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里包恩冷漠脸:“不然呢”
“并盛不是我们居住的城镇吗怎么可以卖给别人”
里包恩端起茶杯,看都没看他:“商业街的所有商铺都可以交易,并盛乐园可以,并盛海洋馆可以,南边两座荒地、并盛神社后面那座山丘也可以,虽然新干线是不能卖的,但是新干线周围的车站前市场可以。”
小婴儿嘚吧嘚说了一堆:“除了确定的民居、并盛神社、还有并盛中学公立,小镇的其他地域都是可买卖的。”
沢田纲吉眼睛里一堆漩涡:“这要多少钱”
里包恩拿着列恩变化的锤子,啪的敲上了他的后脑勺:“你是彭格列未来的十代目首领,不要有这么小家子气的想法”
沢田纲吉倒吸一口凉气:“你觉得买下一个城镇是小家子气”
里包恩可爱的歪了歪头:“西西里岛一直都是彭格列的势力范围,就算从法律上来讲是国家土地,但从规则来讲那就是彭格列的领土,你知道西西里岛多大吗”
沢田纲吉干脆利落的摇头:“不知道。”
里包恩叹气:“你比xanx,就差在这。”
虽然这么说着,但实际上里包恩没觉得自己蠢徒弟比xanx差多少,眼界这东西都是拿钱堆出来,只要蠢纲继承了家族,几个月就能速成。
他恶趣味满满的摸徒弟狗头:“这个时候你应该感到欣慰才对,这样也算是从侧面了解到铃木家的财力,想想未来的丈夫这么有钱,你就算打输了嫁过去,也不用担心自己受苦了”
说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不过你这么小家子气,我作为家庭教师,反而要担心你这性子到铃木家会不讨喜了。”
“里包恩”
沢田纲吉双手抱头忍无可忍:“现在是讨论嫁人的时候吗这到底怎么处理啊”
里包恩把咖啡杯放下,语重心长的说:“其实比起担心铃木家的行为,你更应该担心铃木家那位小姐也就是有二分之一可能变成你丈夫的那个人的安全。”
“唉”
大魔王看了看撂在一边的电话:“蠢纲,并盛附近土地原本的地主们,都是彭格列的合作伙伴,帮忙掌控并盛是情谊,对他们来说,铃木家同样是彭格列的同盟,所以把土地卖给铃木不需要犹豫,他们打电话给我,不过是以为这是我们授意的,顺带恭喜了一下罢了。”
“但是对另一个人来说”
他话没说完,沢田纲吉却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静了整整五分钟之后,阿纲鼓起勇气问:“你说云雀学长”
里包恩沉着的点头。
他总觉得这些人常年把附近的土地定义为可买卖,还一直挂在相关a里,就是因为云雀恭弥这躲不开的并盛一霸,逼的他们随时准备把烫手山芋扔出去。
不过云雀的存在,类似于巴黎歌剧院的那个歌剧魅影,大家虽然烦,但也怵他的不行,鉴于他在并盛确实十分权威,这些同盟们应该会在所有权换人之后,立即通知云雀:你心爱的并盛,被彭格列的第一盟友就是铃木收缴了。
沢田纲吉顿时哭都没眼泪。
“云雀学长本来就很想弄死我了,现在知道彭格列抢了他的并盛莫不是要直接送我去成三途川吗”
里包恩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蠢纲到现在还不知道,云雀恭弥答应了接受云之指环,已经成了彭格列的家族成员,依照那人唯我独尊的性格,就算彭格列买下并盛说要送给他,他也敢收。
但是现在买地的不是彭格列,是铃木。
比起打死沢田纲吉这只兔子,他怕是要去打死铃木家那位小姐了。
毫无同情心的沢田纲吉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打死我就好。”
里包恩配合的打了他一顿,严肃的吩咐说:“去救人。”
“哈”
小婴儿歪头笑:“嫁进铃木家是退败后最好的选择,你要是打不过xanx,嫁给铃木园子是唯一的退路,现在你未来丈夫都要死了,不救吗”
沢田纲吉趴在桌子上摇头:“那我要是赢了,她不就成了xanx的退路了吗放着别管算了”
里包恩抬手,又用列恩锤了他一顿。
沢田纲吉鼻青脸肿:“你干嘛又打我等会儿妈妈要叫我吃晚饭呢”
里包恩冷笑一声,跳到桌子上站好:“铃木家是彭格列商业势力的合作伙伴,地位等同于加百罗涅,你说不救就不救吗”
沢田纲吉没胆子翻白眼,瘫在桌子上抽鼻子:“那你直接跟我说去救人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扯一堆方便将来嫁人的话题啊”
里包恩垂头看他,柔软的脸颊全是婴儿特有的娇软可爱。
我就是想耍你一下,不行吗
沢田纲吉毫无骨气的点头:行。
不过让他一个人去怼云雀学长,他肯定是怂的,所幸今天事发突然雾守突然出现,守护者们都在楼下等开饭,就连库洛姆都没离开。
山本武找草璧问了下云雀出门的时间沢田纲吉超震惊的山本居然有草璧的电话,紧赶慢赶,终于还是赶上了
目的地基本没有行人也没有警察,里包恩说这大概是切尔贝罗配合指环不能暴露的缘故,但要是动静太大毕竟在东京,可能会招来本国管理机构,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沢田纲吉:所以不止要保证铃木小姐不会被云雀学长打死,我还要保证他不会被管超能力的警察们抓走吗
里包恩:“你说呢”
悲愤的彭格列十代目甚至没有来得及吃一颗死气丸,他径直扑进烟尘弥漫的现场,壮烈的大喊。
“云雀学长手下留人”
然后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其实事发场景的直径也不过就30米左右,连街角的范围都没有完全覆盖,但就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间,碎在地上的花盆,莫名坍塌的墙壁,从根部断开的路灯和一直喷水的消防栓,成功构建了一幅灾难现场般的悲催景象。
超可怕的云雀学长站在一家店橱窗前的位置,皮鞋上全是土,衣服上残留着玻璃渣他靠近铃木的过程中,身边的橱窗玻璃突然炸开了,浑身上下浸满了水,脸上还蹭了一道黑灰。
虽然依旧面无表情,这个人的气场却可怕到沢田纲吉马上就想抱头痛哭的地步。
“还在执迷不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