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生骨肉疼爱。”
赵鸣轩叹口气,正经劝道:“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父皇想你过继给姑母,侍奉姑母百世香火。别搁傅家耗着了,早些过继,父皇有安慰,母后们和姑母泉下有知也高兴。”
傅归晚咬咬唇,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忐忑而紧张:“三哥哥,依你对长公主的了解,她会喜欢我吗”
“会的,虽然你这疯丫头粗鄙不堪,但你能讨长辈欢心,对父皇母后们也有孝心,对我姑母也算有孝心吧。我姑母人很好也喜欢小辈,会喜欢你。”
会喜欢傅归晚灿若星辰的眼眸瞬时一亮,樱唇微抿,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半阖,忐忑被紧张和羞意取代,犹如凭这句话令她开心得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
赵鸣轩:“”
这疯丫头突然发个什么疯啊装害羞的大家闺秀,想嘲笑她一通,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别开眼,重咳一声,把拖两天的事跟她提了。
“跟赵珩博偷情的破烂贱货要害你,我今晚派人去把她大卸八块,知会你一声,免得明早傅家冒出堆白骨来你胆小儿被吓到。”
傅归晚回过神,收住思绪,听他这话,受惊地问:“你能对我这么好”
“少自作多情”三皇子殿下傲娇的冷哼:“不管怎么说你陪我睡过了,你是我的女人。有个破烂贱货敢动我的女人,我不砍死她,面子往哪放”
“谢谢您啊,不用这么自作多情,我完全没想过要吃回头草。”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赵鸣轩鄙夷:“你在我这里就是个做小妾的份儿,将来你如果能把我伺候的舒服或许还有可能提为侧妃,否则就等着我折磨死你吧不过就算是小妾,你也算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能被别人欺负吗”
傅归晚正打算和这混账再掰扯掰扯,丝竹公公在门槛前禀告:傅家的管家在府外候着,傅副相有事请郡主即刻回府。
“告诉管家,本郡主还要先进宫,无需在府外候着。”打发掉丝竹公公,她再问这混账:“我一会儿就带上寿礼进宫,你今天走还是明天”
“后天才是父皇的万寿节好吧”三皇子殿下无语。
“大兄弟,后天进宫你不嫌拥堵啊我今天进宫,晚上住灵犀宫,你最好也提前走,到时候就住东宫。”傅归晚帮他决定,再抢在他之前说:“别跟我瞎叨叨些废话。
我住灵犀宫,你也住合适吗何况你个成年的皇子住在后宫更不妥。且万寿节上要断掉朝堂上册立新后的声音,我会和圣上打好招呼,你也该和太子打声招呼,瞒着不好,你难道连这点也要意气用事吗”
“知道了,我明天下午去东宫。”赵鸣轩烦躁的应一声,再问:“傅老头叫你回傅家,你今天带上寿礼就走,难道明天再跑回傅家,你不嫌麻烦”
“就是不想搭理他才今天跑宫里,否则我回郡主府给你外祖母绣寿礼了。”傅归晚解释,赵鸣轩追问何事,只能把事情说了。
“呵、呵”三皇子殿下嗤笑:“这种老头,你居然还能受着,疯丫头你够窝囊了。”
“行啦别数落我了,这不是这四年事情多没工夫搭理吗今年我就把他连根拔了,还有你要派死士的事,先让我折磨她,否则你把人砍死了,怎么折磨”
赵鸣轩将信将疑:“你打算怎么折磨”
“三言两语说不清,等到我折磨完,你觉得不过瘾再接手吧。”傅归晚最后再叮嘱他几句对太子态度好些就离开,光明正大的出府。
她从城外回来直奔三皇子府,不走出去不成,否则她真觉得爬爬梯子不错;回到郡主府略略休整片刻,交代些事项她便带着贺寿礼进宫。
傍晚时分的傅家颇不平静,大姑娘回复今晚住在宫里了,明天能再折返一趟吗
府里好多位可做着进宫参加万寿宴的美梦,说好下午出门逛珠宝斋的,等到太阳快落山还没能出去,可不得闹,聚在老夫人院里用晚膳时根本不安宁。
但脸色最差的莫过于傅老太爷,这大孙女之前总像在故意敷衍他再被女儿外孙女们一顿哭诉撺掇,差点控制不住火气。
万寿节时朝廷官员们有十日法定假期,昌和帝的万寿节假期从五月初一开始到五月初十。
因此五月的第一天,傅老太爷和儿孙们基本都在府里,午时得到跑宫里的大姑娘回复:万寿宴她占用宗亲的名额,不占傅副相能携带同往的12名家眷名额
傅宗弼一张老脸彻底青了,武平伯府亦无动静,这大孙女昨日根本就在耍他,眼里还有他这个祖父吗几乎是指着长子的鼻子骂:“看你教的好女儿”
“父亲息怒,父亲息怒儿子这就去把晚儿带回来给父亲赔罪。”傅经柏连连请罪,待到老父亲稍稍能气消些,急急忙忙叫车夫套马车进宫。
一路直奔来到皇宫巍峨的宫阙前,在崇化门前等候许久,得允许能进宫门时跟着引路的小太监走,一直走到了愉妃的胭绯宫,愣了愣才跟着引路太监进门。
愉妃见到来人都懵了,虽然是亲表兄妹,但关系从来不近,这表哥怎么会来拜见她何况她事先没接到消息,还是引路太监解释:“娘娘,傅大人来宫里找郡主。
三皇子午后到东宫了,圣上高兴,带郡主到东宫说话。郡主暂住灵犀宫,权皇后仙逝,灵犀宫没有主子,请傅大人到灵犀宫等着不妥,只能请愉妃娘娘代为照看了。”
愉妃傅经柏:“”
这一代为照看就照看到傅老夫人和苏望姀婆媳俩都跟着前后进宫来,到日近黄昏时分,傅归晚才姗姗来迟,愉妃既憋火又无可奈何,只能不痛不痒的训:“郡主就这般走不开,向圣上讨个恩典来看看祖母和父母都不成吗”
“辛苦姑母,下回我必定想办法周全些。”傅归晚站着问:“父亲找我为何”
“回府里再说。”傅经柏在愉妃宫里吃好喝好,但心里急啊,妻子和母亲都接连赶来,父亲不知如何大动肝火,一下午被自己的忧心弄得心力交瘁,说话声都透着疲惫,带着妻儿向愉妃告退就要急急赶回府里。
“回府里说什么”傅归晚站定未动,讽笑道:“老太爷叫父亲来的吧或者无需老太爷发号施令父亲就主动跑来了,还要祖母和母亲跟着来宫里,想必很震怒吧,有把傅家的屋顶掀掉吗”
“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