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可谈不上,在这后宫里只有皇后娘娘欺压别人的份儿,谁有本事欺压你啊,我们现在只是奉皇命行事,还请娘娘不要过分阻挠,不然可真要有人怀疑,皇上受伤与皇后娘娘有关了”
“虞妃你胡说本宫怎么可能伤害皇上,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种话,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可以,但是你得让搜,你横竖阻止,那就别怪别人这样猜测”
余悯真感觉再不让开似乎不行了,看虞妃的样子,就算过来把自己拉开,也要让人搜这口缸,与其被她拉开,还不如自己让开,不然也太丢面子了,况且自己又知道,这缸是正常的,不可能有异常之处。
想着她慢慢收手,站在缸边挺了挺胸膛,说道:“好,有胆量你们就搜,现在怎么搜我的,回头我就要让你们怎么还”
虞夫人笑了笑:“好的,我们会还的执儿,把缸抬起来”
渠开远又朝那三人摆手,这三个宫卫一用力,便把缸提起,向旁边平移着走,把沉重的水缸抬到旁边去了。
水缸刚抬走,就有眼尖的人看到东西了,惊讶地叫道:“啊,有,真有”
王心巧和渠开远也向缸下看,只见缸底那一个圆圆的印子上,果然出现几件东西。
王心巧毕竟与军队打过交道,见守很多武器,看了一眼之后,不用渠开远告诉她,她应知道这是一只弩,一只被拆分开的、尺寸很小的小弩,和两人小小的弩箭。
而那两只弩箭的形状尺寸,竟然与昨晚刺在赫连庆玺胸口的那只一模一样
王心巧惊呆,她身旁的渠开远也惊叫:“啊弩箭这就是刺伤父皇的弩箭”
他叫的时候,见到有宫卫要弯腰捡起,他一把把宫卫拉住,说道:“不准捡,谁也不准碰,立刻去请父皇过来”
传信的宫卫听到,立刻腾腾跑走了。
余悯真和赫连瑜看得清楚,这两人也都知道是这什么,更清楚这东西出现在锦夷宫意味着什么。
余悯真当时就傻了,两眼发直,盯着那东西惊叫:“不,不这不是我的,我不是我的”
渠开远转头说道:“不是你的皇后娘娘,这可是你的宫院,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哪怕是宫人的性命,怎么现在出现凶器,却说不是你的了,不是你的,难不成是我的”
余悯真脑子彻底混乱,拽着他大叫道:“对,是你,就是你肯定是你让我陷害我的这不是我的东西,绝对不是我的”
“我陷害你皇后娘娘这是反咬一口么我查了这么多宫院,没去陷害别人,却在众目睽睽之下除害皇后娘娘,你真当我活够了”
王心巧也道:“就是,说我们陷害,首先你得拿出证据证明,没有证据攀咬我们,只能证明你这人有多么险恶”
“不,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你们给我拿走,拿走”
余悯真继续大吼大叫,冲过来还想把弩和箭拿走,都被渠开远拦下。
赫连瑜更傻了,他和皇后是一条线上的蚂蚁,一荣俱荣,一辱俱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