人没感觉学生这种时候一般考虑着怎么报复,就连家长们也习以为常特别淡定。
“令伯父招募我到底是为什么,就算一开始不清楚,时间长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园子虽然微妙的感觉到了一股尴尬:这怎么说的跟大街上拐卖似的
她大伯虽然说了这是个候补选手,但因为确实套了个家教的壳子,园子好赖还靠他补习成了第一名呢不是
但她同样读到了一种类似于摊牌前夕山雨欲来的气场,于是强忍着脸热挠了挠耳朵,配合着“哦”了一声。
“但就如同我前面所说,考察这种事情,也是在观察中互相了解互相妥协的过程。”
哦,园子吸了吸鼻子,这就是你大伯一直在观察我,而我也在一直反向观察的意思吗
“所以,”她斟酌着宗象一贯的语言方式,顺着他的话问说:“你的考察结果呢”
宗象礼司斜过眼来看了她半天,把耳机挂回耳朵上,不明不白的说了句:“我说过,你泡茶很好喝。”。
接着就若无其事的回屋睡觉去了。
铃木园子趴在露台的圆桌上一直坐到月上中天,心想这大概就是定下了吧
她十七岁的时候,宗象礼司似乎是外勤不成,终于放弃了他毫无转业希望的公务员工作,参加了一次铃木为主办方之一的跨国交流活动。
他一忙起来,园子瞬间就有了招到合法劳工的真实感,不由自主的高兴了起来。
这股气息雀跃的毫不掩饰,宗象上飞机之前,一边整理大衣一边皱着眉头问她:“我离开日本,对你来说是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园子可有眼色的马上摇头,帮他围上围巾,然后拍掉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语重心长的勉励说:“你身上责任重大,一定要努力啊”
宗象皱着眉头研究了她半天,到底没看出来哪里不对,临近闸口时,他突然转过身来,左手轻轻抬起自己的眼镜,慢条斯理的垂下头来,吻了吻园子的嘴唇。
似乎连空气都随着她的呼吸一同静止了。
宗象礼司若无其事的戴好眼镜,平淡的说了句“告辞”,拖着他的箱子就消失在了人流中。
作者有话要说:宗象字幕组下一章就下线了。
不过放心吧,每一个未婚夫都不会干脆利落的消失,暂时告别岗位,不代表不会回来,其他相处细节也会写道,不急哈。
园子不是真傻,因为未婚夫没找落,所以一直在上课,智商不说情商还是会涨点的,不过她脑回路清奇是天生的,所以还是药丸。
最后惯例求留言:d
发现中间多了一行没意义的字,改一下
第11章 把未婚夫上交国家
随着人流再次动起来的瞬间,铃木园子觉得:她随着大学城眼镜小哥一同流逝掉的少女心,似乎从飞机起飞那一刻再次觉醒了。
居然还是因为一个传统意义上把眼镜戴的斯文又死板的男人
她一路从机场飘回了家,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天微微擦黑,朋子开始叫人吃饭,这才后知后觉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拉开柜子最下面的抽屉,把她两年前在大学城蹲守的那些东西全都翻出来准备扔了。
帽子,扇子,文化衫,水壶
就这么一件一件的扔着,终于扔到了最下面,园子扒拉着木质的夹层,从里面抽出了一大摞钉在一起的参考书。
啊,园子手敲掌心恍然大悟:想起来了,这是当时她从大学城综合图书馆里翻到的,因为特别详细,还曾经跟西门说等高考的时候,翻墙去把这东西偷出来
但这其实并不是图书馆的书籍,而是毕了业的学生舍不得直接卖废纸后,留在自取书柜给后辈们用的资料,只要想拿随便拿。
园子记得,自己似乎是觉得字很好看,所以特意付了双倍的押金、在没有学生证的情况下把资料买走了。
“能让我这么果断付钱买走这字是有多好看啊”
时间久了,有些东西自然就成记忆深处的边角,铃木园子怀着充沛的好奇心,时隔两年,再次翻开了上头包着的那层报纸。
一看扉页,愣住了。
这摞参考书对她来说很陌生,但里面的字迹却非常熟悉。
宗象礼司写的。
她两年前一时兴起买的参考书,里面居然是宗像礼司的字
头一次,园子突然希望通天彻地的第七感千万不要来找她,愣愣的捧着资料坐在地板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直到朋子忍无可忍的敲响了她的门。
她的神情明显不太正常,朋子却比她还不正常,铃木史郎站在楼梯的扶手处,小心翼翼的叹了口气。
园子于是慢半拍的醒了过来,问:“怎么了”
朋子的神情和当年拿报告单给园子看时如出一辙,但和那次不同的是,她眉目间全是遮掩不住的担心。
“园子,你先不要着急,慢慢听妈妈说啊。”
园子满脑子都是缘分这两个字,激动的只想赶紧去给小兰打个电话,结果朋子的下一句话分分钟就浇熄了她一腔的热情。
“宗象坐的那班飞机似乎出了点状况。”
铃木园子眼前一黑,脑海中无端闪现出西门总二郎离家出走的大哥,还有神宫寺莲猝死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