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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 分节阅读 75(1 / 2)

d”左虞河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耶溪一下子明白了,因为京城流行悬丝诊脉,男女授受不亲。大夫诊脉为女子都要求是这样。

“悬丝诊脉,亦真亦假。”左虞河笑:“不过左某没有那个胆量本事,老老实实的来,得罪夫人了。不过不必担心,就把左某当做父兄一般,夫人病况在身,左某问的涉及私密,千万莫要隐瞒。”

“招娣知道了”招娣结结巴巴开口。

耶溪感觉到招娣的紧张害羞,怕她难为情,先出去了,留个丫鬟在门口,外面的鹤官又在荡秋千,看见耶溪出来开口:“怎么样了”

“左太医在看。”

“她一个人在里面”鹤官声音拔高许多。

“左太医不是人吗”

“你”鹤官暴脾气又上来了:“话不是这样啊他一个大男的不隔应人嘛”

“你放心好了,医者父母心,太医的年龄当招娣父亲都可以了。左太医医德高风,你别犯嘀咕了。”耶溪笑他,鹤官撇撇嘴不说话,左太医过了一会就出来,他笑着看向耶溪:“无甚大碍,安心静养。”

“可要注意什么”

左太医含笑看向臭着脸的鹤官避开耶溪低声道:“禁房事。”

鹤官:“”去你妈的。

三个人正在笑,鹤官内急先去了茅房,左太医也告辞了。突然有笑声传来,耶溪皱眉看向身后,东陵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面含春色眉梢带情,娉娉袅袅的样子滋润的很。

耶溪心里咯噔一下。

昨天莲曳,又是一夜未归。

“不知道东陵公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公主天家贵胄,屡次屈尊文府,不知道是几个意思”耶溪忍着心头怒火。

“哎,夫人言重了,我就是来报个信儿,昨天莲曳在宫里面休息的很好,他说怕夫人挂念,我就来看看夫人了。”东陵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她想从耶溪脸上发现什么怒意,却直望见耶溪毫无表情,只有一双眼深沉如寒潭。

“他现在人在哪里”耶溪淡淡开口。

“宫里面休息呢,昨天宴会可把莲大人累坏了。”东陵公主眨眨眼,媚态顿生:“皇兄特意嘱咐他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公主请回吧。”耶溪毫不客气。

“哎”东陵皱眉:“我来是找你有事情的”说着拦着耶溪:“我老实给你说了吧你”

“公主请自重。”

“本宫不需要”东陵眼里凶光毕露:“你看清楚文耶溪,你不过是仗着恩惠侥幸嫁了莲曳罢了,皇恩浩荡,我也能凭着恩惠嫁他,难不成皇家恩惠比不得你文家区区的富贵”

敢情是找自己摊牌

耶溪一笑:“先娶为正,后纳为偏,公主肯屈身为侧室,是莲曳莫大的荣幸。”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东陵也笑了,只是那笑容透着点毒意:“好一张厉害的小嘴,可惜了,在权势面前你还不够看。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

“一个,你主动降格为妾,把位置空出来。我要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下嫁莲曳。”

“免谈。”耶溪直接打断。

“那就是另一个了,你文家家破人亡,莲曳成了皇家的东床娇。”东陵娇笑起来:“你啊千刀万剐,陪你们家一家老小去吧哈哈。你可能不知道,皇上最恨的就是你们家了啊。”

耶溪不气反笑起来。

很显然,东陵公主刚刚几日就如此如此骄纵,皇上那边一定是千娇万宠,对晋王那边也是如此用心吧。

皇上这是养大他们的心思,养空他们的脑子。

莲曳应该也是忍辱负重,等着一个时机。

她沉得住气,只是担心莲曳。

万一莲曳成了皇上的棋子用来控制东陵麻痹晋王,那莲曳的安危

耶溪走了神,东陵以为她怕起来,愈发的骄纵:“也不知道你哪里那么好把莲曳迷的七荤八素的狐媚子一样”

突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打断她。

“贱人眼里谁他妈都是狐狸精。”

东陵愣住了,看向身后,一个秀美男子靠着栏杆看过来,他眉眼如画鼻梁高挺,朱唇滟滟,是东陵从未见识过的绝色。

“你是”东陵一下子失了神。

“谁给你胆子来这里闹”鹤官一脸不耐烦:“这是文府不是你闹事的花楼,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行吗招娣在休息你烦不烦”

东陵气的哆嗦一声:“你敢”

耶溪吓的一身冷汗,虽然她不怕东陵,但是鹤官一介贱民冲撞公主是死罪啊,她使劲朝鹤官递个眼色,鹤官爱理不理的扭头走了。他受莲曳的保护惯了,对什么也渐渐不放在心上。

“大胆我饶不了你”东陵恼羞成怒,面色一会白一会红的,捂着小脸走了,耶溪厉声喝向鹤官:“你不要命了。”

“怎么了”鹤官撇撇嘴:“不是找你麻烦的人看她那样子和青楼里面招揽恩客的姑奶奶差不多。”

“你闭嘴”耶溪是真的气了:“那人是谁你知道吗”

“谁”

“公主”

鹤官:“”

耶溪不理会他,叹口气:“以前是太惯着你了,今天捅出篓子了。东陵公主本来就和我不善,你又惹她,不知道她怎么报复呢。”

“莲曳呢”鹤官低头皱眉。

“还在宫里头呢,也不知道个什么情况”耶溪气上来:“别回来算了”

“他在宫里面你放心”

“不放心又能怎么办心在他身上,不在我这里。”

第103章 枕边人空东床娇婿

又过了一天, 莲曳依旧没有回来, 耶溪心里空了一大片, 什么都吃不下,文烟劝她喝点汤,她都不喝。东陵公主艳丽的脸和莲曳秀美的面容纠缠在一起。缠的她心里烦。

夜里做梦, 她梦见了芙蓉榻红罗帐,恍惚新婚,她一个人穿着单薄的纱衣站在帐外,薄薄的一层纱, 隔开了两个世界,外面月色凄清,里面春光融融。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青丝委榻, 玉肌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