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句是上床小人下床君子。”
金枝一听更来劲了,接过陈来香的话说:“我说三嫂才是我们的老师吧”说着对陈来香竖了竖大拇指接着说:“三嫂说的完全对,如果男人一天到晚一本正经,上了床也像个君子似的,那两个人什么事也做不成,人是需要有肌肤之亲的,特别是相爱的夫妻,做那事也是生理和感情的融合,再说夫妻做那事是法律允许对不对,要做就要做的尽兴做的疯狂,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认为自己的男人要让他在床上做个小人,让他多在自己身上使点坏,而让自己的男人做到这一点女人就要妖一点,配合一点,正如我刚才说的,女人不能像木头冷冰冰的,如果剃头挑子一头热,男人就感到没意思兴趣大减了,所以不论男女上了床就要让自己做个小人,男人床上越坏越卖力女人不喜欢都不行。”
兰梅听完咯咯咯的笑起来说:“两位老师领教了,这叫男坏女妖,完美夫妻组合。”
这时二香突然又想到了陈来香和杨前锋做那事时的情景,不禁看了陈来香一眼,怪不得他们做那事时那样疯狂了,心想也许金枝和她说的还真有些道理,只是自己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方面的事,过去都是例行公事似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平淡无味,原来这方面还有这么多学问,看来自已是心理有问题,心理障碍不排除可能想做还是做不出来,另外李来金的性格,想到这她又不想往下想了,端起酒杯说:“三姐我再敬你一杯。”
接着大家围这个话题边喝酒边聊边笑,本来是喝一瓶酒的,后来不知不觉的喝了两瓶白酒。
女人之间的夜话让恶梦远离了陈来香,取而代之的是和杨前锋在一起的幸福快乐之梦。
第二四三章水塘尸体
转眼又一年多过去了,从丕岭那起群体性事件处理好后,林茂地区除了一些小的案事件没有再发生大的案件和事件,比如:邻居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发生一些纠纷、小偷小摸、打麻将赌博等治安问题,并且这些事派出所都及时进行了处理,按当地干部和群众的话说是治安最好的时期。
良好的治安秩序,派出所的各项工作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也正因为派出所各项治安管里工作抓的紧,治安才始终保持在平稳良好的状态没有反弹,民警们上班也相对规律了很多,其本能按照事先的安排开展工作。但大家的精神状态并没有丝毫感到轻松,因为所规定每人分管的工作都要在全局争先进位,同时杨前锋还要求大家参加了法律自学考试,为了鼓励大家学习所里还专门制定了相关规定和措施,比如对考试过关民警的所有费用由派出所报销,不过关的只报一半;再如考试成绩和年终总评挂钩,考试成绩好的年终评先评优优先考虑等。人都是要面子的,再说学习就是给自己充电,能提高自己的法律业务素质,所以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为了能考试过关,每个人工作之余都在努力学习,想早点拿到第二个文凭。
杨前锋当然也不例外,他己取得了法律大专文凭,现在他还要拿本科的。虽然工作和学习还是很忙,但杨前锋的心情比以前更好了,除了工作很顺利以外,就个人而言也是好事连连:一是陈来香经过心理调理等办法,现在每个晚上能睡个好觉了,并且心情比以前还要开朗,生意也越做越好,城里兴起了超市购物,她和兰梅把原来租的店当着本部,同时又在超市租了地盘做起了化妆品和服装专营生意;二是香怡长得越来越像陈来香了,但她的动作和个性确很像他,并且很健康很懂事很可爱,每次回去都是杨前锋的开心宝;三是七姝杨青梅来到兰梅这里后学习进步很快,有望能考个好大学;四是陈二香一家团圆了,杨前锋找人帮忙把李来金调到了阳光第四小学;四是欧阳腊梅虽然还没有离婚,但她的心情恢复了正常并且越来越好,上个月正式当上正科长了;五是兰梅顺利生了个儿子;六是有风声杨前锋可能要提拔为副局长。
虽然说辖区内治安形势很好,但不安定因素还是有的,最突出的是林茂镇潘村村、铁山乡的铁岭村与h市y县z乡的a村和b村的山界纠纷问题,这一年多来林业派出所已经为此多次到山上去处理了,杨前锋每次都安排人员配合林业派出所一道处理,自己也上山处理过两次,好在双方的乡镇政府能基本上遵守大联防协议快速反应积极工作,每次都把即将要激化的矛盾暂时压住了,但部分山界不清是一个历史问题,又找不到过硬的相关证据来证明是谁的,双方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想一下从根本上解决难度很大,双方政府在没有弄清界线的情况下,只好商定双方的村林场都不准到有争议的山场上去砍树。
部分山界不清的地方都在几个村的集体林场范围内,离铁山乡和林茂镇很远,而离z乡两个村相对近的多,再说那里的树长的又大又粗,大跃进的时候为了大练钢铁好多地方的树都被洗了一遍,而那里的树双方都没有动,虽说当时对界线就有争议了,但直到农村改革前十多年双方都相安无事,可到了一九八九年z乡b村首先打起了那里的主义,b村主要和潘村村的山界有纠纷,八九年底b村林场就组织人员去有争议的山场去砍过一次树,但被及时赶到的潘村村村干部、林场职工和随后赶到的林业派出所制止了,但在制止的过程中也发生了很多不愉快,从此双方矛盾也加深了。
由于b村近水楼台,之后b村林场虽然不组织人上山砍树了,但一些村民暗地里结伴到那些地方去砍树,并且树从山顶不需要搬运多远就可以直接滑到离他们家不是很远的山脚下,树一旦滑到山下就安全了,虽然潘村村林场有两个看山护林的,但山场太高太大两个人根本顾不过来,等发现有人上山砍树,树已经被搞走了,就是有时运气好发现了偷砍树的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最多只能不让他们把树搞走,林场向村里报告,村里向镇政府反应,可镇政府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即不能天天把镇干部派到山上去看山护业,也不能叫村里组织人去和对方打,就叫村里自己想办法增加看山护林的力量,而村林场经济状况又不是很好,护林员搞多了工资难以解决,所以在原来两个人的基础上临时加了两人,但这样安排心里很不服气,后来发现村里有些力气大能干的村民也准备到争议区域砍树去,林场干部职工不但不制止反而鼓励他们去,说双方集体不能去砍,没说个人不能去,b村村民能砍,潘村村群众也能砍,不砍就被b村人砍光了。
只要天气好,b村几乎每天都有人上山,只要不在有争议的区域以外砍树,b村干部和林场职工都不管,按村干部的话说有争议的区域就在他们家门口,横竖都应该是他们的,从此看山护林员就成了上山非法砍树人哨兵,并从中得些好处。
潘村村民看到这个情况,先是少数村民也上有争议区域砍树,村干部和林场职工认为对方这样干,自己这方也能干,所以上有争议的地方砍树变成了半公开化,一些群众在家没事干也跟着去了,后来上山砍树的人就多了起来,潘村村是一个两多人的大村,每天三四十个浩浩荡荡的村民队伍一上山,小打小闹的b方村民就吓跑了。这下b村林场职工接受不了了,这次他们没有向村里和乡政府报告,而是组织了四十多个人这些人过去都在有争议的山场得过好处,带着十把猎枪上了山,本想一举吓走潘村村民走,上了山就鸣了两抢,潘村林场护林员发现b村的阵势后立即发出了信号,潘村村民见b村人多势众就主动下了山。
第二天b村昨天上山的村民开始结对上山,有些村民还带着猎枪防身,并威胁潘村村民不准他们上山砍树,潘村林场护林员只有回林场向场领导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