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见他不是在敷衍欺骗自己,这才相信他,点头说道:“那好,那咱们明天就走。
张氏惊讶地说道:“怎么,明天就走你这才回来。”
王心巧说道:“娘,我都离开京城三四个月了,再不回去那边都要坚持不住了,开远说婆婆一个人在宫里很吃力,开远是男子,又不方便进宫去陪她,只能我回去。”
张氏叹气:“唉,不都说皇宫里娘娘们过得天上的日子么,怎么听着这么难呢,算了,还是照顾你婆婆要紧,该去就去吧。”
王心巧觉得过意不去,父母年纪越来越大了,自己却突然走远了,他们该有多伤心,只盼能早点从京城脱身,再像从前一样到他们身边来吧。
就这样晚上在家里住一夜,王心巧仍旧决定轻装简行,所以连她和纳吉尔的行囊都没打开,就那样放着,省得明天再收拾了。
第二天早晨张氏早早起来给王心巧和纳吉尔做饭,王心巧见她又要做一大堆,把她拦住了,只是简单弄了点粥,吃了昨晚的剩饭剩菜,然后她和父母辞别,带纳吉尔出村,向京城方向赶去。
去京城必定要经过晋城,王心巧昨天听母亲说了,严冬生父亲去世,要在家里守孝三年,官又做不成了,又疯疯癫癫的,整天除去喝酒就是睡觉,无所事事,所以现在还在晋城中。
她没有去见严冬生的兴趣,也没打算去拜祭严久富,与纳吉尔穿城而过,直接出了城门。
可是他们出城走了没多远,却听到身后有人大叫:“巧儿,巧儿等等我”
王心巧和纳吉尔回头看,见竟然是严冬生骑马追上来。
纳吉尔奇怪道:“咦,怎么是他,你娘不是说他疯了么。”
王心巧说道:“什么疯了,只是那种说法而已,他不会真疯的,估计是有什么事想不开,心情不好。”
说着话严冬生已经跑到近前,看了看她,又看纳吉尔,十分急切的样子对王心巧说道:“巧儿,你总算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王心巧上下打量他,几个月不见,严冬生竟然瘦脱相了,如果不是自己熟悉他,恐怕都要认不出了,看来他确实是出了问题。
听严冬生的意思,竟然像是专门等自己回来,她纳闷地问道:“什么话”
严冬生再次看向纳吉尔,摇头说道:“这事很重要,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王心巧更奇怪,他能有什么要紧事,他跟自己说的,无非就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那点事,估计是不好意思让纳吉尔听,那样的话,自己还真不能和他单独谈,不然又要被他搞得心烦。
她既不让纳吉尔离开,也不跟严冬生走,说道:“他是我的侍卫,十分可靠,什么事都不需要背着他,你就当着他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