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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才肯收下。”

顾如琢扯扯嘴角:“姑娘和戴家公子的感情很好。”

“是啊。”小莲笑道:“若不是……”

小莲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住了嘴,只对着顾如琢尴尬地笑笑。

顾如琢其实能猜到她后面的话是什么。

若不是容瑾要继承容家,必须招婿,他和戴承霖,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小莲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顾如琢笑笑:“把药拿来。”

小莲连忙将药递给他,顾如琢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苦。

真的特别苦。

他从没有喝过这么苦的药。就连后面放进嘴里的那棵蜜饯儿,也是苦的。

……

第二天,容瑾还没来得及出手报复,容父就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了两位容家小辈,并且收回了容家放在他们手下打理的铺子。

这两位,正是容八和容十一同父同母的兄弟。

长着眼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容父在为容瑾昨天受的罪出头。

消息传回来,容家祖母几乎是暴跳如雷,命人去叫容父立刻过来。

容怀松大踏步地走进来。容老太太还没发话,他就直接沉着脸对屋子里的下人喝道:“你们都出去!”

容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你这是来我这里耍威风?”

容怀松态度冷硬:“娘,儿子有话要单独跟您说。”

容老太太挥退了下人:“说,叫我这个老太婆听听,容老爷有什么高见?”

容怀松深深地注视着容老太太:“娘,对阿瑾好一些。”

容老太太冷笑:“我为什么要对他好?”

容怀松百思不得其解:“娘,儿子就不明白了,您为什么老是看阿瑾不顺眼?我选了阿瑾做继承人,也是因为阿瑾他有这个能力!能者居之!”

“你不是。”容老太太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是因为他有本事,才决定叫他继承容家的。从他被抱回容家,你就打好这个主意了!”

“是!”容怀松闭了闭眼,承认了:“就算是这样,阿瑾也是您的孙女,不是吗?”

容老太太的脸上满是厌恶,她几乎是恶狠狠地握紧手中的拐杖,尖叫道:“我不认他!”

“那时候你妹妹遭逢大难,你却哪里都找不到人影!后来你抱了襁褓回来,我才知道,你妹妹死的时候,你在守着一个外室产子!我可没见过那个贱人,也没承认过他!谁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

容怀松从没有听自己的母亲说起过这些。

至此,容怀松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容老太太如此厌恶容瑾,竟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他浑身几乎脱力,疲惫地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阿瑾的确不是我的孩子。”

“娘。”容怀松抬头看着老泪纵横的母亲,眼里也有泪光闪过:“他是阿芜的孩子。”

容老太太根本不信:“不可能!我当初打听过,阿芜生下的是一个男孩。”

“他们说挣扎了一天一夜,母子都走了。我的阿芜身体那么好,怎么会难产!”容老太太几乎嚎啕大哭:“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我却连给她收殓,都不能啊!”

“是男孩。的确是个男孩。”容怀松用手掩住了脸:“阿瑾他,就是阿芜的独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

第12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12

冬去春来夏匆匆,又是一年秋景时。

容瑾这一年过得很是舒心。

容八和容十一再没来找过他的麻烦,就连容老太太,虽然还是不怎么搭理他,但也再没为难过他。

顾如琢在展现出自己作为主角的惊人天赋后,也渐渐在白鹿书院站稳了脚跟。有才之士无论在哪里都受敬重,更何况是在书院里。如今,他是书院好几位先生的得意门生。就连往日苛刻的戴珣安,也对他赞不绝口。

让容瑾唯一有点困惑的是,顾如琢都这么厉害了,仍然每天晚上,都会去书房请教自己。

到最后,容瑾看着他每天跑,都替他累,干脆叫他晚上直接来自己的书房看书,方便顾如琢提问。

两人同在一室,偶尔探讨解惑,各不相扰,倒也气氛和谐。

……

容瑾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脖子,视线掠过旁边空荡荡的桌案,皱了皱眉。

他看向双云,问道:“如琢今日也没来?”

双云忙着给容瑾端茶:“是啊,顾少爷说,最近几日都不过来看书了。”

容瑾接过茶盏:“可有什么缘故?”

双云摇摇头:“顾少爷没说。”

容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难道是突然厌学了?!这可不行!状元还没考上呢!怎么能懈怠呢!

于是容瑾站起身,面色严肃:“去看看。”

……

小楼内,小莲在前面引路,轻声回答容瑾:“少爷这几天每天从书院回来,就一直待在书房里,我也不知晓少爷是在做什么?”

容瑾站在小楼书房门外,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房内有脚步声渐渐走近。

顾如琢打开房门,眼睛微微睁大:“姑娘怎么来了?”

容瑾不动声色地向他身后扫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他坦然道:“你这几日夜间都没去书房,我过来……”

容瑾话未说完,就勃然色变,一把抓住顾如琢的手,将他的衣袖捋了上去。

顾如琢突然被面前的心上人抓住手,立刻不自在地想要抽回,却被容瑾牢牢按住了手腕。

容瑾丢下这只手,又去掀另一只手上的衣袖,他心中怒意更盛:“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顾如琢原本白净细长的一双手上,竟满是刀伤刻痕!有新有旧,有的瞧着是刚划伤不久,有的却已经隐隐结痂了,条条交错,叫人触目惊心!

顾如琢没说话,容瑾将冰冷的视线转向了小莲。

小莲怯生生地后退了一步,悄悄觑了顾如琢一眼。

容瑾冷笑:“你看他做什么?我不能问你话了吗?”

小莲从没见容瑾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也不敢看顾如琢了,低着头带着哭腔道:“少爷手上的伤有好几天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小莲不知道,那应该就不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