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130(1 / 2)

d然老丈人给女婿送这些,怎么想怎么让人别扭,可谁让二皇子是皇子呢马家一心想仰赖着这个女婿将来能爬得更高,自然不能真象一般人家待女婿那样待他。

四皇子显然也想到了,一面苦笑一面摇头。

对这个二皇兄,四皇子真是无话可说。

或许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也不知道二皇子是怎么生成这么个脾性的,在户部挂了个名,可公事是一点儿没做过,整天牛皮吹得山响,仿佛户部所有大小事情全是他一个人做的,没了他户部就要停转瘫痪一样。与此相反的是,他在享乐上头的胃口大得让人惊骇,四皇子隐约听说,他甚至和人一起办过一个什么赏花宴,这花不不是说真的花草,全是美人。

没穿衣服的美人。

听说他们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人生到世上来就是赤条条的,谁是穿着衣裳生下来的坦荡荡的才是本色”。

听听,好象他们还占理一样。

这事虽然是二皇子他们瞒着人偷偷干的,可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嘴有多严更何况这些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用不着酒后吐真言,自己还会往外宣扬。

四皇子还听说,二皇子去马家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斟茶的侍女,当场就跟马家开口索要

唉,毕竟是同胞兄长,二皇子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四皇子也觉得脸上无光。

明明二哥十来岁的时候不是这样,那时候他身手是不错的,可以说是兄弟几个人里骑射最好的,比三哥还强,三哥只是有把蛮力,却耐不下性子好生钻研功夫,反正也没几个人真敢赢他,他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二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似乎是从父皇登基那时候吧

其实,变了的何止他一个人。

四皇子问:“你真的收下了”

“那怎么能收”陆轶说:“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送礼请托这种事情,就算不能做到避人耳目瞒天过海,也别这么大张旗鼓吧好象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以前他倒不是这样的人。”

从马家的女儿被定为二皇子妃之后,他们家就渐渐行事张扬了。许多人都这样,突然升了官,发了财,就沉溺在旁人的奉承讨好之中,真以为自己一下子成了了不得的人物,谨慎小心渐渐都扔了,行事越来越狂妄。

“那你也没给他出主意”

陆轶只是笑笑:“马家其实就是自己心虚。皇上一天到晚多少国家大事,犯不着同他们计较这些。我就劝了他一句,一动不如一静,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进去。”

这话四皇子也点头赞同。

马家人自以为大祸临头,殊不知皇上根本没把这事当一回事,甚至就算二皇子妃真生下一个有六指的孩子,皇上都不会多介意。虽然民间总说六指不详,可四皇子了解父皇,父皇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只要有真本事品性好,多长根手指算什么换句话说,即使这人从头到脚生得无一不美,却是腹内空空草包一个,皇上才真不待见。

这事儿真正恼火的人是二皇子,他格外虚荣爱面子,而且这人的性子吧,耳根子又软同时还刚愎自用。二皇子妃这点瑕疵在二皇子看来,那可是天大的过错,尤其还欺瞒他,骗婚,这更是罪加一等,罪大恶极。

陆轶低声说:“我听说,前天二皇子和人说起一件事,说想将二皇子妃贬为侧妃,再迎娶一位正妃。”

四皇子都惊呆了。

“真的”

陆轶点点头:“我也是听一位朋友说的,消息应该不假。只是不知道二皇子是气头上随口说说,还是真有这个打算。”

他真有

四皇子笃定,这个二哥绝对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这人把自己看得尊贵无比,兄弟姐妹也好,妻妾属官也好,都不放在眼里,都配不上和他平等相交。现在他肯定已经觉得马氏卑贱得连当他的洗脚婢都不配,怎么还能让她占着正妻之位

“这”四皇子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和马家没什么交情,和那位二嫂更是话都没说上过两句,可是四皇子还是觉得二哥做法太过分了。

而且他要真敢这么干,父皇绝饶不了他。

朱氏横死,父皇就变相禁足了大皇兄。不是朱氏为人有多好,而是父皇自己看重发妻,就容不得儿子们对结发妻子寡情薄义。

马氏纵然有隐瞒,可她嫁过来之后并没有过失,现在还给二哥生了长子,别说是皇家,贬妻为妾这种事情到哪儿也说不通啊。

第二百八十章 看望

且不说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之间的官司怎么论,刘琰和刘雨出宫去看过了新出生的小侄子。

二皇子生得算是一表人才,二皇子妃也十分清秀,这个孩子怀胎时养的就很好,生下来白白胖胖,是个漂亮康健的孩子。

刘琰和刘雨是做姑姑的,看过孩子,给了见面礼,也看望过了二皇子妃。

从头到尾二皇子都没露面,听豆羹说,二皇子根本不在府里,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二皇子妃脸色腊黄,头上包了块帕子,神情十分憔悴,刘琰和刘雨进屋看她,她答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精神很差。

刘琰以前是见过大姐姐怎么坐月子的,那叫一个红光满面,屋里屋外的人都喜气洋洋来回奔忙伺候。二皇子妃这里哪有点喜气,进出的人轻手蹑脚,一个个象锯了嘴的葫芦。

刘琰她们没多待就出来了。

刘雨吃了一年没滋没味儿的药膳了,虽说东西不好吃,但效果还是有的。刘雨脸上总算有点肉了,不会风一吹看着就要倒了一样,气色精神也比去年刚解了禁足的时候要好。

刘雨这脾气比过去那是大改了,一开始她不找碴生事,刘琰还有点不习惯。

现在宫里年纪相近住得近来往多的,也就是她们两个了,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好歹还算是有点情分。

出了二皇子府,刘雨长长的松了口气。

二皇子妃屋子里气味儿可真是谁进谁知道。

幸好这会儿天气不算太热,不然二皇子妃坐月子不洗头不洗澡,屋里还不开窗通风,那个味儿啊

“对了,父皇给这孩子取名了吗”刘雨问。

刘琰摇头:“好象拟了几个字,没定下来呢。”

那天刘琰去宜兰殿,看见书案上有张纸,问了英罗,说那是皇上给新降生的皇孙拟的名字。

反正最近不年不节不祭祖,新出生的孩子不会一落地就登宗谱玉碟,这名字也不急在一时。

“我听说”刘雨放低了声音:“宫里宫外都有传言,说父皇是不喜欢这个孩子,所以才没给取名的。当年大皇兄家的琪儿出生,皇上不是第三天就给取名了吗”

“这些人嘴也太坏了。”

刘琰摇头。

这话一传出来,对二皇子妃和这个孩子,那真是雪上加霜了。有好些人整天别的事情不做,一味的“揣摩上意”,他们要觉得皇上喜欢谁,那就一味的捧着谁,比如陆轶,听说官绩考评是“上上”,立马又可以升迁了。其实就陆轶那个人,最怕拘束,上衙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真要把点卯的册子拿出来,他那考评一准儿惨不忍睹。

可谁让他有圣宠呢还与四皇子交好,在禁军统领林夙交好,与几位驸马、侯世子都交好好象京里就没有与他交情不好的人了。