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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853(1 / 2)

d知道怎么想的,竟也顺着陈皇后的话跟了一句:“是啊,七殿下回吧”

七皇子皱眉,九皇子也皱眉,原本是想劝她们少喝点儿,顺便把自家小姑娘早点儿弄走。没想到他们都没等说话呢,陈皇后直接把后路都给断了,还要把他们给赶走,这叫什么事

于是二人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红忘身上,红忘到也是不负众望,硬着头皮不理会陈皇后的逐客令,扯了扯君灵犀的袖子:“灵犀,少喝些,这酒喝多了头会痛的,我会担心你。”

君灵犀最受不了这个,平日里就是,只要红忘一开口,不管说什么,当时她就能投降。现在,她的红忘哥哥说让她少喝些,还说会担心她,这怎么能抗得住呢于是当即就把酒盏给放下,十分乖巧地说:“好的红忘哥哥,我不喝了。”

两位皇子当时就想给红忘喝采,就连陈皇后都服了,“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以前灵犀只听她四哥的话,本宫心里一直盼着老四能早点回来,管管这丫头。没想到啊没想到,忘儿你后来者居上,一句话比本宫一百句都好使。”

红忘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好在原地站着,好生尴尬。

不过几个小姑娘也没让他尴尬太久,因为陈皇后说到老四,君灵犀随口就接了句:“我想四哥了,也想十哥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还有染姐姐,为什么一去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蓁蓁,燕语,你们有收到过消息吗”

二人齐齐摇头,白蓁蓁回头去问九皇子:“你呢,阎王殿有他们的消息吗”

九皇子亦摇头,“没有。”

“也没有吗”白蓁蓁有些落寞,拿起面前的酒盏又干了,九皇子看得眼皮子直跳。“他们不在京里,总觉得身边缺少点什么。主要也还是担心,我想我二姐姐。”

君灵犀嘴一瘪,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想四哥。”

白蓁蓁也跟着哭,“我想二姐姐。”

两个一人句,来来回回这么哭着喊,最后终于发展成了抱头痛哭。

陈皇后看呆了,一时间有些无措,这明显是虽多了,红忘和君慕楚只好一人一个开始哄,不停地给她们擦眼泪,同时也示意宫人们赶紧把酒都给撒下去,收起来,千万不能让她们再喝了。谁说这种酒喝了不醉人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喝不醉的酒。如果有,那肯定不是酒。

宫人们见皇后娘娘没有阻拦,便走上前,将白蓁蓁和君灵犀面前的酒全都撒掉了。陈皇后也把手里的酒交了出去,表示自己也不想再喝。这两个孩子哭得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本来就惦记老四和老十还有阿染,这一下就更惦记了。隐隐的鼻子也有些发酸呢

撒到白燕语那处时,宫人们就有些犹豫,因为白燕语还在不停地喝,一盏接着一盏。虽然没看出醉意,可这喝得也太多了些,这么喝下去醉是早晚的。

有宫人试着上前去撒她的酒坛了,白燕语冷冰冰地扔了句:“放下。”宫人听话地收手了。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盏,仰头就往嘴里灌,但这次没灌成功,因为手腕被一个人紧紧握住,动也动不得。她偏头去看,紧紧皱眉,“七殿下,为何拦我”

“因为你喝醉了。”七皇子声音淡淡的,可是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却一点都没有减轻,白燕语有些吃痛,挣扎了下,没挣开。

“放开我。”她瞪他,“我没喝醉。”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他同她商量,“你若答应我不喝了,我便将你放开。”

“我喝与不喝,醉与不醉,同七殿下似乎没有什么关系。”白燕语声音冰凉,态度冷淡。

七皇子君慕南怔了一下,手下的力度也松了,白燕语趁机争脱,将没喝进去的那盏酒又给喝了进去。“如果七殿下是来找九殿下说话的,那眼下明显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天色不早,您该出宫去,留在宫里不方便。”她出言提醒,“若不是为了同九殿下说话,那就更没有道理继续留着,眼前没有一个人是需要七殿下来照顾与惦记的。”

七皇子愈发的落寞,站在原地,也不再劝,什么都不再说,但是也不走。

陈皇后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渐渐悟出些门道来。合着老七这是看上白燕语了到也不失为一份好姻缘。可皇家的孩子怎么都围着白家的孩子打转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怎么都遇着白家人就走不动路呢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文国公府看似已经不存在了,可是白家人的影响力却愈发的深重。从太子妃、王妃,再到驸马,清一色的白家人,老君家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老白家什么不然怎的叫白家这些孩子给吃得死死的

陈皇后有些郁闷,到也不是郁闷君家和白家渊源过重,她只是郁闷这三个小姑娘都有人管,一个身边配着一个护花使者,偏偏她这个皇后形单影只。

凭什么啊她差啥啊她嫁到老君家这么多年,明媒正娶从正门抬进来的正宫皇后,凭什么别人都有人管就她没有该天杀的老皇帝到底在干什么呢

“来人”她猛一拍桌子,“去把皇上给本宫请过来立刻马上”

第1269章 皇后娘娘的宫女必须霸气

清明殿。

天和帝坐于案前,手里握着的是一封密函。

密函由飞鹰传书回来,自来歌布。

下首,间殿一人躬身而立,娓娓说着歌布近日动向。

经过特讯的飞鹰,几日就能将密函传回上都城,白鹤染继歌布君位一事,皆书上函上。

天和帝听了一会儿,将密函搁在桌上,问那间殿的人:“依你之见,天赐公主继歌布君位,初心为何”

间殿人想了想,道:“据歌布方报,是太子殿下一力推举天赐公主继任君位的,至于为什么,属下不敢妄加猜测。

许是因为伉俪情深,也许是”他说到这里顿了下来,再想想,摇头,“也没有别的也许了,属下认为,就是伉俪情深。”

老皇帝再问:“那你觉得,天赐公主承这君位,可信否”

可信否,问的是白鹤染是否可信。

歌布彼邻东秦,若再出一个淳于傲,那这一番岂不是白白折腾

也是引狼入室,更是养虎为患。

所以老皇帝真正想问的,是白鹤染是不是那只将来会成大患之虎,是不是那只会昧着良心反咬一口的狼。

间殿的人低头沉思,脑中尽是大年夜那晚情景。

他始终记得那一晚上与天赐公主并肩作战,也始终记得战后天赐公主对他们说的话。

那时白鹤染说:“我是东秦的公主,我的枪口永远只会对着我的敌人,我的后背永远是交给自己国家的。

此番你们与我生死相依,听命于我,但也仅限于这一时,敌退了,你们就还是间殿成员,还是只忠于皇帝一人的死士。

回去之后就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但是在我心里,你们永远是我的战友,可交付生死的战友。”

是啊,他们是战友,是共同对抗二十万大军的战友,是有人受了伤,白鹤染能冲进敌群中拼力去救的战友。

这样的人为何不可信

又有何不可信

她若有反心,就凭她手中的武器,大年夜那一晚,就可将上都城夷为平地,独坐鸣銮殿,继东秦皇帝位,何苦去要个破歌布

他笑了下,将心中想法与天和帝说了出来。

老皇帝哈哈大笑,“那就是了阿染可信,凛儿可信,他们不管打下多少江山,都是在为我东秦开疆拓土。

阿染将来是要入我君家宗谱的,是我东秦的一国之后,她的就是君家的,歌布给了她,将来还不是当做嫁妆再回东有使用来,没什么两样。”

他很高兴,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不错,比自己强,知道疼媳妇儿。

歌布是阿染的一半家乡,把歌布给了阿染,又能让阿染心里高兴,还不算落到旁人之手。

他相信儿子跟这个未来儿媳妇的感情,所以歌布给阿染跟凛儿自己拿着,没有什么两样。

如此还能在歌布百姓心里买着个好,简直是一举多得。

凛儿这小子聪明,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